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之影】(4)(1 / 2)

D市之影 西湖銀魚羹 10182 字 2020-08-13

2020年8月6日天還暗著,王虎感覺有人在拍他,立馬醒過來,透著一點點的光,他看到是他爹。《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

「起床,要開工了。」「卧草,現在?」王虎看了一下手機,才4點半。王家棟來到王虎的房間,把王菲搖醒,然後去掉了王菲的束縛帶,給王菲帶上護膝,換了一雙跑鞋。就帶著下了樓,小區里的人還在睡夢中,王家棟就帶著王菲開始晨跑,當然是全裸晨跑。

「賤奴說起來,是出賣肉體,體力是不能缺的,昨天你也看到了,一天下來,沒體力是扛不住的。而且賤奴也要保持身材,所以你每天得帶他們運動,但是,運動量又不能過,大多數客戶不會喜歡肌肉型,這個度你要自己把握。」「呃,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不就行了……」「錯了,是按照客戶的要求來……」大清早等於一個露出加體能調教。還讓王菲去門口的保安室門口冒險,保安其實已經睡著了,王菲甚至在保安室門口自慰了幾分鍾,才回來。在小區里跑了幾圈,剩下的就是露出調教了。其實小區里壓根沒人,也沒啥意思,所以沒一會三個人就回了家,回家以後王家棟開始做飯,讓王虎給王菲做柔體訓練。拉伸,壓腿,練瑜伽。看著王菲駕輕就熟的操作,王虎覺得年輕就是好,讓他擺個一字估計腿就廢了。早飯依舊簡單,王虎和他爹就這醬菜喝了點粥,然後就是吃補葯。王菲繼續是喝營養液,吃補葯。吃完早飯以後開始正式的露出調教,賤奴也需要在這個時候排泄。小區里已經有人走動了,王菲需要躲避偶爾路過的行人。大多數人遇到也就打一招呼。看著王菲躲在一邊躲著和他們打招呼的行人,王虎一邊假模假樣的打招呼,一邊和他爹交流。

「哎喲,老王啊,難得難得,最近哪發財啊。」「哈哈哈,瞎幾把混別,都住這小區了,誰和誰還能不同啊。」其實壓根沒那么熟,人和人還是要打招呼,王虎在一旁說著某伯伯好,某大爺好,然後等他們走開。

「爹,賤奴為啥不逃跑?」「嘿,他們被嚇過太多次了,來一批賤奴的原料,到出師,總得死幾只雞。」王家棟看了看王虎,看到他意猶未盡的樣子。

「如果賤奴有露出調教,那么第一次一定是安排好的,呼救的跑的,送e組,所有賤奴圍觀。你猜,他們還敢不敢。」「他們永遠不敢猜這是不是安排好的……」「嗯。真不怕死的,來了就不怕死已經被處理掉了,怕死的,只要妥協了一次,就會一直妥協,直到再也不敢反抗。」「有沒有頭鐵的?」「有,有一個藏了好久,然後爆發了,最後被壓下去了,對外說話是家人沒看好瘋子,大當家的能量很大。」「那個賤奴的下場不太敢想……」「集體觀刑,不看的割眼皮,包括飼養員。」「嘶……」王虎倒吸了一口冷氣,看爹都不願意提起,估計令人映像深刻。感覺人要開始變多了,王家棟就帶著王虎和王菲去了後面沒人住的那幾棟。又是16樓,繼續是體能訓練,跳樓梯做深蹲。結束了以後開始給王菲胸塗霜,雞巴上抹葯,菊花里也抹葯。

