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慕沉把一次性手套摘下來，「秦總，不如自己吃？」

秦宴基本不吃甜品。

「自己夫人吃不了，難道不知道？當的確實盡職盡責。」

「……」

「既然不喜歡吃，就給我太太吃吧。」

「霍總，一塊蛋糕還買不起？」

秦宴反問。

「不浪費。」

好一個不浪費！

秦宴也確實不吃，但也絕對不給霍慕沉，低頭就吃了。

霍慕沉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帶了絲痞，「小辭，多吃點。」

宋辭挑著菜和肉都多吃了一些，胃口也比之前好了不少，又吃了一大塊蛋糕，人飽飽的。

「吃飽了嗎？」

「飽了。」

宋辭點頭。

「去射擊館。」

秦宴建議道。

霍慕沉也沒什么反對，帶人到了射擊館，完全忘記還餓著的宋止。

換上射擊服，秦宴站在霍慕沉身側，「霍總，你知道我要和你說什么？」

「那我警告秦家主，不要再動沒必要的心思。」霍慕沉話落，就一個十環命中。

「我所有做的，不過是護星辰。霍總也知道樹倒猢猻散，一旦我倒了，我和星辰沒有任何庇護，你覺得我還有活路？」秦宴意味深長的勾笑。

「我要秦晟死，這件事徹底塵封下去。」霍慕沉連發三次，全都命中一個小孔。

他放下手，看向秦宴，「秦家主，能不能做到？」

「霍家馬上就倒了，霍老爺子快不行了，就死了一個最有力的證據。」秦宴冷笑，淡淡的道，「霍慕沉，平心而論，我不想和你為敵，很心力憔悴。」

「我只想盡快結束一切，秦家主要是明白，就知道我什么想法？」

「好，下午收網。」

秦宴伸出手，也同樣命中十環，「我不動任何人。」

「上一次，送給小辭的八音盒里有一股奇怪的香氣，秦家主要不要和我解釋下，你到底和秦晟什么關系？」

秦宴怔住，隨即也不掩藏，「互相牽制。」

「那次是你出的手，還是秦晟？」

頓了一下，霍慕沉陰鶩的視線勾住秦宴，「說真話最好，否則等我查出來，秦家就不是這個下場。」

秦宴臉色也陰冷下來，「霍總管的范圍是不是太大了！

秦家，還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

秦家是我護住許星辰最大的一道屏障，你覺得我會輕易放手？

別最後，鬧到兩敗俱傷，倒是便宜了別人。」

「我當然不會輕易動，但你最好別讓我查出來。」霍慕沉意味深長的再發一次，還是十環！

兩個男人在暗中較勁兒，擦出無聲的硝煙。

秦宴又道：「你怎么猜出來八音盒里的香氣？」

「我對小辭了如指掌，她有一丁點變化，我都會察覺。」

「霍總還真是心細如發。」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中了毒？」

「……」

秦宴眸光頓沉，半晌，扯唇笑了笑，「我和秦晟的確是互相牽制，但我還沒必要為了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和你作對，這對我來說，不劃算。」

「秦晟告訴你，我中毒？還是說，我中毒就是你設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