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妖精翠萼(1 / 2)

第二天早上,我和邪蓮在溫泉中洗去一身穢漬,梳洗打扮之後,容光煥發的邪蓮陪伴著我,去檢收她多年劫掠得來的財寶。雖然心中早有准備,我仍然為邪蓮寶庫中那滿筐滿箱的金銀珠寶驚嘆不已,而更讓我興奮的,則是這其中不但有許多是罕見的珍寶,甚至還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記載,而我卻苦尋不得的魔法道具,有了這些,我的淫術魔法,相信很快就可以邁入一個新的境界。

這些寶貝,我當然老實不客氣的全部納入自己的私囊。雖然變態老爸總是告誡我做人要廉潔奉公,不過眼珠是黑的,金幣是黃的,看到這些東西,老爸的話早被我丟到九霄雲外。我坐在邪蓮寶庫里對著這許多財寶愛不釋手,直到邪蓮再三提醒,我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寶庫,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虜。

其實我對戰俘本來並沒有什么興趣,但是邪蓮卻口口聲聲保證我這個戰俘絕對會給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們來到一間破破爛爛的木房前面,邪蓮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膠質棒子,用右手拿著插入牝戶,一下撥弄,那通體顆粒突起的膠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樣上下彈跳,做出種種屈伸動作。

「怎么魔手還有這種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讓主人看場好戲。」

邪蓮微笑對我說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種我非常熟悉的狂亂眼神,令我知道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開始發作。

「吱呀」一聲,邪蓮推開木門,當先走進去,我緊隨其後,一幅淫糜的場景,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在一張形狀奇特的長躺椅上,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兩條腿被拉開,綁在旁邊的扶手上,露出紅腫不堪的秘園,白濁的液體,正緩緩從牝戶中溢出,而女子的身體,也淋滿同樣污濁的白液。

兩個半人馬分別站在這女子的兩邊,讓這女子輪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馬吊。女子的頭部籠罩著一團黑氣,我知道這是黑巫術中的朦朧術,其作用是干擾視覺,使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里聽到的東西都是朦朧一團。

看到我們來,兩個半人馬連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後在邪蓮的命令下,提來清水,把這女子身上的污漬沖洗得干干凈凈,甚至連肉洞都掰開沖刷了一番。

終於得到休息的女子,靜靜的躺在躺椅上。這女子體態豐腴,肌膚如雪,尖尖的長耳朵,淡藍色的眼珠,表明她精靈族的身份。最讓我驚奇的,則是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蓮頗為相似。

「主人是不是覺得我和這賤人長得很像?」

不等我開口,邪蓮先一步說出了我的疑惑,沒有等我回答,她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賤人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驚訝的時候,邪蓮走到躺椅旁邊,伸手動了兩下,椅子動了起來,把翠萼的雙腿向左右拉伸,直到雙腿變成一條直線才停下,翠萼紅褐色的淫唇被拉開,能夠看到里面紅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個月前我抓住了她,從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干她,有時候我自己也會來操她。」

邪蓮說著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對准以後,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

的一聲,翠萼的身體抖動一下以後,就像死屍一樣靜靜的躺在那里,任憑邪蓮抽插。

「你為什么這么折磨她?」

「因為她嫁給一個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賣,被惡魔玩弄,變成如今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可是她卻一直過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運是多么的不公,我要讓她也受到和我當初一樣的痛苦。」

「……」

這簡直是混帳邏輯。我再一次感到邪蓮思考問題和做事的方式確實和正常人不同。

邪蓮狂笑著,偽具狠命搗進翠萼的菊門,鮮血流出。

「啊!約伯……」

翠萼的口中,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用說,約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來救你啊!約伯在哪里呢?哼哼!」

聽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蓮憤怒的更加瘋狂挺動著。可是翠萼只是不斷叫著約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著這個男人,就能夠減輕肉體的痛苦似的。邪蓮雖然滿腹恨意,卻也拿這深愛丈夫的女人無法,突然邪蓮停止抽插,用手扭著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為什么總是忘不了這個男人?他是不會來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他們喜歡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蓮說著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我伸手把她扶起,讓她在我的懷里飲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雖然聽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開始抽泣。

我站起來,扶著邪蓮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輕輕撫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門雖然被邪蓮折磨得鮮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戶卻並未有任何異樣的反應。

「邪蓮啊!讓男人忘記別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讓一個女人忘記別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說著念動咒語,張開粉紅色的結界,等待翠萼的發情。可是過了好一會兒,翠萼還是全無應有的反應。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試了一次,結果依然一樣。

