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公主星玫(1 / 2)

或許有的私生女先不計算,國王的女兒里,正式接受過皇室紋身,得到封號的公主,共有三名。

長公主嫁給北方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芳齡二十五。

二公主翎蘭,武功得異人傳授,強到可以嚇掉人下巴,現在是御林軍四部的大都督,芳齡十九。

最後就是國王陛下最寵愛的小女兒,星玫公主,今年正是他媽的十四歲。興眉、星玫,可不正好就是同音嗎?

我強奸了公主?!

他媽的,就算把蘇氏兄弟一次宰了,再剁成肉醬,游街示眾,只怕都不會比現在這簍子更難收拾。死鬼老爹要是知道,肯定會立刻從邊境快馬趕回……當然不是救我,而是親手斃了我這玷污公主清白的畜生!

唯今之計只有兩條:一者、飛奔回家,收拾細軟,火速逃出國境,從此亡命天涯;二者、拔劍宰了這小婊子,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然後和巴閉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過得一日是一日。

但兩條路都不可能。前者,沒等我逃出國境,通緝我的畫像就傳遍全大陸,各地的獎金獵人都會要我的人頭;後者,我要是選了,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疑,公主失蹤是何等大事,只要宮內有人知道這小婊子改裝加入軍隊,大概今天黃昏我和巴閉就被送上斷頭台。

(媽的!生死就賭一鋪,老子豁出去了!)

把心一橫,我決定兵行險著,低身拾起了地上那柄鋒銳利劍。這時,門外把風的巴閉,給小婊子的尖叫嚇著,面無人色,大步跑了進來,我則赤著上身迎了過去。

「約翰,怎么搞的,你……」話說到一半,巴閉的臉孔忽然扭曲起來,並非驚訝,而是因為痛苦。他滿面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溫熱鮮血,和我刺進他肚里的那柄利劍。

「約翰!為什么……你……要……」話聲被忽然溢出的喉間的血塊所打斷,但仍是可以明白,他不理解我為什么要殺他。

「你說過,不心狠手辣怎么叫大丈夫。我現在要作大丈夫,那只有對你心狠手辣了。」

我在他耳邊悄聲說完,把劍一絞,跟著一抽,看著這曾陪我在王城內大小妓館花天酒地的舊友,在驚怒交集中變成屍體。

殺人滅口是要的,可是不能殺公主,那只好殺巴閉了!

朋友,你安息……不,你安不安息無所謂,重要的是半夜別來找我,你生前糊塗一世,可別死了忽然變聰明了!

功夫已經下了,現在便是要演出好戲。轉過身來,小婊子因為目睹我殺了巴閉,鮮血隨劍滴下,已經嚇得停止尖叫,兩臂不住掙扎,想掙脫金絲索,身體扭動後退,生怕我接著也殺了她。若是讓她雙手自由,我立刻就得死。劍尖一甩,我大步朝她走去。

「不要……不要過來……」

當我朝她走去,小婊子大聲尖叫,跟著我抓住她手腕,劍刃一揮,斬斷了封住她雙手的金絲索。

恢復自由,小婊子顯是猜不到我的用意,一面搓揉著疼痛手腕,一面拾起地上殘破衣物蔽體,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跪在地上,我兩眼竭力迫出盈眶熱淚,既誠懇又懊悔地,說出適才絞盡腦汁編出的漫天大謊。

「我和巴閉經過練功塔,聽見里面有異聲,進到塔里,公主已昏倒在陷阱內,又中了淫獸的淫毒,欲火攻心,如不盡快救治,必將焚血而死。為了救公主,我們縱是萬不得已,也只有出此下策。但是,玷污公主清白,罪該萬死,身為臣下,只有一死以謝,才能保住公主名譽……」

這篇謊話其實破綻連篇,淫獸的粘液雖有催情效果,但卻不會像烈性春葯般霸道;地上陷阱和迷葯更是沒有交代。只是女兒家失貞,總是不願張揚,這小婊子又是一臉天真善良的蠢樣,女人往往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情有獨鍾,這種注重貞操的小丫頭尤然,我便靠此賭上一鋪。

