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蒼道:「輕歌丫頭,不要任性。」
「你們不要擔驚受怕的了,一個葯宗內閣弟子,弄死他,比弄死一只螞蟻還簡單。」九辭眼中一抹狡黠的光,他還是決定不把事實真相告訴給這群人。
他想看看,他們震驚的樣子。
蕭如風、夜無痕狐疑的看著九辭。
那可是葯宗內閣弟子……
南冥城前,十萬軍隊,其中凌天大皇子脫下了葯宗內閣弟子的服飾,身穿閃著寒芒的盔甲。
他與瓦羅王、凌天王坐在馬車內暢飲著美酒,咂了咂舌,「還是家鄉的美酒甜,說到酒,我們葯宗大師姐喝酒那叫個猛!」
他平時一直在鑽研煉葯之道,只在那日葯宗煉葯場盛宴,見到了葯宗大師姐夜輕歌。
聽說,是一個來自低等大陸的人,不出兩年時間,成為了三宗弟子,成為東洲之帝。「父王,瓦羅王殿下,你們不知,我們葯宗大師姐,那叫個貌美如花,據說來自低等大陸,兩年時間就成了大宗弟子,未來葯宗都是她的。而且她還有個哥哥,是映月樓的
樓主。映月樓你們不知道吧,是諸神天域最強的殺手組織,哪怕是三宗人看見映月樓主,都是聞風喪膽。」大皇子說。
「低等出身,兩年時間就成了大宗弟子?這等成就,豈不是比你的還要恐怖?」凌天王詫異。
大皇子:「兒子乃米粒之光,怎敢與日月爭輝?」瓦羅王感嘆:「看來,現在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了。不知那位大師姐叫什么名字,來自於哪個大陸,此人前途無量,我們若去她的故鄉大陸結交一番,倒是我瓦羅之幸
。」
「什么大陸不大清楚,名字叫夜輕……」
大皇子還沒有把話說完,外面便有瓦羅凌天的士兵來報:「四星王和北月國王出來了!」
「好,出來就好,就怕她不出來!」凌天王拍桌而起,「天兒,瓦羅人的這一口氣,全靠你了。」
「父王放心,兒子定凱旋!」大皇子壯志凌雲!
凌天、瓦羅雙王非常的欣慰。
大皇子與兩王走下馬車,身後是十萬人的軍隊,大皇子尚未見其人,便聞其聲:「四星王,勸告你一句,最好即刻歸順於我瓦羅!」
「歸順瓦羅!」
「歸順瓦羅!」
「……」
十萬士兵,高舉兵器,異口同聲,士氣如火如荼。
「歸順瓦羅?你……是活在夢里嗎?」城牆上的輕歌,嗓音清冽。
有一瞬間,大皇子覺得這聲音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大皇子站在十萬軍隊前,抬頭看向城牆上的女子,准備了千萬叫囂的話,全部梗在咽喉出不來。
怎么會……
大皇子渾身一個激靈,宛如五雷轟頂般震驚。
終於,大皇子明白了。
四星大陸,就是大師姐的故鄉!
大皇子不敢相信般再詢問一遍:「父王,四星王叫什么名字?」
「夜輕歌?」凌天王雖不知千鈞一發時大皇子為何要問不相干的話題,卻還是如實回答道。
大皇子已經徹底的絕望,輕聲說:「父王,就如四星王所說,割讓疆土,依附四星吧。」「什么?天兒?你瘋掉了嗎?」凌天王驟然松往後退了數步,壓低聲音怒道:「你可知這意味著什么?你在葯宗不是內閣大弟子嗎,你一只手就能讓四星翻天覆地,那夜輕歌
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天兒,你真是說胡話了。」瓦羅王皺眉。
凌天大皇子深深嘆息一聲,松開了凌天王的手,脫掉了盔甲,獨自一人走向城牆。
沒有人知道他要做什么,唯獨輕歌,雙眼含笑,唇角上揚。
九辭吊兒郎當地坐在城牆上,垂眸俯瞰著凌天大皇子,「求生欲倒是挺強。」
而瓦羅人則以為凌天大皇子是要一人獨戰群雄,只不過讓他們有些懵的是,獨戰四星群雄,為何要脫盔甲?
莫不是蔑視四星,畢竟——連盔甲都不穿,是對敵人的蔑視!
然而,下一刻,十萬士兵,全都震驚。
震驚的不僅僅是十萬士兵,還有南冥城內的眾人。
但見威風凜凜的凌天大皇子,走至城牆下,城門前,突然畢恭畢敬跪在地上。
「葯宗內閣弟子,拜見大師姐,願大師姐安康。」大皇子虔誠的說。
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從他看見夜輕歌的那一刻開始,瓦羅只能歸順四星。
瓦羅凌天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覷,隨後詫異震驚的望著凌天大皇子,說不出話來,如鯁在喉。
瓦羅凌天的十萬軍隊,個個像是生吃了老鼠肉,臉色難看的很。
夜青天、雲青青、祖爺等人,驚呆了。
這……?
嗯……?
啊……?
此乃他們的內心活動。千言萬語不足以道出他們此刻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