「主人…這個…我這一個月一直在給她吃…那個…強烈的春葯……」

我身後的邪蓮囁囁的提醒我,我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這婊子,居然給姐姐吃這么多春葯,害得翠萼身體對我的淫術結界產生類似免疫的作用。不過對於把成為「史上最強的淫術魔法師」當作奮斗目標的我來說,要讓女人動情,當然不能只有這一招。

「萬惡之源的淫魔啊,我,約翰·法雷爾,忠實追隨你的仆人,在這里謙卑的請求你,施展你所擁有的無邊力量,讓這個女人完全開放心靈吧!藍不多,答阿里,鐵諾列諾!」

隨著咒語,在翠萼頭頂上空出現五色的雲彩,雲彩中一只眼睛一閃,射出一道霧氣,將翠萼全身籠罩。

片刻之後,所有霧氣散盡,翠萼的臉上,露出迷朦的神情,身體完全松弛。

這種「淫魔幻世」屬於淫術魔法中比較高階的一種,其實就是比較高級的催眠術,作用是讓被催眠的人聽從施術者的任何命令。

我讓邪蓮解去她對聲音的禁制,緩緩說道:「翠萼,你聽著,從現在起,我是你的引導人,帶領你體現真正的幸福,我的話都是對你有益的,你不要懷疑,知道嗎?」

「知道了,我將聽從你。」

「從現在起,只要有人對你說: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這九字,你就要變得淫盪,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那個人的命令。聽懂了嗎?」

「聽懂了,我將變得淫盪,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

我頓了一頓,說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翠萼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變得風騷起來。

現在當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顆乳首時,翠萼的身體馬上產生了強烈的反應。她顫聲呻吟,聲音中充滿媚情盪意。同時我能夠感覺到口中的乳頭迅速膨脹變硬。

翠萼的乳房和邪蓮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觸到的大多數女性都不同,她的乳房豐滿白皙,但是非常松軟,伏在上面的時候,簡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過卻又沒有松弛,揉捏的時候,能夠感到還是非常的有彈性。我覺得這真是上等的珍品,於是起勁玩弄著這蛋糕似的酥乳。

邪蓮也為翠萼的變化震驚,看著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愛撫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開。不但乳頭挺起,而且在被拉開至極限的雙腿的根部,那嫵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開。散發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結,剛剛飽受凌辱,卻一直沒有屈服的花蕊,此時卻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干我,干我。」

翠萼的呼喚越來越急切,完全不顧自己被綁住的事實,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還想玩弄一下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於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撥動。

「你為什么這么淫盪?把腿張得這么開?而且還流了這么多的淫水。」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體里面有火焰在燃燒。」

翠萼紅著臉回答。

「你現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請…想請你…請你操我……」

「嘿嘿!」

我淫笑著把肉棒刺進她的肉洞。

她的膣腔感覺比邪蓮的要寬松,但是水卻特別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催眠以後完全放開的關系。

「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那一個更好?」

「啊……你的。」

「與我做愛,和與你丈夫做愛,那一個你更喜歡?」

「你。」

翠萼的回答,極大的鼓動我的虛榮心,我接著問:「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歡那一個?」

「……我丈夫……」

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媽的,真掃興,我憤怒的把肉棒從翠萼體內抽離。

「…啊……我要……」

翠萼又在嬌聲叫喚。

「要?你去找你那個丈夫要吧。」

我順手拉過邪蓮,在她的身上發泄著剩下的欲火。兩個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馬沖上去,一個接替我的位置,另一個則在翠萼的頭邊,讓翠萼為他口交。

「居然這么愛她的丈夫,他媽的,這個騷婊子。」

我急速的在邪蓮體內抽動,心里仍為剛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憤憤不平。

「要不是我現在急著要去攻打那個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調教這個臭婊子。」

這時聽到我喃喃自語的邪蓮,回過頭來,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么事?」

「你剛才說要去攻打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么了?」

「主人,你怎么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翠萼這賤人的丈夫,就是守衛馬丁列斯要塞的主將,約伯·希恩親王。」

對於邪蓮的話,我十分訝異,這個蓬頭垢面,正在幫半人馬們含吊吹簫的爛婊子翠萼,居然是馬丁列斯要塞大將的愛妻,這可真是讓人想不到。

邪蓮又說,翠萼的丈夫,是索藍西亞的親王,與王室血緣極近,授命鎮守馬丁列斯。她趕去與丈夫相會,卻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蓮一干人伏擊,被擒受辱。