一面說,我一面偷窺著她的反應。

原本秀雅無雙的姿容,在過度震驚的影響下,一雙清澈的大眼睛里滿布著傷心的淚痕,看上去顯得楚楚動人。

碎布勉強遮掩住的嬌美胸部,更是隨著呼吸而不住起伏著。

然而,她與生俱來的那種女神般的高貴與清純,卻不因為受到暴虐而失去光澤。

媽的,這丫頭真是美。能騎她一次,做鬼也值得了,不過話是這樣講,真要我死還是不干的。

「巴閉已死,臣再自殺,天下再不會有第二人知曉今日之事,只願公主記住臣二人為阿里布達王家犧牲,臣等死亦瞑目了!」我慷慨激昂地把話說完,立刻揮劍自刎,動作故意放得老大,一言以蔽之,就是充滿戲劇效果。

「不可!」

一如所料,小婊子閃電出手,將長劍搶下,只不過我故意耍帥,讓劍尖在頸上劃出一道血痕,以示驚險,其實這真冒險,此劍鋒銳無匹,只要稍不小心,整個腦袋就掉了下來,不過為了騙過小婊子,不下點工本也是不成。

「公主殿下!您……」

自殺被救,我裝出一副震驚模樣,不知所措地望著小婊子,心里慶幸不已。

這種溫室中的花朵,大抵智商有限,年紀又小,哪知道什么人心險惡?她會改扮來從軍,肯定滿腦子都是那些忠肝義膽的騎士傳說,我的偶像曾說過:一個人只要深信著某些東西,心里就容易為那些東西所迷惑。簡單來說,就是很好騙啦!

「你……你……我……我……」

小婊子凝望著我,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顯然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她看著我,雙頰泛起一層微微的紅暈,卻緊跟又掩住臉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心頭一松,這時也就大膽地湊上前去,摟住小婊子的嫩滑身軀,柔聲安慰,說的話當然也就是那一套:我會好好待你啦!我一定會娶你!絕對不會辜負你的……等等,這些話起碼七年前就背熟了,妓館婊子、皇家公主,反正雌性動物都愛聽這些。

「嗚……嗚……」少女先是掙扎一下,但隨即乖乖地被我抱著,低聲啜泣,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哀慟……——

就這樣,奸淫公主的大簍子被我混過去了。

小丫頭正值思春年紀,既然被我破了身,那也就順理成章,隱約把我當作駙馬爺看待,再經過我高超技巧調教,幾下就給收得服服貼貼。

當然,我還用了些小手段。

當初倉惶離去,星玫小公主並沒有發現,她那柄袖中劍仍留在塔里,更在不久後,巴閉屍體被發現時,連著發現,經過監定,理所當然地被認為是凶器。

隊上有人認出,這是那新人「夏興眉」的兵器,偵辦的軍官於是找上她,盤問有關那日的情節。星玫她哪答得出,支支吾吾,交代不清楚,險些急得哭了出來。

這時我挺身而出,證明她那日一直與我在一起,並且說這柄劍早已失落多日,肯定是被人拾去,為非作歹。我與巴閉素來交好,當然不會有人發夢到懷疑我是真凶,在我強勢堅持下,連那柄劍也給我扣下來,交還給星玫。

再被我救了一次,星玫理所當然地對我感激不已,完全把我當成了她心中的英雄。

其實,星玫的後台比誰都硬,就算我不出頭,最後也會平安無事,這等順水人情豈可放過。果然,一切如我所料,巴閉的老爹只是個下級軍官,沒什么背景,軍部偵辦態度不甚積極,後來聽說皇宮派出了密使,軍部便草草結案,讓此事不了了之。

我為著好友慘亡,送了大筆金錢給巴閉老爹,他感激涕零,直說我是世上最有義氣的好人。我是無所謂,反正這筆錢是星玫心中難過,偷偷拿出私房錢要我轉送的撫恤金,又是順水人情一件。不過我沒從中扣上幾手,算來也對得起和巴閉朋友一場了。

