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3章 我族中人(1 / 2)

第一狂妃 豆娘 1094 字 2020-06-12

輕歌勾唇而笑,將右手掌心貼合在帝碑,悟帝碑之意,尋大帝姬箭術奧義。

她逐而閉上雙眸,潛心於此,似乎不知帝師和危險的到來。

攝政王看著分別盤腿坐在帝碑東西兩側的輕歌二人,問:「這是在做什么?」一旁的箭場侍衛躬身來到攝政王的面前,低頭解釋道:「回稟帝師大人,青雲侯之女和血魔長老正在比試箭術,長老以魔族為注,阿雲小姐以青雲侯之位和聖器寶弓為籌碼

,字據已立,有玄機老人親自公證。」攝政王站在偌大的箭場,長風掀起他墨黑的長袍,猶如黑洞深淵般的臉,看不出任何的神情和目光,正在帝碑前悟意的輕歌,能夠敏銳的察覺到,漆黑深淵背後的雙眼,

正目不轉睛死死地盯著她,鋒利得如刀似劍,恨不得將她給碎屍萬段,千刀萬剮了。

「胡鬧!」攝政王一甩袖,怒道:「這算什么事?以魔族和侯爺之位下注,實在是太滑稽,你們兩個就不怕千族的笑話嗎?這件事到此為止,不可再任性下去。」攝政王走向輕歌,「血魔長老,帝碑之意不必悟了,切磋比試的規則本就是錯誤的,繼續下去只是一錯再錯而已。青蓮有規矩,帝碑的奧義,只有青蓮族人有資格前來悟意

,他族閑雜之人,不可褻瀆神聖的帝碑。長老,到此為止吧。」

攝政王的話在青蓮一族亦象征著一種威嚴,正在悟意的阿雲唇角笑容更甚,若非場合不對,只怕會欣喜若狂樂得手舞足蹈。

魔族五長老千辛萬苦的算計著她,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她和父親都是對攝政王忠心耿耿的人,不管什么時候,都會擁戴攝政王,攝政王怎么會眼睜睜地看著這件事發酵,從而丟掉了一個侯爺呢。以箭比試,以侯為注,實在是

可笑之極。若以這種方式失去了侯爺的位置,攝政王如何都想不通的。

這會兒,在攝政王的威嚴下,阿雲緩緩睜開了雙眼,把貼合在帝碑上的小手掌取下,美眸含淚,泫然無辜地望著攝政王,「帝師大人……」

攝政王輕蹙眉,語氣還算溫和地說:「阿雲怎可這般胡鬧?」

阿雲擦了擦眼尾的淚痕,失魂落魄,傷心欲絕,低垂著眉眼不敢說話,那樣子倒是讓人生出了幾分心疼和憐香惜玉之情。

玄機老人坐在一旁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無語地瞅了眼阿雲。攝政王見輕歌不為所動,一心悟意,邁動大腿直奔輕歌,欲出手阻止輕歌帝碑悟意時,玄機老人慢悠悠地來到攝政王的面前,蒼老的手掌搭在攝政王的肩上,攝政王朝玄

機老人看去時,玄機老人笑道:「帝師,這場比試賭注由我公證,沒你什么事。」

攝政王看見了一本正經陡然認真的玄機老人,隨即蹙起了雙眉,略帶幾分疑惑。

玄機老人以懶惰出名,尤其不會多管閑事,雖說也是出了名的公正,又何必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呢?太絕了,一點兒後路都沒有給攝政王留下。

輕歌始終凝神靜氣坐在帝碑前,沉下心來,自成一世界,不去理會兩耳之外的吵雜。

在她將一抹神識引向帝碑嘗試溝通之時,腦子里驟然傳來一陣一陣的刺痛感,像是被人用尖銳的銀針無情的貫穿、攪動,疼痛無比。

魂靈之痛,有時比皮肉之苦難熬多了。

輕歌疼得慢慢收回神識,感到好奇,如何才能悟到大帝姬的弓箭手奧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