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霍慕沉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從未覺得一個小姑娘可以像宋辭一樣好哄,他也只哄過宋辭一個。
宋辭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小姑娘,什么都不需要就人容易哄好。
對比大多數的小姑娘,都容易滿足,又是個嬌妻不矯情的小姑娘。
霍慕沉伸出手將錄音筆關掉了,抱起宋辭朝主卧里走:「睡覺,不用想太多,明天我親自帶你去拍婚紗照。」
「你不是要上班?你生病的幾天,都沒有忘記要上班,簡直就是總裁界的楷模!」宋辭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等這件事過後,我會帶你去度蜜月,絕對不虧待你了。」霍慕沉是有愧疚,宋辭和他在一起,除了在華國里轉一轉,也都是陪他去工作,基本就沒有真正去度過假。
在外人眼里,兩人堪比商業圈里的勞模夫婦,基本全年都沒有休息太多。
「那就好,我要睡覺了!」
宋辭困到眼皮發沉,沾在枕頭邊就倒頭睡了下來。
霍慕沉為她攏好被子,又把人往懷里抱了抱。
他這一夜都沒有睡好,時不時就要醒來見宋辭有沒有踢被子,又擔心宋辭會不舒服,或者比他還能忍痛,半個字都不吭。
一直挺到一縷陽光落入,宋辭都安然無恙,霍慕沉才把懸墜不安的心放回肚子里。
霍慕沉醒來後,帶著宋辭再去拍了白天的婚紗照,風格都是極為簡單類型。
攝像師比了個ok,霍慕沉褲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步言的!
「喂。」
他走到角落里接聽。
「三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說。」步言聲色凝重,站在陽台里的身形驟然消瘦,撐不住原來的白大褂:「解葯,我能研制出來,但是要給一定化驗時間,日期大概在月末,你和三嫂必須挺住。」
「恩。」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三嫂體內被注射過大量的葯劑,雖然她產生抗體,並沒有問題,但是我做過她的血樣檢測,里面是有解葯的成分。
可是這幾天,三嫂過來我再抽一次,她血液的成分變了!」
「你是說……」
「這幾天,三嫂可能吃到了什么,或者被什么人下葯了!」步言眉心蹙緊,身上的少年感逐漸被沉穩替代:「三哥,你一定要想辦法保護好三嫂。我懷疑,背後的人不是針對你出手,而是針對三嫂,畢竟三嫂才是真正的幸存者。
我這幾天有給兔子做血液檢測,兔子的血液里並沒有任何和三嫂相關的成分,所以幕後的人就只想要三嫂的命。
葯性我化驗過,都是能夠保護好三嫂的肝臟。
可是正常人根本就不需要刻意保護好肝臟,我們只有在做骨髓移植或者在做肝臟轉移才需要對捐贈人有身體素質的要求。
三嫂的體內卻被人注射過類似的葯物,這就說明幕後的人是要宋辭的器官!」
太恐怖了!
步言真的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歹毒的心腸!
霍慕沉眼底殺意肆虐起來,一寸寸崩裂開瞳仁,似要毀天滅地:「葯的成分會影響小辭健康嗎?」
「不會,相反對解毒很有作用。」步言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