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微笑道:「庄老師沒事,只是……」
說到這里,她忽然頓了頓,仿佛也不知道該怎么描述自己的病情,隔了一會兒,才低聲道:「只是……摔了一跤。」
「摔跤好疼的。」悅悅頓時心疼地嘟起了小嘴,「庄老師摔到哪里了呀?我給你呼呼……」
庄依波聽了,忍不住又笑著摸了摸悅悅。
千星見此情形,對慕淺使了個眼色,道:「你幫我拿一下這些垃圾去扔,放在病房里會有味道。」
這些事原本有人做,慕淺卻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接過她手中的一袋垃圾,和她一起走出了病房。
「有沒有什么消息?」剛到走廊上,千星就開門見山地問。
慕淺緩緩搖了搖頭。
千星聽了,也不知道是該放松還是該擔憂。
連霍靳西和慕淺的人脈都打聽不到的消息,或許,就真的沒有任何希望了?
「但這事屬實有些奇怪。」慕淺又道,「正常來說,無論申望津是生是死,都不該這么久沒消息。更何況這件事情里牽涉到的人還不止申望津。」
「那個戚信也還沒消息?」千星說,「那這件事就很不正常了呀?」
慕淺點了點頭,道:「不僅僅是不正常,還非常古怪呢。」
如果說申望津的關系網簡單,獨自一人赴險以致失聯還算正常事態,戚信那邊的關系網就要復雜得多,根本不至於會發生失聯這樣的事——就算是申望津攬著他一起同歸於盡了,那也該有消息出來了。
偏偏到現在為止,什么消息都沒有。
千星聽了,忍不住緊緊皺了眉,道:「那會是什么情況?」
「那你希望是什么情況?」慕淺看著她,道,「你希望,申望津是生是死?」
千星聽了,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道:「他是生是死都跟我沒有關系,我只希望,這件事能早點有個定論。」
慕淺微微挑了眉,道:「放心吧,這種事情,只要交給時間,早晚都會有個了結的。」
千星聽了,眉頭卻皺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