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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哥，我不是開玩笑，我認真的。」

殷東也是一笑，說道：「劍痴已經傳了好幾個虛空坊市的坐標，在我們的資料庫里了，你調一批人過來，跟我先去敲掉一個虛空坊市。後續抽調的人，你跟文子一起帶出來，再來跟我會合。」

這話里的意思，凌凡懂，就是他得留在白山基地守著顧文。

顧文的古井世界，要融化那一塊虛空戰場碎片，還需要不少時間，凌凡一時半會是不可能離開白山基地了。

凌凡在通訊器那頭，幽怨的嘆道：「東子，你就是要拋棄老哥啊！」

「嘖，這個爸爸真丟人，太肉麻了，讓我吐一吐。」

門縫里，探進來小軍的半個小腦瓜子，能看到眼里滿滿的嫌棄。

凌凡被噎了一下，氣笑：「這兒子是充話費送的，大家別笑。」

大家哄然大笑。

殷東揚手虛虛一抓，門開了，小軍被一股無形氣勁抓過來，落地後，就一臉的崇拜：「哇噻！東子叔好帥啊，這就是書上寫的隔空攝物嗎？我要學！」

「學什么學！」

給了小軍一個爆栗，殷東又對凌凡說：「凌哥，這一趟去虛空，我短時間肯定回不來，小軍大了，讓他回白山龍騎，跟大家一起上學，他的文化課不能落下。」

「我不要！我要跟東子叔征戰虛空！」

小軍跳起來叫道。

「你個小屁孩子征什么戰！」

凌凡在通訊器里罵了一聲，話鋒一轉，又道：「小軍還是跟著你。從小學到大學的課本及名師講課的電子版，還有輔導資料跟試卷，資料庫里都有。另外，基地研究研制出類似虛空坊市圖書館的那種頭盔式閱讀器，我讓人送過來就讓那臭小子帶著弟妹們自學。」

殷東聽了，也就沒有反對。

這一次，凌凡似乎覺得殷東一去就是十年八年不回來，各種物資准備得相當充足，還讓人帶了拼裝房的材料過來，在殷東渦墟中安裝了一排臨湖木屋。

「哇噻！我終於有房子住，不用當野人了！」小軍嗷嗷叫著，撲進了木屋，被門檻絆了個狗吃屎，把來拼裝房子的戰士笑得腮幫子疼。

「臭小子，瞎說什么大實話！」殷東的老臉也紅了一下，孩子們在他渦墟中都屬於放養狀態，睡哪兒，他還真沒管過，說是當野人還真不為過。

那一排臨湖木屋，除了每個孩子一間卧室，也有共用的學習室、娛樂室跟健身房，以及浴衛跟廚房。

有了屬於自己的小木屋，小軍本來挺開心的，不過看到他爸讓人送來的習題集，堆成了小山，就高興不起來了，唯一讓他感到安慰的，是小寶也必須跟他一起學。

「寶寶不是學渣，喜歡學習。」

小寶給了小軍學渣一個鄙視的眼神，在屬於他的小課桌前坐下。

就連小龍龍也不睡懶覺了，坐在自己的課桌前，戴上頭盔式閱訊器，跟小寶一樣很自覺的開始自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