過得數日,不知星玫向她父王說了什么,軍部執行來自皇宮的勒令,讓我由一介兵丁,越級直升為百夫長,理由是:能力傑出,辦事得力。

哈!真好笑,我有什么能力傑出又?有什么得力了?莫非是我床上功夫傑出,每晚干得你女兒死去活來,十分得力嗎?這點倒不必客氣。

還沒比武,就給一向看不起的我,奪走了百夫長的位置,蘇氏兄弟氣得牙癢癢,但也無力改變既定事實。

至於我,當然不理會這兩條斗敗的狗,從長官手中接過印信,正式當我的百夫長,並且執行我被賦予的動人任務:調一名叫「夏興眉」的新兵,進房當隨行勤務兵,每日調教她應有的軍中禮節,開發她誘人的嬌軀。

命運轉輪在時光之河中激烈轉動,在軍中胡天胡地,混吃等死的我,全然想不到這年秋天,將與星玫一同迎接生命中的另一個轉捩點:阿胡拉瑪之戰!——

自從奸了公主,把純情可愛的小星玫騙上手之後,老子升官發財,不但國王升我當百夫長,連遠在邊境的變態老爸,都遣人送來家書,說我終於洗心革面,奮發向上,他心里十分歡喜,對得起我們法雷爾家祖宗雲雲。

屁話說得很多,零花錢也沒多加一點,變態老爸一生公正廉儉,連得了七年的最佳公務員獎,我看王國內的貴族,就以他干得最窩囊了。

從步兵升為百夫長,心里很爽,但真正得意的,還是可以每天躲在個人辦公室里,調教可愛的小星玫。憑我高超的床第技巧,要擺弄這初嘗男女歡好滋味的小雛兒,再易如反掌不過,每晚不同的花式,讓星玫羞紅了臉,卻又迫不急待地想嘗試。

而我更從那本淫術魔法書的注釋中,解讀出一種特殊的紫紅色結界,當我在交媾時施放,就能維持金槍不倒,同時汲取女方的純陰真元,滋補自身血肉。

研究出這秘法,最佳的練習對象,當然就是武功不高我一百倍,起碼也高我幾十倍的小星玫。練習魔法,本該使身體越來越虛弱,但每次歡好後從星玫身上采補的結果,卻讓我身體日益健壯,連帶地也使魔力增進,能使用的淫術越來越多,每次都把小星玫逗得欲仙欲死。

可是,世事豈能盡由人意,星玫雖然與我戀奸情熱,但是從小受的皇家教育,卻讓這位小公主多方矜持,別說不肯陪我玩肛交、口交的激烈把戲,就連握一下rou棒都大呼小叫,讓我好沒趣。

我堅持到後來,她就哭哭啼啼,說我不疼她,只會逼她做這等齷齪事情,甚至還端起公主娘娘的臭架子,斥責我無禮。哼!公主?脫光衣服,還不是小婊子一個,有什么了不起的!

結果,有她在身邊,我等於被限制住,往常妓館中的花天酒地,現在通通沒法做了,加上公主娘娘又端他媽的臭架子,我越想越火大,索性偷偷申請外調,一切活動都瞞著星玫,當軍部命令下來,她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星玫改扮加入御林軍,是瞞著國王陛下的,她曾對我說過,她仰慕武功絕世的二皇姊,以女兒之身指揮大軍,征戰沙場的英姿,纏著二皇姊傳授她武功後,極想一試身手,所以不顧女官們的反對,利用空閑時間,偷偷改扮加入御林軍。換言之,我一旦外調,她自不可能跟上來,我就可以從容將她甩開,從此到外頭花天酒地,任意逍遙了。

一切事情正如我料,知道我轉調外省的星玫,哭鬧不休,但是也無計可施,眼看我收拾行囊,轉任他方。

只有一件事令我大惑不解,當初我請調的方向,是離王都遙遠,南方的海港大城,但頒下來的軍令,卻把我調去東方國境上的阿胡拉瑪城,那里雖然尚算富饒,卻是民風純朴的農業地帶,把我調去那里,豈不是悶死人了。

不過,只要能先甩開公主那臭小婊子,什么也不管了,老子拍拍屁股,走馬上任也。

在阿胡拉瑪城,我一樣是百夫長,每天的帶兵操練都胡混過去,這里沒什么大妓院,娼寮里的公用軍妓都是庸脂俗粉,看了就倒胃口,軍隊里是有幾個女將,姿色不錯,但多半是認為我武功低微,連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哼!有什么大不了,我好稀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