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身影落寞地坐在月下牆頭上。
林家姐妹落於此。
「鬼王,該走了,族老們都在找你呢。」林紫藤道。
林墨水望了眼遠去的小包子,暗暗思忖:這小孩,絕非尋常物。
「曄兒你們知道是誰吧?」墨邪莫名其妙地問。
「是姑娘的兒子。」林紫藤回答。
墨邪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突然神秘地說:「你們有沒有發現一件事。」
「何事?」
「曄兒與我,格外相像?言行舉止,如同一對父子?」
「……」
夜神宮,屋內。
輕歌馬不停蹄地修煉,東洲政事暫時交給梁蕭後,輕歌更是一身輕松了。
夜深,輕歌神識微動,進了虛無之境內。
九尾血鸞削弱地蜷縮在一旁,鋪在地的九條紅尾,有三條剛剛接上。
輕歌把煉好的葯喂給九尾血鸞,又在紅尾的傷口處灑上珍貴的葯粉。九尾血鸞面頰一紅,扭頭看向別處,目光閃爍,總之不敢正視輕歌。輕歌蹙眉,不明白九尾血鸞此行為何意,只輕輕抓著血鸞的紅尾翻動了幾下,看了看傷口的情況。而
九尾血鸞愈發別扭了,臉頰更紅,輕歌感到驚奇,只見九尾血鸞毛茸茸的臉頰,玄乎地漂浮著兩坨紅雲。
「血鸞也有發.情期嗎?」輕歌靈魂傳音好奇地問。
她只知貓會發.情,倒不知九尾血鸞也要經歷這個時期。
精神世界內,古龍前輩輕咳了一聲,說:「鸞的尾,較為敏感。據說,那好像是只有伴侶才能碰的地方。」
輕歌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嘴角略微抽搐,悄然松開手。
不知者無罪……
這種東西,她怎么可能知道。
九尾血鸞看輕歌的眼神,已經很怪異了。
「小九啊,好好養傷,不要胡思亂想。」輕歌說道。
九尾血鸞羞怯的『嗯』了一聲。
輕歌抓了抓發根,瞧著九尾血鸞這小媳婦兒似得嬌羞樣子,實在是頭疼得很。
「啊,這個地方越來越擠了。」少年模樣的小朱雀,一頭紅發,一雙赤色眼眸,正嚎啕哀怨。
輕歌游目四顧,虛無之境的確略顯擁擠,不過沒有小朱雀表現出來的那么誇張。
殺戮血狼沉默的在角落里,每時每刻都在修煉,實力也越來越強。
輕歌微笑,恰逢殺戮血狼小心忐忑地看過來。
「小狼,我等你出戰的那一天。」輕歌說。
殺戮血狼沉默良久,目光復雜,隨即繼而修煉,比之此前也更加的瘋狂了。
它一定要拼了命的努力,才能趕上她。
玄武的龜殼,慢悠悠地挪動到了輕歌腳邊,玄武懨懨地說:「小主子,我們的殘魂力量無法維持,氣息在一點一點的變得薄弱。」
小朱雀點頭如搗蒜:「你這個負心女人,當初在九州的海誓山盟全忘記了,都不顧我們的死活。」
許是真的悲傷,小朱雀眼眶通紅:「若再找不到本體,我們就真的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虛無之境內的氛圍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輕歌如哄孩子般抱起小朱雀坐在九龍寶座上,輕揉了揉小朱雀的發:「別擔心,元晶已經開采出來了一部分,可以暫時供你們能量,支撐到我們找到超神獸本體。」
「真的嗎?」朱雀滿臉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