「奶子上塗的有刺激胸的作用。雞巴上塗的一樣,菊花里塗的是提高敏感的。」「話說爹,他奶子已經夠大了吧……」「客戶喜歡,有雞巴又大胸。」王虎也不再說什么,上過了葯以後就是休息,休息結束後是口交訓練,對象是王虎,要求是半個小時,不能讓客戶射,又要讓客戶滿意,講真這要求挺矛盾的,王菲還是盡力去做了,含住舔龜頭,舔了一陣以後深吸然後深喉,快速來一陣後再把雞巴吐出來,用舌頭舔遍然後說著淫語,當王虎雞巴一陣沒刺激要軟的時候再含住舔。反反復復好幾輪。

「說說評價,賞還是罰。」「不能射能他媽爽到哪去,雞巴翹半天硬了軟軟了硬,體驗能好到哪去。」看著王菲的一張愁眉苦臉王虎讓他翹起屁股,隨手拍了兩下算打發了他,說實話要求就比較矛盾,自己去為難王菲也沒什么意思。

「這么處理就可以了,你得把自己和客戶給區分開,你可以提這種要求因為你是訓練他,客戶不會。」「那他做的不錯啊。他要直接來估計不到10分鍾我就得繳械。」「那是你太嫩……」「我他媽開葷才多久……」「看那么多黃片我不信你不擼,他媽監控沒記錄了不然老子要翻出來給你看……」「操……賤奴你他媽笑什么……」「賤奴不敢,賤奴沒笑……」「說你笑了你就笑了,還不認!」啪一巴掌甩王菲臉上,算是出氣。

「你找他霉頭干嘛,拿他出氣有什么用!」「行了,爹,我錯了,你給兒子我留點面子吧……」「小兔崽子你下次再和爹頂嘴。」「不敢……」口交訓練結束就到了菊花擴張訓練,王菲被要求跪著屁股翹高,昨晚塞上的小號肛塞被拿了出來。王虎看著王菲的菊花,感覺是合不上的樣子,扒開就如同女人的逼一樣,一個洞。

「賤奴的菊花里也不是一直塞塞子的,但是也會遇到長時間塞著的情況,所以需要經常檢查。我們訓奴,但是不能玩殘,尤其是偽娘型的,菊花就是他的逼,所以哪怕是給他做擴張訓練,也不可以亂來,不能弄傷,不准弄殘,什么拳交之類的想都別想。要有耐心。」「昨天插起來感覺很輕松啊。」王家棟看著王菲,王菲立馬心里發毛,兩根手指直接插進王菲的菊花。

「夾住。」王菲立馬夾緊菊花,王家棟抬手就往外抽,王菲則拼命的夾菊花不讓王家棟的手指抽出來,當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還行,如果他的菊花已經松到可以隨便操沒什么感覺的地步了,對於偽娘賤奴來說,等於被判了死刑。真要虐菊花的,會所有專門對應的賤奴。」「明白,在他身上投那么多錢,總不能白投。」「對,如果出現了傷到的情況,先要送去醫療組評估,他年輕,還有潛力所以一般來說會幫他治,如果年紀大的,長歪了的,那就直接送d組自求多福。」王菲嚇的冷汗都出來了,聽到說自己沒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額,那還需要做訓練嗎?」「當然要。」於是王虎開始在王菲的菊花上各種玩具都試驗了一遍。感覺比自己雞巴還大的拉珠被一個一個塞進去,再用不同的頻率拉出來,塞超長的玩具塞的肚子都鼓起來。最後讓王菲站著,把塗了潤滑液的一根玩具塞進去,然後外面的部分開始一點點加重,看什么時候夾不住被拉出來,低於一定的重量就要被罰。一套訓練完,王菲已經又和昨天一樣菊花里塞了二十多公分的軟質假雞巴了。到了休息時間,三個人就在天台上。王家棟和王虎躺著,王菲跪著,無所事事。

