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快艇趕往三里外的靈脈時，殷東不客氣的對身旁的凌凡說：「你等會就呆在快艇上面，不要下海，這里的水很深，潛水服效果也不是很好，戰斗中潛水服破了，光水壓，都能壓死你。」

「我現在下海不用穿潛水服了，我會閉氣術！」

凌凡小小的嘚瑟了一把，還說：「有師父指點，跟沒師父指點，絕對不是一樣的。」

殷東似笑非笑的說道：「那像是覺得實力增長得比我還快了，是吧？」

「……」

怎么忘了這貨一直都是自修的？

凌凡決定不說話了，修為什么的，跟這貨炫耀，那就是找虐。

雖然他也不清楚殷東是什么修為了，卻知道他哥都修煉多少年了，還不如白瀾，而白瀾卻死在了四九歸元陣里。

他看過白瀾死前的視頻錄像，那女人都能御劍飛行了，卻被陣法之力壓制得那么慘，而殷東竟然可以凝聚陣法之力為矛攻擊白瀾，雖然說她最終不是死在殷東手里，甚至那一座子陣也不是殷東所刻劃，但是，他有個直覺，殷東親手布的主陣和子陣，威力最有更強！

這陣時間，從他在師父那里旁敲側擊，還有找他哥掏來的情報，白瀾也就是看著年輕，實際年齡都快比殷東大一倍了，也不過是半步築基。

就是這樣的白瀾，被殷東帶著顧文和一群超級戰士圍攻而死了。

他感覺，殷東比白瀾的實力並不弱，這是個猜測，沒有理由，但他堅信不移。

「不借助陣法之力，你跟白瀾打的話，能殺死他么？」凌凡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殷東臉色微黑，越熟，就越覺得凌凡有時候也跟顧文一樣，挺二的，警覺性什么的全都喂了狗似的。

「什么陣法之力？白什么的，是誰？」怕別人不知道白瀾死在了四九歸元陣里嗎？不懂隔牆有耳嗎！

凌凡訕訕的一笑，看到東子，他腦子就習慣性的罷工，懶得想事了。

「我先下了，你離遠點。」

己經到達靈脈上方的海域，殷東直接跳入海里，迅速下潛。

生活在這里的海底生物被清剿得很干凈，不像他最初下來殺那條盤踞在此的變異虎頭鯊時，礦洞外的海藻都長得跟樹林似的，還有好些變異的海怪。

這一趟艦隊出來，帶了不少的無人挖掘機，直接是破壞性的挖掘著。

所有生長在靈脈表面的海洋植物都被連根挖了，開采靈脈時的靈石時，也是破壞性開采，一是求效率，二是要破壞海洋變異物種的生活環境，至於海洋環保問題……在人類生存危機之下，也顧不上了。

現在的靈脈表面就是光禿禿的黝黑岩石，沒有植物的覆蓋，生活在這里的海洋生物要么被清剿，變成資源被收走，要么逃走了。

殷東沒有在礦洞外觀察，直接掠入了礦洞中。

這一條海底靈脈也是傾斜向下的，開采靈石留下的礦洞在黝黑的海底，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對殷東的視力沒有影響，在他眼前的一切景物都纖毫畢現，還能看到一些被無人挖掘機漏掉的零星靈石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