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4章 帝師攝政,昔日舊友(1 / 2)

第一狂妃 豆娘 1318 字 2020-06-12

在來往此地的路上時,玄機老人就把神芝草交給了她,讓她來治好東陵鱈的魂靈創傷。

玄機老人明白,她二次墮魔,足以被天下人討伐,玄冥軒的人甚至會和大族老之流一樣不放過她。

故而,他讓輕歌來這一件事,就算玄冥軒大師們要對付她,治好青蓮王神魂創傷的這一份功勞,也能抵過了。

輕歌領了葯王的這份好意,也沒有推卻,只是她的煉葯水品還到達不了葯王的地步,就算握有神芝草,能否治愈成功還是不能保證的事情。

對此,玄機老人亦沒有多說,倒是非常相信她的醫術。

青蓮侍衛們取來了煉葯需要的物品,輕歌直接開鼎以紅魔異火煉葯。

在密室里墮魔之時,輕歌通過『血靈』圖騰的力量,領悟到了血魔煞氣以外的異火,乃紅魔異火。

煉葯的過程甚是安靜,圍觀者們也不敢發出聲音,有幾位玄冥大師和看軒人的護法,也不會出現其他意料之外的狀況。

夜歌把手指一根一根插進攝政王的指縫里,訝然問道:「大人,你的手心怎么出汗了?」

攝政王立而不動,面朝輕歌的方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並沒有回答夜歌的話。

夜歌用胳膊肘撞了撞攝政王,輕微搖晃著他:「大人……?」

攝政王驀地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夜歌,摟緊了夜歌幾分,「體虛,不礙事。」

夜歌眨了眨眼睛,「等過些日子,我便去仁族葯神殿請葯王為你開幾個方子,你勞累過度了,得好好歇歇。」

這般瞧著,夜歌倒是像那賢妻良母,她小鳥依人的靠在攝政王的懷中,又如同無邊無際深海上抓住木筏的將死之人,緊緊地扣著攝政王的手。

大人如一陣縹緲的煙,她害怕自己稍有不慎,大人就會消失不見,她的天便會徹底深陷黑暗再無光!

夜歌浮想翩翩做著青蓮王後的美夢,攝政王和她是一路人,從泥濘里爬出的惡鬼,唯獨不同的是,攝政王身上流著皇室的血。

攝政王在外滿口仁義道德,可關上門窗是另一幅嘴臉,發黑的心臟,充斥著暴戾的眼,對待女人從未憐香惜玉過。

像神荒族的大小姐,絕對接受不了攝政王這樣的丈夫,普天之下,只有她夜歌在面對大人的暴戾時,還能滿懷愛意。

這意味著,青蓮王後的位置,是她一個人的。

七族老雙手背於身後,踏步而來,至攝政王的身側停下,與攝政王並肩站立,眺望著前方以鼎煉葯的輕歌。

「神芝草萬年一見,傳說已經滅絕,沒想到會被血魔長老采擷,真是讓人感到意外。」七族老意有所指地說。

「血魔的確是個讓人意外的存在。」攝政王輕聲道:「難道七族老不覺得,這血魔很奇怪嗎?」

「血魔奇怪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能煉制出神芝丹葯,助吾王拔出除靈針。攝政王,你覺得呢?」七族老微微一笑。

「我竟不知,血魔竟還有個醫師的身份。」攝政王冷笑。

七族老道:「帝師大人,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去了。沒想到帝師大人身上有青蓮皇室血脈,是吾王的胞弟,看來以後不該尊稱帝師了,該喊一聲王爺才對。」

王爺二字仿佛無情的一巴掌惡狠狠地打在了攝政王的面頰,什么是王爺,當不了君王的人,便是王爺。總而言之,在王位的博弈里,失敗者,自稱王爺。

攝政王漆黑的面頰里藏著陰鷙的光,縱然他再是不顯山不露水,喜怒不形於色,此刻終有波瀾,情緒漸而起伏。袖衫下的手攥緊了,被夜歌握在掌中央的手,也是愈發的用力,幾乎要掐斷夜歌的手掌骨,夜歌感到吃痛,面色些許難看,輕輕皺了皺好看的眉,疑惑不解地看向了攝政

王的側身。

攝政王強壓下內心翻江倒海和驚濤駭浪,如那三月清風不急不緩:「七族老前輩以前可是誇贊過我的天賦。」「那是老夫瞎了狗眼。」七族老冷哼:「的確,與尋常侍衛相比你天賦過人,且有慧心。然,身懷青蓮皇室血脈,在青蓮王面前,你便是米粒之光,怎可與日月爭輝?而我青

蓮永遠屹立不倒的日月,至始至終只有一人,那便是青蓮王。縱然吾王虎落平陽,縱是不如當初巔峰,也輪不得街邊的野狗來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