「菲奴,你沒有和自己的飼養員說過自己菊花的問題?」「賤奴沒有專屬飼養員……」王菲說了一句就閉嘴了。王虎有點好奇。

「專屬飼養員是啥?」「字面上的意思,會所飼養員就那么幾個,更多的時候調教賤奴都是群體的。如果有專屬飼養員,有什么事情就可以找專屬飼養員。有專屬飼養員的賤奴,一般來說過的會比一般賤奴好一點,畢竟有個靠山。不過賤奴出了問題,飼養員也要負責,輕的要給會所出幾個危險系數高的活,重的,你得自己解決賤奴。」「殺人誅心啊……」「王見習飼養員你需要專屬賤奴嗎?賤奴一定乖乖的聽話。」「沒好處的事我腦子抽了干,而且老子喜歡女人。你有菊花女人沒有還是你有嘴女人沒有?女人有逼你有嗎?」「賤奴有罪,賤奴多嘴了。」王菲聽王虎不樂意,立馬求饒閉嘴。

「一個飼養員你要是想,所有的賤奴你都可以包下來。」「額,那說白了就是那種當老師給大班上課,上完想給自己喜歡的學生開個小灶沒也沒事這種?」「你這個總結到位,就是這么個意思。」「那多干了活好處呢?」「賤奴沒事的時候你拖出來隨便玩。」「就這?」「她們一晚上不便宜。」「那玩多了不也就那樣……」「有提成,當然要是高興還可以給賤奴贖身。」「為什么要給她們贖身?坐著收提成不香嗎?」「贖身了她就不用接客了啊。」「所以為啥要給賤奴贖身……」「人跟人一起待久了,感情會起變化,你未必有多愛她,但是不想看她死。」「額,也是……不過這個贖身也不便宜吧。」「廢話。沒有專屬飼養員的賤奴是沒可能的。飼養員可以安排賤奴的工作,比如給賤奴安排點輕松錢多的活,會所是不會管的,甚至你要是能自己拉來業務,會所給的也足。」「哦,這樣……你呢,為啥想著找專屬?」「賤奴怕死……」王虎對這個回答道沒什么想法,誰不怕死呢。

「如果賤奴真湊夠的贖身錢,也不會走,賤奴想變女人,沒錢不行,沒保養也不行,只能一輩子在會所,所以賤奴不會叛出會所,特殊組的飼養員也沒人把賤奴當回事,賤奴求王見習飼養員給一個機會,只求一個機會,賤奴會聽話,會配合王見習飼養員,讓干什么都行。賤奴只有17歲,還是有機會湊夠贖身錢,以後可以當王飼養員的跟班,給王飼養員幫忙。」王虎聽王菲把話說完,的確是有點心動了。

「如果我要坑死你或者讓你死呢?」「賤奴只求一個機會,如果這個機會選錯了,也是賤奴自己選錯的,怪不得別人。」「你在騙我,你昨天還在記恨你的爹媽,你會不恨會所不恨我!」「是,我恨爹媽,恨他們一輩子。因為我本來不應該這么慘,他們推了我一把。飼養員你不一樣,賤奴已經在坑底了,飼養員你拉我一把,給我希望,我也會感激你一輩子。」「會所呢!」「只要能變女人,我就不恨會所!」「我說你他媽還真就這么想變女人?」「想!」既然對王虎沒什么壞處,那王虎也不反對。

「好,我想想。」「你想個屁,不轉正你當能有專屬賤奴?」「嘿嘿,進了這水潭,還能指望一身干凈的出去?老子當然要轉正。都他媽見過這么多不該看的東西我還躲個雞巴,躲有用嗎?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把我拉進會所就沒給我拒絕的余地。」「有你這么說自己爹的?那我會幫你去打申請,有轉正機會你就跟著去,我先告訴你,雖然第一次送命的概率低,但是必然會見血染血。」「我怕個屌~」「賤奴預祝王見習飼養員轉正成功,賤奴求王見習飼養員轉正了以後給賤奴一個機會。」「好。」「謝主人,謝主人……」王菲這次磕頭磕的很虔誠。的確,像他這個已經跌倒地獄18層的人,你別說給他拉把手,哪怕給他一根稻草,他也會緊緊的抓住。休息時間結束了以後,王菲要繼續調教,這次輪到雞巴。王家棟拿出一個特質的飛機杯,給王菲套上,用架子架好,然後把王菲捆好,帶上眼罩口塞,然後給他下了半小時不准射的命令,就戴上了耳機,放一邊去了。王虎看不用自己動手,也挺好,畢竟自己是個男人要再去摸其他男人的雞巴,膈應。看著王菲嗯嗯嗚嗚的。對那個飛機杯有點好奇。

