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姑娘,小希年紀小,不懂事,你別往心里去。」徐聞奉道。
「年紀小便是傷人的理由嗎?」沐如歌問。
徐聞奉走至扶希身旁,拍了拍扶希的肩,「小希,別鬧,你姐姐還在看著呢。」
聽到姐姐二字,扶希一身戾氣化作無,慌忙起身,拍了拍灰,低頭不敢看向星路上的輕歌。
靈虛匠師滿臉的血,沐如歌拿出止血葯粉灑在靈虛匠師的臉上,而後瞪向了徐聞奉:「這件事,你不給我個交代?」
「小希,打人不打臉,你怎么能咬靈虛匠師的臉呢?下回不准咬臉,知道嗎?」徐聞奉洵洵儒雅,聲音溫和如風。
他才把話說完,沐如歌和靈虛門下的弟子氣結。
靈虛匠師受了這樣的委屈,徐聞奉給出的交代就是不能咬臉?其言下之意豈不是在說,下回咬其他地方?
「天機樓欺人太甚!」沐如歌再拔斬帝刀,指向徐聞奉:「你想死?」
徐聞奉笑:「姑娘年紀輕輕,戾氣太重,這可不是什么好事,今日大家伙兒都高興,難道要為你鍾林靈虛一脈而中止傳緣大會嗎?」
陷在痛苦里的靈虛匠師捂著流血的臉,已經有了幾分清醒,他見沐如歌還要與徐聞奉爭執,便道:「如歌,回來。」
「徐公子,該開啟女帝命星了。」靈虛匠師說。
徐聞奉垂眸,這老家伙發現他在拖延時間了。
「靈虛匠師莫急,在下這就開啟女帝命星。」徐聞奉朝星路上走去,步伐很慢,似是在等待著什么。
天機樓主疑惑地看著徐聞奉,今日的溫敏和徐聞奉都很奇怪,這不像是他們的做事風格。
而且,徐聞奉怎么會遺落天機書呢?
很快,徐聞奉就抵達了目的地,卻沒有開啟命星的打算。
徐聞奉看向外面,等待著溫敏的訊號,然而溫敏如同石沉大海般,再無消息了。
沒有確切的訊息,徐聞奉不敢隨便揭開女帝命星。
「徐公子?」有人問了。
徐聞奉依舊平靜。
輕歌回過頭,看向了徐聞奉,她的眼底是旁人看不懂的情愫。
「前輩。」
「嗯?你在害怕妖星之事嗎?」
「不是,我好像,算計了一條人命。」
「……」古龍前輩發現,他越來越不懂這丫頭了。
他為了妖星的事,心急如焚,可這丫頭該吃吃,該喝喝,淡定的不像是面臨危險的樣子。
這丫頭的腦袋瓜子里,到底在想著什么?
徐聞奉沒有回答尚在議論的修煉者們,還在等待著。
「徐公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讓我們干等著也不是辦法啊。」說話的人,正是神域北洲王家主王運河。
徐聞奉道:「王家主莫急,馬上就好了,等溫大人把天機書拿來就行。」
「溫大人怎么還沒把天機書拿來?」神域南洲燕家主不解。
正在此時,數道身影,落在望星大殿。
「聞奉。」
聞言,徐聞奉回頭看去,兩眸緊縮。
來者,是千世天壇大師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