這婊子有這等身份,那是奇貨可居,我與邪蓮商議著種種策略。要混幾千個人類進馬丁列斯,這是絕無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認出我們的來歷;不過,利用這婊子,單單我和邪蓮混進去,卻是不難。要是逮著機會,一舉干掉了翠萼她老公,這個軍功就很大了。邪蓮更提出建議,就是伏擊她老公後,可以設法控制他的神智,這樣我們就有機會占領馬丁列斯。

實行的步驟很快就議定了,就在當天晚上,我和邪蓮蒙面潛入關著翠萼的地方,殺掉那兩個為了計劃必須犧牲的倒楣半人馬守衛,將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來。

她與邪蓮是曾經一起修習劍術的同學,當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從她被俘虜至今,邪蓮從未現身過,輪奸她的半人馬也沒說過什么,這蠢婊子壓根兒就想不到,異母姐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凶,見了我們,起先以為是來奸淫她的匪徒,當我們斬斷她手腕的鐵練,將她救出時,這婊子高興得流下淚來。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確定那幫匪徒再也不會追上來,我們才露出真面目,說是得到她遇難的消息,匆忙趕來救援。

翠萼看著邪蓮,先是一呆,為自己的境遇羞慚不已,跟著就摟住異母姐妹,嚎啕大哭起來。邪蓮裝得似模似樣,柔聲安慰,面上出現悲憤表情,卻連一點凶手的愧疚感都沒有,看得我目瞪口呆,發誓以後絕不可輕信這女人的任何話。

安慰話語逐漸來到正題,邪蓮憤慨地表示,要帶翠萼去馬丁列斯,請她丈夫派出軍隊,肅清這批盜匪,給好友報仇。翠萼早給這一個月的地獄磨練嚇破了膽,哪想得到報仇,卻只期望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休養身心,所以對我們的提議大表贊同。

我們表示願意隨行,護送她前往馬丁列斯。翠萼對帶人類進入要塞,似乎有所猶疑,但我們連加恫嚇,告訴她這一路上仍不平靜,還有許多凶惡的盜賊,她魂飛魄散,立即同意我們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馬丁列斯出發。

一路上,邪蓮向翠萼介紹,我是於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現在委身於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問,不曉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這心高氣傲的同學,我當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騎兵,經過這一次大災難後,只剩八百多人。我並沒有與他們一同成為八百壯士的雅興,所以修書一封,讓他們帶著書信,趕到離此最近的一個我軍營地。那里的將軍,是我變態老爸的舊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來我家的時候,零用錢給得特多。我請他率領麾下三萬步兵,趕到馬丁列斯附近埋伏,見到我的信號,立刻攻城,里應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兩日後,我們趕到了馬丁列斯要塞。守門士兵露出明顯的敵意,但當翠萼出示了身份證明後,我終於成功進了這數百年來,除了俘虜與死屍之外,再沒有其他人類進入的宏偉要塞。

在這一路上,翠萼曾數次向我們提起,她老公是索藍西亞數一數二的硬功高手。什么是硬功,老實說我並不熟悉,但是聽邪蓮的說法,那似是種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亂砍,最後刀子折斷,身體卻沒事,用以誇耀自己比刀子還硬的笨功夫。

大體來說,精靈們長於靈力、感知力,在斗體力的項目上,卻非其所長,所以很少聽說有哪個精靈,能練成武學高手。以這結論為大前提,我們實在不怎么相信這臭婊子的話。再說,邪蓮的魔鬼右手,除了極少數的特殊合金,幾乎沒什么東西弄不斷,有此為恃,我想是沒什么好怕的。

可惜,許久以來,事實一向與我所想相差甚遠!

衛兵們將我們領到將軍府的廣場,我們目睹了一幕驚人奇景。

十多名軍官,手持長槍,槍頭閃著雪亮藍光,那種獨特光澤,正是一種高硬度的特殊金屬,z合金,也正是邪蓮的魔鬼右手無法弄斷的材質,用這金屬做槍頭,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樣刺進去。

軍官們高喝一聲,同時將槍刺下。在他們的中心,一個身材壯碩的精靈壯漢,不閃不避,憑肉體硬接槍尖,只見他怒眉一揚,渾身驟發刺眼金光,竟沒一柄長槍能刺進他體內,再聽他一聲震耳大吼,z合金精練的槍尖,硬生生被震成鈍鐵。

這時軍官們紛紛走避,上方高台推下一塊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實在難以想像是怎么運到那么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將下來,就算大象也成肉餅了。可是,那壯漢手不動、身不移,僅憑身上一股凌厲罡氣,就此將那巨岩托在半空,內勁再吐,巨岩爆成無數細小石塊,四散紛飛。

當翠萼狂呼著「約伯」飛奔出去,我和邪蓮的臉色,自然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邪蓮!你的手會比那些合金還硬嗎?」