「那飛機杯這么神奇的?」「估計你能挺2分鍾吧。《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操,不至於吧。」「要不你試試?」「別了……」「說正事,你真要菲奴當專屬?」「有問題?」「理論上來說,沒問題。」「那實際上呢。」「會所凡是有賤奴逃跑的事件,都和專屬關系有關,會所的確不會怎么懲罰飼養員,但是……」「菲奴騙我了?」「今天現在基本是真話。」「我懂了。那爹你有沒有專屬賤奴?」「有過。」「後來呢?」「會所的常見情況,身體素質下降,前路看不到頭,有點自暴自棄,一開始想走我的路子,後來想坑我,然後我就和她解除專屬關系了,專屬關系是隨時可以解除的。然後就自暴自棄,接待不用心,連續受罰送去了d組,後來死了吧。」「那以後就沒看上的了?」「看著自己的心血付之東流,也挺打擊人,還有就是他們今天巴結你,討好你,真到他們絕望的時候,又會算計你。這個是最令人傷心的。說起來好笑,被自己訓的狗咬了。」「的確不好笑……」「我要再一次提醒你,和賤奴的關系,能不動情,就別動,動了,也要用理智壓死。」「養條狗都能有感情,何況人……」「賤奴可比狗壞多了。」「那是,但是有句話說得好,歷史給人的唯一教訓,就是人們從未在歷史中吸取過任何教訓,你們走過的歪路,指望說兩句我們後輩就不走,怎么可能……」「隨你,咱們家一脈單傳,爹活著你別坑死爹,爹死了還能怕洪水滔天?」這邊父子說著話,那邊王菲已經在刺激下第一次射了,射的了以後飛機杯感受到精液也瞬間開啟了電擊的功能。看著王菲被電的一挺一挺。王虎心里的惡趣味又來了。

「你們這是跟那個姓楊的醫生學的?」「比他早。」「卧草,那不應該用來訓奴啊,拿去管小孩,來的錢可算不涉黑涉黃啊。」「你以為要這么玩,你個被學校勸退的兔崽子逃得掉?」「額……還是算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王菲被放下來,送去洗澡,洗完以後塞上尿道塞,雞巴被鎖緊貞操鎖里。這時候差不多快中午了,周一的小區沒什么人,一點時間也不夠干多少事情,就又來了一輪小區露出調教算完事,其實王虎覺得這都不算調教了,對王菲來說光著到處跑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中午,還是王家棟炒了兩個菜,然後父子兩個吃飯,王虎去門口的小店買了一箱啤酒。

「喲,王虎啊,朱老板娘找你那,你昨天沒去啊。」「啊,有事。」看到王虎提著啤酒回家了,小店老板又和人開始聊起了天。

「今天有人看到老王了,帶著小王散步。」「哦,小兔崽子爹回來了,難怪這么安穩。話說老王是干啥的?不怎么看到啊。」「誰知道……我和你講,老王經常有車來接,他有車還要人接,你說怪不怪。」「你怎么知道他有車?」「選車位的時候那個車位我本來看上了結果有車,去物業問了才知道的啊,那車不常開,一個月都不會開一次。」「喲呵,聽你這么一說還挺神秘啊。」「嘿嘿,人家說不定有錢的主,你看老王管過小王嗎?從來沒管過,就給錢,一看就是老板的做派。」「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小區門口的商鋪,生意可以說是平平淡淡,甚至有點凄慘,老板們閑著沒事就是串門八卦,沒多久這些話就傳到了朱姝的耳朵里,她知道王虎沒來是因為爹不知道怎么的回來了,問題是人不來,電話不接也就算了,信息都不回。朱姝已經煩躁了一天了,今天似乎更加煩躁。

