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2章 九等賤奴階下囚(1 / 2)

第一狂妃 豆娘 1936 字 2020-06-12

降龍國王不明所以,皺著眉頭看向輕歌手里微微搖晃的字據,身側的侍衛立即來到輕歌的晶石桌前,以托盤接過字據,再端來給降龍國王看。

降龍國王垂眸淡淡地掃視一眼,漫不經心地看著,眉峰卻是蹙得越來越緊,宛如打了死結般。

砰!

降龍國王轟然垂下的手拍碎了一張上等寶石桌,驟生雷霆之怒,瞪視著惴惴不安瑟瑟發抖的皇甫齊:「太子,此事,你可知情?」

皇甫齊猛地吞咽口水,惶恐地瞅著降龍國王,起身耷拉著頭,忐忑地行禮:「父……父王,我的確向夜公子許諾過,以三十座城池、封王之位還有太子妃換赤龍果。」

「混賬!」降龍國王一聲怒吼,皇甫齊嚇得兩股戰戰,登時跪在了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也不敢去看降龍國王的表情。

降龍國王氣得手都在發抖,這皇甫齊根本就不知道對於降龍領域而言三十座城池算什么,那可是國之根本!

若到了有心人的手里,降龍數百年的基業就要毀之一旦!

王後看了眼字據,以手掩唇,「齊兒,你怎可胡鬧?這么重要的事,要與你父王商議過後才能決定……」皇甫齊哭道:「父王,母後,一百零八陸的頂尖修煉者們都去了無極之地,兒臣沒有本事,赤龍果在夜公子的手中,其余修煉者們都在用極品寶物兌換之,夜公子可是見過

大世面的人,怎會稀罕那些寶物呢,兒臣只能如此!兒臣知道父王非常需要赤龍果,就算拿兒臣的命去換,兒臣都不會眨一下眼睛,更何況三十座城池呢!」

聞言,降龍國王的怒氣減少了幾分,倒是有些動容,說來說去,這孩子還不是為了他。

再者了,如若降龍國王突破了本源境去往千族,這降龍的江山還不都是皇甫齊的,皇甫齊怎么會意識不到這一點呢,他始終是為了父王。

降龍國王看著皇甫齊的臉,終是沒辦法責怪,深深地嘆了口氣。

「皇甫齊,你即便要以三十座城池去換赤龍果,怎么還把太子妃搭了進去?」降龍國王只覺得匪夷所思。

皇甫齊顫聲道:「太子妃是夜公子要的人,為了赤龍果,就算把阿春搭進去,我也無悔。」

王後輕聲說:「王,齊兒也是為了你好,你也不要太責怪他了。齊兒這件事做得的確魯莽沖動,出發點卻因孝心,可見在齊兒心中,無人能頂替王。」

降龍國王的心情稍稍好了些,不過一想到那三十座城池還是肉疼不已。

「夜公子,這件事給你造成了麻煩實乃降龍的不是,不過此事是齊兒一人所為,而朕才是降龍的王,那三十座城池的事,可否另行商榷?」降龍國王小心翼翼地問。

「可以。」輕歌爽快瀟灑地點點頭,周圍的人俱是訝異地朝輕歌看來,眼里充斥著疑惑之色,夜公子何時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卻見輕歌不疾不徐地說出了下面一句話,滿殿皆驚:「三十座城池和赤龍果本公子都不要了,皇甫齊的命,就給本公子吧。國王,你意下如何?」

滿座的人,目光全都交匯在她身。

她輕靠椅背,身子後仰,雙腿交疊輕放在晶石桌上,一手執杯,一手搖扇,妖冶而邪佞的模樣,像是暗夜里孤寂的王,所有的惡魔和厲鬼都是她的臣。

皇甫齊倒吸一口涼氣,震驚不已,他甚至不敢扭頭去看輕歌一眼……

慕容川喝的酒尚未吞進腹里便吐回了杯中,脊背發寒,悄悄地看了下輕歌。

狂妄囂張如此!竟敢在降龍皇室花神殿說出這等猖獗的話!舍她其誰?

「夜公子,你這樣說,未免太……」降龍國王道。

「國王,你覺得本公子看起來很好說話嗎?」輕歌笑了,把桌上的腿放下來,輕飲一杯酒,再將酒杯砸在桌面,冷聲道:「一條賤命,本公子要了他,是他的榮幸!」

「夜公子,你且息怒,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的。」降龍王後說。

降龍國王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

皇甫齊給他招惹了一個大人物啊。

「夜公子,皇甫齊是降龍太子,自是一言九鼎,他說的話,便是朕的話,他提出的條件,朕都會一一滿足於你。」降龍國王無奈地道。

輕歌收扇,淺笑:「那便按規矩辦事。」

「去,請破甲軍和省部的人來。」降龍國王擺了擺手。

許久,破甲軍主和省部官員一同前來,降龍國王道:「去吧,擬一份折子送來,將中部的三十座城池分給夜公子,封夜公子為……」

「通天王。」輕歌搶了降龍國王的話,降龍國王和破甲軍主、省部官員齊齊看向了她,「通天?夜公子,這……」

通天二字若為王稱,豈非震主?

實乃大逆不道啊!

降龍國王氣結,偏生拿輕歌沒有辦法。

一個三系同修的千族貴公子,他得罪不起,可這口氣他也咽不下去。

「聽說降龍國王已經是十二階玄靈師了,服下赤龍果後,必然要突破本源境從九界入千族的。」輕歌笑道:「國王可知,在那千族,得罪本公子的人都是什么下場?」

其威脅之意太過明顯。

降龍國王心臟猛地一顫。

的確,如果上了千族被某個勢力打壓的話,是永遠都不能翻身的。

成王敗寇,弱肉強食,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王道!

「那便為通天王吧。」降龍國王道:「朕早便聽聞夜公子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索性,既然不敢得罪,何不抱住夜公子的大腿,說不定是他的貴人。

「那便請通天王隨我去省部登記吧。」省部官員道。

輕歌久久沒有起身的意思,省部不解地看向破甲軍主。

破甲軍主亦是不懂,卻也不敢開口說話,都知夜公子喜怒無常,陰晴不定,誰知道會不會觸了夜公子的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