「不會!」

「你認為你的牙,能咬穿那家伙的喉嚨嗎?」

「我想……不行吧!」

「那……我們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不用多言,我們一起轉身,想要立刻離開。可是,厄運往往是接二連三來,我們才一回頭,就看到將軍府那兩扇厚重的大鐵門,像切斷我們所有希望似的,在轟然巨響中,緩緩關上。

翠萼的將軍老公,約伯·希恩,是索藍西亞親王,手握重兵,出任馬丁列斯的駐守大將,這事我們早已知曉。但是,我們卻不知道,約伯同時也以「拳聖」之號,名揚大地,傳聞他少年時,曾至海外學藝,得異人傳授,以精靈之身練成了一身駭人絕學。

值得慶幸的,是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個性,他對妻子遇到盜匪,隨從慘遭殺害的慘禍又驚又怒,立刻就要點兵,掃盪盜賊團。不過,對於身為妻子恩人的我們,他半點懷疑也沒有,百般禮遇,著實親熱。

邪蓮和我數度討論,約伯的身體堅硬若此,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傷他;但他武功練到了這等地步,我們縱有寶劍,也討不了什么好處,最聰明的方法,還是盡早開溜了事。

可是,約伯堅持要招待我們,又說妻子驚魂未定,希望我們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穩定了,再行離開。太過堅持,可能會露出破綻,我一時間莫可奈何,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喚出魔苓,商議對策,她說,她發現有高人在約伯的身上,下了一個超強力的神聖結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縱是百鬼丸也砍不進去,萬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於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來。

回想血魘秘錄,內中只有記載,這類以神聖結界加持過的高手,最忌諱男女交媾,就像修練童子功,只要一射精,那結界立即化為烏有。我們以這為大原則,讓邪蓮去引誘約伯。哪知道,盡管大批索藍西亞人,被邪蓮的艷色迷得神魂顛倒,約伯卻偏視而不見。據手下人的說法,約伯當年也是一位風流人物,婚後與妻相愛甚篤,但為了駐守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絕女色,是以絕不會對任何女子動心。

當初翠萼因為不想丑事外揚,只對她丈夫約伯說,自己遇匪,從人被殺,她被關了兩天後,給我和邪蓮救出來,對於輪奸、凌辱等事,只字不提。但她進城時那副狼狽樣,白痴也可以看出有問題,軍中四下流傳,言語當然不干不凈,幾次加油添醋後,進入我耳里的版本,幾乎把翠萼形容成盪婦一般。

軍隊向來是多事之地,軍官們被邪蓮撩撥得欲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藍西亞有名的美人,現在流言喧囂,士兵們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帶三分垂涎,一雙眼直盯著她的淫乳浪臀,飢渴得像是要噴出火來,要不是顧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將,怕早就一擁而上,將這婊子奸得不成人形。

這情形久了,當然會出事。

這天,我和邪蓮午後散步,她蝙蝠般的聽覺,忽然聽見前方的女性嗚叫。趕去一看,只見兩名軍官將翠萼剝得赤條條的,想要強奸。發現我們到來,那兩人慌忙逃逸,我懶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幾下,就裝作追不上。

翠萼驚魂交加,只求我們別張揚出去。我嘴上答應,心里卻越來越煩,這婊子如此多事,心總是定不下來,要是她一直這樣,我們豈非永遠都不用走了!事後,我索性向邪蓮提議,找個理由就此離開。邪蓮表示贊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奸淫那婊子一次。

女人家的報復心態,我有點不太能理解,不過翠萼那婊子長得的確不錯,奶大臀肥,沒干過她就走,實在是可惜,於是便同意邪蓮的提議。當天深夜,我們蒙面闖進那婊子的閨房,在她回過神之前,將她制住,蒙上雙眼。

「出來混要講信用,講過要奸你就是要奸你,早上被你這臭婊逃過,我們晚上就加倍干回來。不過你放心,我們可不會白玩你的!這樣好了!我們干大你的肚子,留個種給你做紀念,便宜你了…」

事先服用過改變聲音的葯草,我滔滔不絕地說著。

「不…我不要…」

被邪蓮牢牢制住,翠萼驚得花容失色,拼命搖著頭。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現在插翅也難飛了!」

我說著欺近翠萼的面前,掏出一條繩子,粗暴地將她雙手綁在身後。

「啊…放開我…」

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著。

「誰叫你生得這么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將來橫豎也是要便宜別人的,那不如便宜我們算了,哈哈…」

我大笑過後,一把將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別這樣…求求你們…」

翠萼猛烈搖著頭,一頭秀發隨著四處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