王虎回了家和他爹喝著啤酒吃著菜,突然想到個事,就對王菲招招手,王菲就爬到王虎腳底下。王虎開了瓶啤酒給他。

「喝。」王菲有點不確定,眼睛往王家棟那邊看,看王家棟沒出聲,也沒看他。

「喲,上午還求著我說聽話要給我當狗來著的,現在說話就沒用了。」「那個,主人,不是賤奴不肯喝,賤奴的食盆不在這里所以……」「食盆?」「賤奴接待顧客的時候自然會有顧客要他們喝酒作陪,也會賞他們東西吃,既然是賤奴那當然不可能和我們一樣坐著吃,顧客賞吃的要和狗一樣張嘴去接,賞喝的要自己去叼食盆,顧客到了酒只能用舌頭舔。」「說到底不就是讓他們舔舔的慢,喝下去的少不會喝醉誤事。」「一個是觀賞性,當然這一層考慮在里面,要真等他們舔完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王虎把酒瓶直接塞進王菲嘴里開始倒,王菲不敢讓酒漏出來就一口一口的咽下去,一瓶酒就被灌了下去,然後王虎又開了一瓶,繼續給王菲灌,灌了才一點酒就不下去了,過了一會看到酒從王菲的鼻子里竄出來,然後酒瓶掉地上酒撒了一地,王菲則在一邊咳的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咳一邊請罪。

「賤奴灑了主人的酒,賤奴有罪。」「沒事,你還挺厲害的,直接對著吹了一瓶下去,很多人都做不到。我也就看看你能喝下去多少。」王虎也沒糾結這個事情,還給王菲拍拍背,別真的嗆死了就不好玩了。王菲看王虎和王家棟沒在意他也沒給他下指令,就跪著和狗一樣舔撒地上的酒。

「拖把在廁所,把地打掃干凈就行,別舔了。」王菲從廁所拿來拖把和抹布,賣力的清潔著地面。

「能喝白酒嗎?」看王菲沒有回答王虎用腳點了點王菲,王菲才知道在問他。

「回主人,一般會所是不給喝的,來的顧客一般也不會喝白酒,喝醉了就不能辦事了,賤奴一般被賞的最多的是紅酒。」「講了個半天能不能喝也沒說……」「賤奴該死,賤奴沒喝過啊……而且顧客賞的都得喝,所以也沒想過這個問題。」王虎也沒在意,突然想到一個笑點,笑的前仰後翻。

「你干嘛?」「話說爹,我突然想到個事,顧客賞的都得喝,你說遇到個老西兒,帶著醋去會所,賞他們醋怎么辦。」「這都啥和啥……」「就當我笑點低。」「老西兒,醋,呵,賞的是醋他們當然也得喝……」「不不不,爹你得想象一下一個老西兒一本正經的帶著醋去會所的場面。」「會所不准自帶酒水飲料……」「所以說咱們不在一個頻道,簡單來說就是代溝。」「代溝就代溝吧,吃完下午還要忙。」所謂的訓練,無非是一遍一遍的過,讓身體就如同條件反射一樣,每日重復,沒什么新意。至於有新意的玩法,那屬於客戶,飼養員是不可以隨隨便便把賤奴玩殘的。今天換了棟樓,去15號樓進行爬行和高跟鞋走路訓練,順帶還有鞭打指路法來一遍,對王虎來說已經沒啥新意了。和昨天不同,今天到下午3點王家棟就讓王菲去睡覺了,睡到5點王菲就和條件反射一樣醒了過來。

