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幾人聞言,紛紛轉頭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和一個須發皆白的白大褂老者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扛著大肚子,臉色有些陰沉,瞪著江凝雨。
「凝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信口開河的人是誰?」
江凝雨看到中年人,眼神有些意外,臉色微變,指著蘇白介紹:「這位是我請來為我爸治病的蘇先生---」
「胡鬧!」
她的話還未說完,中年人臉色就滿是冷厲,訓斥道:「就你父親如今這個狀態,豈容你這般胡鬧?而且我看這小子連毛都沒長齊,滿嘴胡言亂語,能治什么病?」
「大伯!」江凝雨臉色堅定,沉聲道:「這件事我自有分寸,就不勞煩您費心了!」
江懷仁臉色陰沉的難看,還未來及說話,卻見李箐和李騰兩人,不知什么時候走進來嗤笑道。
「大哥,既然凝雨鐵了心要讓著毛頭小子為行舟治病,我們也不便阻攔,不過---這位小先生的行醫資格證至少要讓我們看一看吧?否則,我們怎么能放心?」
「對!」聽完李箐的話語,江懷仁頓時有了主心骨,冷哼一聲,看著蘇白道:「小子,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蘇白搖頭輕笑一聲,「沒有。」
「沒有?」江懷仁小眼睛瞪圓,臉色陰沉到極致。
「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也敢來這里治病?那你到底是什么人,來我江家有什么目的---」
江凝雨臉色微變,皺眉解釋道:「蘇白是我請來的民間醫術高人,主業並不是醫生,所以沒有那所謂行醫資格證也正常!」
「哼!」一直站在江懷仁身後那位面容倨傲的白大褂老者,聽完江凝雨的解釋,不屑冷哼一聲,道:「老夫是金陵市第一軍區醫院的黃貴清,從業腫瘤研究數十年,華國的中西醫大拿,我不說都認識,但是也絕不陌生。」
他淡淡看著蘇白,質問道:「既然江小姐說你是民間神醫,那不知你師承那一派?是嶺南林家,還是境州單家?」
蘇白搖了搖頭,道:「我其實不是醫生!」
嘩---
他這句話落下,整個房間內都是陡然一靜。
李箐母子滿臉冷笑,而江凝雨則是滿臉震驚臉色有些不好看。
那自稱為黃貴清的老者,聞言臉上的冷笑更甚。
「看來你還有幾分自知之明!」
「老夫剛剛聽你說江先生沒病而是中毒這般荒謬言論都敢說,我就知道你絕不懂醫術,否則絕不敢如此信口開河!」
「江先生骨髓瘤已經惡化到後期,症狀如此之明顯,你居然敢如此哄騙江小姐,你到底是何居心?」
他這最後一句,聲色俱厲,頗有一副審問蘇白的模樣。
蘇白眉頭猛然一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這般庸醫又懂的什么?」
「我說江伯伯體內余毒已經積累數年,深入骨髓,症狀像極了所謂的骨癌,但是卻絕不是所謂的骨癌!」
「黃口小兒,信口雌黃!」黃貴清見蘇白到了這地步還在詭辯,氣的吹胡子瞪眼睛:「我堂堂省級知名專家,你居然敢罵我庸醫?而且,江先生病症是經過數位專家確診的---」
「那只能證明你們那些人都是庸醫!」
「你---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