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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 莞爾一笑 2710 字 2020-08-13

重新喜歡<含苞欲放(後宮1v1hhh)(莞爾一笑)|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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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喜歡<含苞欲放(後宮1v1hhh)(莞爾一笑)|臉紅心跳

重新喜歡

又是欺騙。

畢靈淵握緊手,將石榴糖緊緊攥在掌心中,不停地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許生氣,早該料到的不是嗎?

「那你就從現在開始,慢慢地喜歡。」畢靈淵湊過去,手指拈住石榴糖,放在她唇上。

陸晗蕊眨眨眼睛,不張口,也不看他。

也是奇怪,事情鬧到今天這般地步,他反而出奇的平靜,陸晗蕊終於丟掉了她以往的偽裝,不再騙他了。

原來真實的她,一絲逢迎他的意思也無。

明明都是這個冬天的事,還沒過去多久,她去湖里撿他賞的靴子,給他綉香囊,如今還好生生地佩著,老話說物是人非,可這物還新鮮著呢,人就面目全非了。

陸晗蕊可算是他生平遇到的人里,最大的異數。

畢靈淵不逼她,自顧自將石榴糖放入口中含著,然後起身在殿內走來走去,

陸晗蕊抱著膝蓋,頹然地坐在床上,墨發垂落,她也不伸手撩一把,動也不動。

後宮妃嬪們在長明宮吃了閉門羹,便去往太後的普寧宮,除了有孕在身的孫貴妃,眾人都來了。

太後在寢殿內聽著外頭的動靜,長長地嘆氣,對飛星說道:「原本來萬壽園就是為了清凈,這才清凈沒幾日,耳邊又要嘰嘰喳喳。」

飛星笑了笑,她與太後相伴多年,昨夜那些個,不過都是陳年往事,也沒誰真的就因此生了嫌隙。

「太後是愛子心切。」

太後擺擺手,下床起身,嘆道:「哀家是為了皇室的臉面。」

說著,便由飛星扶著去往前殿,殿內的妃嬪們規規矩矩地福身相迎,太後緩緩坐下,假意咳嗽了幾聲,皇後先開口道:「太後,兒臣一早來到萬壽園,著人特意燉了銀耳百合飲,定咳潤肺。」

說著,立在她身後的芳雅便打開食盒,將一盅銀耳百合飲恭恭敬敬地奉上。

太後笑著點點頭:「妍妍懂事了。」

皇後聽太後這么說,垂下頭去,眼眶紅了紅,想起皇上推拒了她的侍寢,孫貴妃故意跌坐在地上,皇上卻抱著她離開……她似乎離畢靈淵越來越遠。

以前的她什么都不怕,前朝有兄長,後宮有皇上,莫不是順著她,護著她。

太後這一句「妍妍懂事了」叫她覺得格外委屈,但又顧及這里還有其他妃嬪,便悄悄抹去淚,對太後說道:「以前是兒臣年紀小,不懂事,太後娘娘多擔待了。」

「都不是什么大事。」太後緩緩地點頭,笑著說道,「多擔待的是寧妃,以後哀家若不在紫禁城,你心里沒主意多去問問她。」

寧妃一直靜靜地聆聽,也不說什么,神態謙恭謹慎,

皇後對寧妃原本就有成見,她心里是看不起她的,家世低微,父親貪墨瀆職不說,還是孫氏的部下。

要在後宮出頭,這輩子是沒什么指望的,封了寧妃頂天了。

她堂堂的皇後,竟與這樣的人一道協理六宮,真是臟了她的眼。

太後端起那盅銀耳百合飲,捏住羹匙輕輕攪了攪,喝了兩口,然後放在一旁,不再動了。

這個皇後啊,性子還是太急躁了些,

她不過隨口提了提寧妃,皇後就臉不是臉,嘴不是嘴,當眾就下臉子。

還有這個銀耳百合飲,銀耳過分稀碎,百合也有些微微泛黃,入口嘗了嘗,大約是昨個夜里不知哪個鍋里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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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飯的懲罰【肉渣】<含苞欲放(後宮1v1hhh)(莞爾一笑)|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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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飯的懲罰【肉渣】