「賤奴下午必須安排一定的時間休息,晚上是要接待客戶的,同樣還得留出化妝的時間。」晚上王家棟開著車,載著3個人去了趟公園。新區的晚上人都沒幾個,開放公園自然幾乎是空的,要換成城里的開放公園現在還是人流不息,新區的公園燈都開始暗下來了,看起來已經開始節電了。無外乎又是露出訓練。當然王家棟也讓王虎和王菲野外來一發,說起來與其是在訓練王菲到不如說是在訓練王虎。王虎覺得就算旁邊人來人往,王菲進入狀態照樣能挨操,壓根無所謂。倒是王虎還東看西看緊張的一逼。而且來的這一發還不能射。王虎只能借助避孕套,結果無非是多拖了一會,看著他爹在旁邊對他的時間嘆氣,王虎又氣又惱但是也沒啥辦法。拿王菲出氣那就更是沒品,最後只好閉嘴默不作聲。讓王菲給他舔干凈雞巴。

「沒啥好方法,只有多做,當然多做了傷身,所以記得按時吃葯,覺得身體不太好就去醫務室看看,平時注意休息。」王虎想自從開始見習,他網都不上了,天天早睡早起。幾個狐朋狗友還問他晚上怎么不一起開黑,王虎只好說自己在忙工作,結果狐朋狗友們還以為他還在朱姝那折騰,直接嘲諷她有了老女人忘了朋友,王虎也不好爭辯啥,難道告訴他們自己在操男人……回了家以後王家棟要王虎拿王菲當一次肉痰盂,王虎還是覺得別扭,而且他今天都特么上過大號了,最後只能讓王菲來一輪毒龍。結束了以後王家棟就開始和王虎講解給賤奴清潔嘴的一套流程,然後讓王虎自己操作,而且和他強調洗好了就要被舔雞巴。王虎第一次覺得自己給別人洗嘴洗這么細心的,准確的說他自己刷牙從來都沒這么仔細過,甚至用牙鏡一點一點看,反復聞了好多次,才算結束。

「要你這么洗,清潔組都已經洗完3個,第4個都洗一半了。」「……,你兒子我有潔癖不行啊」「頂嘴?」「沒沒沒,爹我錯了,我就是心理膈應。」「給老子坐好,菲奴,一輪口交。」王菲爬到王虎腳邊,看著王虎糾結的臉,於是開始扇自己耳光。

「賤奴該死,賤奴嘴臟……」不停的扇,扇到鼻血都出來了,臉都有點腫。

「停停停,別刪了,舔吧。」「謝主人憐憫。」「媽個雞,倒了八輩子血霉,都說君子遠庖廚……老子怎么就進了這庖廚了呢……」「別叫喚了,你出去嫖,他這樣的一晚上要多少你自己算算……」「你兒子出去嫖,也不會嫖男人啊……」「和他一個水平的婊子,只會比他便宜。」「心平氣和,不頂嘴,心平氣和,不頂嘴,我要淡定,要淡定……」這時候王虎的電話突然有震起來了,事發突然王虎差點射出來,於是推開王菲讓自己緩一緩。

「又打電話過來了……」「別接,要是她還打我來接。菲奴,我接電話的時候你來一點日常對話,隨便什么,曖昧型的就可以。」王虎突然想到,這幾天雖然一直罵王菲男人,那是王菲的雞巴就露在他面前,要是王菲和女人一樣衣服往身上一套,光聽聲音和看臉壓根想不到他是男的。這聲音看來也是做過調整的。

果然一輪呼叫結束以後,電話緊接著又想起來了,看來對方不死心。王家棟拿過手機按下通話。

「王虎你什么意思,為什么不接我電話!」怒氣沖沖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你好朱老板,我是王寅的爸爸,我叫王家棟。」對面似乎楞了住了,「小寅和我提過你,說受你照顧了,作為家長我應該謝謝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看他,關心他。」「王虎,不對王寅爸爸你好,我是理發店的小朱,王虎在家嗎?」「王寅他正好在洗澡。」說著王家棟看了一眼王菲。王菲立馬明白了意思。

