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客廳里,左靜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於是趕緊給父親和奶奶打電話。左
京掛完電話,趕緊從公司趕了過來。到別墅里,只見郝萱衣衫不整的坐在沙發上
哭泣,於是走上前去,抓住郝萱的雙肩問道:萱兒,發生了什么事,誰欺負你
了,哥哥替你出氣。
郝萱看到左京來了,心里的委屈瞬間爆發出來,撲在左京懷中:大哥哥,
我,激動之下,說不出話來,只有失聲痛哭。左靜見郝萱不能言語,於是
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了父親,左京一聽大怒,於是讓保鏢把那兩個孽畜,提到這里
來,要好好教訓一番,閹割了這兩個不是人的東西。
正在此時,李萱詩也匆匆趕到了現場,何坤緊跟在後面,氣喘吁吁。看到郝
萱上衣領口壞了,下面裙子也變了形,白嫩的胳膊腿滿是紅紅的淤痕,滿臉淚痕
甚是可憐,於是走到郝萱跟前,關心:萱兒,怎么了,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伸手去撫摸郝萱的凌亂的秀發,可是郝萱下意識的避開了李萱詩的撫摸和愛
護,反而抱著左京緊了。以前親密無間的母女,現在猶如隔了一層紗,陌生起
來。
左京輕輕拍了拍郝萱的小肩膀,對著李萱詩吼道:這個你應該問你這兩個
寶貝兒子,問問他們干出了什么丑事。這就是你千疼百愛的兒子干出來的。
李萱詩於是轉頭看著那倆兄弟,只見那兩兄弟低下頭,一聲不吭,立即明白
了什么事,於是走上前狠狠抽了兩人一巴掌,把二人臭罵了一頓,再做禽獸之事
就送回郝家溝。又轉身對郝萱柔聲:萱兒,對不起,都是媽媽的,讓你受那么
大委屈。讓媽媽看看。郝萱捂住了耳朵,避開了李萱詩的眼神。
左京見只是教訓了一下,很是不滿:李萱詩,萱兒和他們都是你親生的,
豈能厚此薄彼。你兒子
都那么欺負你女兒,你還只是不痛不癢的罵幾句,打幾下,
就算完了嗎你對得起母親這個稱號嗎
何坤見左京如此逼迫他的母親,忙勸解道:左京你母親再怎么不好,你
都是她生養大的。她在怎么不對,你也不能如此大呼小的,斥罵自己的母親
左京聞言,呵呵冷笑起來:好一個專家學者,好一個母親,真是滿肚子聖
母心。這話說的真是無恥如果可以選擇,誰願意要他生養誰願意做這種人的
子女。
說這話的時候,左京的聲音怒氣中透著悲哀,為郝萱說話,也是在為自
己鳴不平,拳頭在握緊,胳膊在顫抖,胸腔在起伏。
勾起了這么多年的是是非非,李萱詩也深感罪孽。臉漲得通紅,忙說:京
兒,我知道對不住你和萱兒。這兩個孽障,還只是未成年人,心智還不太成熟,
不知道自己做了犯法的事。
左京:哼打人,他們難道不知道錯嗎強奸,他們不知道犯法嗎年齡
豈能是他們為非作歹的開脫的擋箭牌。
李萱詩也無奈道:對於未成年人,連國家法律也是沒辦法,你讓我怎么辦,
難道把他們倆撒手不管我也該教育的教育了,該打的也打了,該罵的也罵了,
還能怎么懲罰他們
左京眼里透出一絲殺機:那好,你管不好,我來管。大哥,你看著辦。
武越心領神會,疾步上前,打算廢了這兩兄弟。這兩兄弟嚇得臉色大變,渾身顫
抖,跪在地上,褲襠那失禁了,順著褲子流到膝蓋,濕了一片。
李萱詩知道武越的厲害,那真是出手不留情,忙
上前阻攔:京兒,你那么
做是犯法的,難道還要牽連你兄弟嗎
郝思高、郝思遠這時底氣有點上來了,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們
和我們小孩子不一樣,打我們事小,進監獄事大。
左京大聲喝道:我就要廢了你們倆怎么著我倒要看看滿屋里誰會為你們
作證。同時,余光瞟了一眼李萱詩。
爸爸,不用你出馬,由我來。既然都是小孩,我也不怕。說話的人原來
是左翔。原來左翔為救姑姑,擋住兩人去路,被二人打了一頓,再加上看到疼愛
自己的姑姑受到這兩個混混的蹂躪,早已憤憤不平,義憤填膺,要為自己和姑姑
報仇。
李萱詩聞言,徹底無語了,難道要看到自己的孫子和兒子相殘嗎。於是噗通
跪倒在左京面前:京兒,看在母親的面子上,饒他們兄弟一命,從今以後我把
他們再送回郝家溝,永不再來這里。
緊接著,又拉著郝萱的手,流著淚,心疼的說:萱兒,萱兒,今晚,媽媽
陪你睡,好不好。讓媽媽好好
郝萱抽出被握緊的手,驚魂甫定,身子還不由的在顫抖,淚眼婆娑:不,
媽媽,我恨他們,也恨你,恨那個家。
站起身來,抬頭看著左京:大哥哥,能帶著我走嗎。我不想在這里。左
京為郝萱擦拭掛著的淚珠,抱著郝萱離開了這里。
只剩下李萱詩還在呆呆的看著郝萱的背影,又一個疼愛的孩子離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