她凄慘蒼涼的笑。
矮冬瓜見人都走了,方才被宗主一嚇,倒也沒了那方面的興致。
而今見九雀未著寸縷,矮冬瓜又來火了。
可惜九雀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點反應都沒。
片刻後矮冬瓜沒了興趣,在九雀身上踹了幾腳。
「嘖,不知好歹的女人,能被老子玩,是你三世修來的福分。」矮冬瓜罵罵唧唧的走了。
九雀躺了許久,直到她重新被矮冬瓜丟進葯爐。
也不知矮冬瓜有心還是無意,並未幫九雀穿好衣裳。
葯爐四面是透明的材質,里面場景看的清清楚楚。
大多數血氣方剛的煉葯師得知葯爐有此美景,哪怕平日里一些自詡正人君子的煉葯師們,也都不聲不響的來。
宗主對此事不聞不問。
九姑娘看不過去,但想想九雀對大宗師下蠱毒,便由這些人去了。
怎知,事情脫離了軌道。
九雀像個瓷娃娃。
只有承受葯爐的折磨時,九雀才會發出沙啞的喊聲。
久而久之,每到夜晚,九雀就會被人拖出葯爐,在葯爐旁的席子上來一場魚水之歡。
九雀白天遭受葯爐之苦,晚上被羞辱。
精神,徹底崩潰。
她坐在葯爐里,白花花的身子早已布滿了青紫痕跡。
她瞪著空無一物的前方,雙手扣在葯爐上,七八個指甲全都翻折,她任由指甲血肉模糊,狠狠在葯爐壁面上摩擦,寫下一行血字。
夜輕歌,去死!
去死!
她不斷重復『去死』二字,十個指腹全都皮開肉綻。
她想到那日夜驚風身旁女子的高貴典雅,自己則像個野雞一樣被那么丑陋的男人侮辱!
九雀雙手抱著頭,發出恐怖的聲音。
天地院。
輕歌正在專心看著煉葯書。
她必須煉制出解葯法子。
一大早,二長老就出現在流月樓,嗷嗷嗷叫個不停。
柳煙兒一度覺得,二長老過去六十年白活了。
越活越回去了。
輕歌放下書,無奈的看向二長老。
二長老滿面紅光,湊在輕歌面前,幫輕歌揉了揉肩,錘了錘腿。
輕歌:「……」
「二長老,有事你就直說吧。」輕歌說。
「馬上是學院之戰了,學院之戰後通過成績考核,各大學院會選出優秀的弟子去歷練。」二長老訕訕笑了兩聲,「小丫頭,學院之戰迫在眉睫,你的真元還沒有修復好,這該如何是好啊?」
二長老泫然欲泣,眼底卻未曾看見擔憂之色。
他家小丫頭是扮豬吃老虎的狠角色,他應該為別人擔憂才行。
輕歌嘴角抽搐,「二長老,再不說,就沒機會說了。」
二長老瞪大眼睛:「沒機會說了?你得絕症了嗎?已經病入膏肓了嗎?怎么會這么嚴重?」
輕歌:「???」
這二長老的腦回路,是怎么回事?
這突破了人類的腦回路啊。
輕歌扶額,嘆氣,「我沒有病入膏肓,二長老放心。有事的話,二長老現在若不說,以後我可就不想聽了。」
二長老松了口氣,拍拍胸脯安慰自己,「嚇我一跳,還以為你這丫頭要英年早逝,那太可惜了。」柳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