「小虎哥哥,我也要一起洗。」「胡鬧,朱老板不好意思啊,家里有點事情……改天請你吃飯。」說著王家棟掛斷了電話。朱姝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剛才她分明聽到一個清脆的女聲,要和王虎一起洗澡。那個女人是誰,這才是王虎不找我的原因,他家有了其他女人,為什么叫他小虎哥哥,而且不是那種小孩子的聲音,聽起來像十來歲的學生。朱姝一下子等於是亂了方寸。煎熬似的在店里走來走去,現在她就如同一條被關起來的狼,一圈又一圈的轉。隔了十來分鍾一個電話又大了過來,看號碼是王虎的,朱姝立馬接通了電話,對面還是傳過來王家棟的聲音。《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

「朱老板你好,這樣吧,周六我請你和我們一起吃個飯。你打電話過來是要問小寅怎么不去你那邊了是吧。是這樣,我托關系給王虎找了個正經工作,所以以後就不去你那邊了吧。」「哇,小虎哥哥你身材真好……」朱姝又聽到了那個讓她咬牙切齒的聲音,盡管不大,但是在王家棟和她說話的時候卻給她聽到了,聽的一清二楚。

「那王虎也應該和我說一聲……」「朱老板,我說的比較直接你別介意啊。小寅去你那快兩個月了吧,自己掏錢給你開了網,弄了電視,弄了音箱,吃飯都得自己掏錢,我說的沒錯吧。如果朱老板知道哪里有這么好的見習員工麻煩你給我介紹一下。」朱姝被這么一懟,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因為王家棟說的是事實。那個讓她失智的聲音又冒出來了。

「小虎哥哥,幫菲菲梳梳頭吧……」「朱老板,小寅人看起來高高大大,但是閱歷不夠,還不懂社會險惡。我感謝你給他這么個打工的機會,讓他知道生活不易,所以我周六中午請你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同時也麻煩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找小寅了,他有正經工作,犯不著來學什么理發。」「小虎哥哥,你還在門口大媽的理發店里打過工啊,真厲害……」電話掛斷的瞬間,這句話也傳了過來。

「賤人!」朱姝第一次感到了暴怒,手機摔在了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什么意思,大媽,你個小丫頭片子憑什么叫我大媽。還有你個老不死的東西幾個意思,我圖你兒子錢,你兒子才幾個錢,他不圖老娘的身子?」朱姝氣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壓根睡不著,而且自己才2天沒做,怎么下身就癢的難忍。用手指自慰了一次,兩次,三次……倒在床上,還是睡不著,她覺得自己委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最後抱著被子嗚嗚的哭了半天才累倒了。

「話說爹,你這是把她惹毛了吧。」「欲擒故縱罷了。」王家棟剛想繼續說,這時候他房間里一個電話響起來,王家棟飛快的回房間接了一個電話。

「爹得走了,會所那邊急事,我得去看著,明天估計都回不來,要後天……」王家棟看著王菲,再看看王虎。

「沒事,明天照著流程走一遍對吧,我一個人沒事。」「會所那邊有事,外面沒什么人,你要是出事……」「爹你去吧,我懂。」王家棟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又看了眼王虎。

「葯……」「不會忘的,爹你去吧。」王家棟一把把王虎拉過來,在他耳邊低語。

「會開車么?」「沒駕照,會開。」「車鑰匙留給你。如果出事,就開車跑,出了市,有機會活,出了省,有一半機會活,跑的越遠,地越偏,活的概率越高。」然後王家棟拍拍王虎的被,拎著包就走了。

「爹小心。」王家棟沒說話,背對著王虎擺了擺手。王虎回到家里鎖上門,自己也覺得有點煩躁,轉來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