寧妃見太後喝了兩口就放下,並且不再去碰,就知太後心中有不滿,果真不一會兒,太後就說道:「哀家欲封個貴人,她侍奉皇上盡心盡力,是個好孩子。」

「太後,此事萬萬不可!」皇後開口道,「赦免宮奴身份已是莫大的恩典,封個貴人,於禮不合!」

太後看著皇後,笑了笑:「皇後你在說什么,哀家要封的貴人是文墨。」

此言一出,眾人都後知後覺地哦了一聲,沉默了好一會兒。

文墨的話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在皇上跟前伺候多年,忠心耿耿,母親又是皇上的乳母。

皇後自知失言,暗暗地惱了一番,又問道:「太後為何臨時起意?」

「因為她是真心對皇上好。」太後靜靜地看著皇後,沉沉的目光又一一在眾人臉上掃過。

再無人說話,皇後倒是還想說,對座的寧妃看著她,輕輕搖頭。

見眾人無異議,太後緩緩點頭:「這事兒哀家是先和你們說說,具體事宜還要和皇上再行商討,你們先退下吧。」

說完,太後便起身回了內殿去,飛星說道:「剛剛奴才也以為太後要封陸晗蕊呢。」

太後撫著額頭,有些疲憊:「皇上自小什么性子你我都曉得,攔是攔不住的,哀家只能替他耍些障眼法,叫後宮把心思全放在文墨身上。」

別院里的安寧老夫人和文墨也從宮人口中依稀得知了此事,原本愁眉不展的老夫人登時就熱淚盈眶,投毒一事人證物證俱在,這幾日她都不敢跨出這別院,以為她害了文墨,斷了她入後宮的念想。

躺在床上休養的文墨聽到這個消息,原本心如死灰的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安寧夫人安慰著女兒,嘆道:「讓你受苦了,都是為娘的錯。」

安寧夫人欣喜之余,亦對太後懷著深深的恐懼,先帝遺詔一事是她最後的底牌,也是她能給文墨的,最後一張護身符。

陸晗蕊就這么在長明宮的寢殿內歇著,吳用不敢說話,這幾日皇上都是在外面的殿內用了膳,再讓小廚房備另一份膳送進寢殿去。

吳用跟外頭候著,常常聽里面傳來些摔碗筷的動靜,他一開始以為是皇上摔的,可又會聽見皇上訓斥的聲音,接著碗筷摔得更厲害了。

吳用聽著都心驚膽戰,這是不要命了啊!

可更奇怪的是,皇上竟不訓斥了,窸窸窣窣不知在做什么,好一會兒才會隱隱傳來女子低低的哭聲:「我吃、我吃……」

寢殿內,陸晗蕊躺在床上,手肘支起半身,咬著唇,臉色發紅地低泣:「我吃還不行嗎……你別……別戳了……嗯嗯……嗯……」

那火熱有力的舌頭在她的花穴中急急來回戳刺,不似陽物一般粗壯蠻橫大開大合,

可一想到是他的臉湊在那處,一覽無遺地盯著她的花穴看,又舔又吸,任憑她再如何忍耐,也還是流出了許多汁水,

可他還是不放過她,再如肏穴一般,舌頭在穴內戳刺勾劃。

她急得夾緊畢靈淵的腦袋,沒想卻像推著他更往里一般,他滾燙的鼻息噴在嫣紅的花蒂上,舌頭舔了舔兩片肥美的貝肉,舌頭又戳了進去。

陸晗蕊唔唔哼著,在急促的喘息和哭聲中泄了身。

畢靈淵這才掀開錦被,一把將她撈入懷中,輕聲笑道:「你也吃吃朕……」

陸晗蕊喘著氣,不看他:「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