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精靈織女(1 / 2)

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過,實際碰到,心里還是很嘔就是了。

我不是一個好人,不管是小時候在學堂念書,和同學一起誘奸了那美艷風騷的師母時,那個山羊胡子講師氣急敗壞的喝罵;亦或是我多年後眺望遠山,回憶前半生時的感慨,都一再認同了這個事實。

像今晚這樣奸淫女性,在我生命中並非第一次,也絕不是最後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會特別留意,別玩出人命來,這當然不是要誇耀說我還有幾分人性,而是我總認為,會讓我想要奸淫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難得的美人,要是輕易弄死,以後豈不是沒得玩?因此我在這方面都很留心。

不過,怎樣也沒有想到會有今晚的情況。當我將織芝壓在身下快活時,她病弱的母親在房中被雜音驚醒,勉強支撐起來探視,就在後門口看到女兒給人綁起來強奸的悲慘模樣。老人家的身體似乎不怎么好,看著看著,刺激過大,就在門口吐血昏死了過去。

這也就難怪織芝在受到淫辱時,拼命抑制聲音,原來除了怕旁人聽到,她更怕屋里病弱的母親聽見,無奈事與願違。看著一旁快要哭到昏過去的織芝,我還真不好意思告訴她:「你母親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著我把你干到出血,在絕望與悲慟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點急救葯物,吊住性命,我要織芝出門去找醫生。忙亂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的惡人,哭著說醫生肯定是不肯來的。

醫生不來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開貧民窟里那些騙錢的郎中不談,尋常醫生通常是不願意到這種地方來出診的,剛才聽她說話,她們母女好象都是奴隸身分,根據大陸諸國承認的公法,奴隸的生存權不受保障,死了隨便扔進山溝就成了,請什么醫生?

「沒辦法,告訴我醫生在哪里,我去找吧!」

「咦?」織芝止住哭聲,抬起早已淚眼朦朧的俏臉,朝我這邊看來,目光中竟然隱約泛著感激。

沒可奈何,既然已經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問明了醫生的住處,從錢袋里取出金幣,匆匆就趕了出去。

果然,為了當年的丑聞,醫生怎也不願意去醫治這對令娜莉維亞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幣,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沒有把我那枚萬騎長勛章都掏出來,這才逼得他不干不願地隨我而來。

老實講,會因為這種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時就有肺結核之類的毛病,而且病得不輕,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強先吊一吊性命,於事無補,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著醫生回去,那個老太婆就……

咦?織芝管那個老太婆叫娘,可是根據紀錄,織芝的母親今年頂多才三十出頭,該是美艷婦人一個,怎么會變成那樣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縱欲過度的跡象,倘使性事過於頻繁,不懂得保養身體,確實是會未老先衰,看不出這雞皮鶴發的老太婆,當年竟是一名風流人物?思考沒有結論,而當我們終於趕回來,尚未進門,我已經知道不妙。

「媽、媽,你醒一醒……別丟下我一個人啊……媽、媽~~~」

推開破舊的房門,眼前的景象,用「撫屍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纖瘦而嬌小的身軀,此刻倍顯孤弱,無助的悲泣聲,在我耳邊低回繚繞,慢慢地沉淀心頭。

那個該死的醫生,居然連近身看一眼都不願,拍拍我肩頭,長嘆一口氣後便離去,更該死的是,當他離去後不久,我才驀然驚覺,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幣……

這位病患確實是已經沒氣了,但據我所知,在醫學認定上,沒氣了和死亡這兩者之間是有段距離的,假如從魔法的觀點來看,更有許多手段將這氣絕未足半刻鍾的病人起死回生。

在白、黑、赤、青、藍的五大魔法派系中,以藍色為旗幟的水系魔法、以紅色為代表的火系魔法,並沒有痊愈傷者的能力,但其余三大派系,都有相關的咒文可用。像天河雪瓊那樣傑出的光明系神官,有許多強力的祝福、回復咒文,可以修補破損肉體,再造新生。

在南蠻一帶,祭拜大地自然的召喚術,據說有許多匪夷所思的神奇獸魔,能將森林的浩瀚生氣,輸入傷者體內,重塑生機。

至於一向和死者、亡靈打交道的黑暗魔法,是唯一可以互換生命力的派系,當初伊司塔的血魘大法師,就是其中佼佼者。而病患死不死根本也不是重點,即使是死了,也可以用反魂術把靈魂拘提來,煉制成僵屍或是亡靈戰士,不過……這和醫治患者的初衷有些違背就是了。

很無奈,雖然我學過這些知識,但在現實中,我只是一名法力微弱,不屬於五大系之一的淫術魔法師。面對一具屍體,特別還是一具老太婆的屍體,我是絕對沒可能學以致用的。結果,我就只能站在門口,看著少女緊摟住母親逐漸冰冷的屍骸,在清晨的微光中,悲慟欲絕地哭泣,直至力竭昏厥。

好幾天沒碰女人,才玩了一次,就遇到這種倒霉事,真是晦氣透頂,非得趕快洗個柚子葉澡,去去霉氣……只是,應該趕快去洗柚子澡的我,為什么現在要在這里作這種事呢?

大概是因為母喪的打擊太大,少女一時間全然失去了行為能力,連續三天,醒來就哭,哭累了就睡,再不然就是兩眼茫然,呆呆地縮在房間一角。不久後,當我對這精靈少女的了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個內心極為堅強的女子,但是在這時,我確實有點擔心她會這樣哭到瞎掉。

不知是這里特別,還是娜莉維亞人不流行人情味這個字眼,這家出了喪事,竟然沒有任何鄰人朋友過來關心,倒是有幾個上門要債的,給我付錢打發了回去。

之後,一切的喪事打理,由我一手包辦,要不是手里有錢,這些事還真不易辦,因為每一個商家聽了喪家的名字後,都搖手推拒,直到我開出雙倍價錢,這才勉為其難地答應。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那么要管她們的事?」幾乎每個人都問我同樣的問題,事實上,這問題的答案,連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講得文雅一點,我是以暴力手段強奪織芝·洛妮亞處女貞操的男人;籠統一點的說法,我就是個付了錢的嫖客。

嘿!嫖客居然幫妓女她老媽辦喪事,這檔子事沒聽過吧?

到底我是為了什么呆在這里呢?就算是我的變態老爸葛屁著涼,我也不見得會有這般孝順,那我為什么要為了這根本不關我事的閑事而忙碌呢?答不出來,只是覺得沒辦法就這樣丟下不管而已。

從小,我就沒有母親,聽說是在我出生不久就過世了,從沒有旁人見過,去問那個整天坐在辦公桌前的變態老爸,他也只是講一些很臭屁的話,卻從沒告訴過我答案,所以至今我也不曉得自己母親的名字,或許也就因為這樣,當我看到織芝失去母親,悲慟不已的樣子,我才會覺得不能這樣袖手不管吧!

反正也是挑個地方避風頭,做點不相干的事也沒差,就當是打發時間吧!

娜莉維亞水陸交通流暢,情報傳遞迅速,在這里待上幾天,聽到的大小消息,甚至比王都還要多采多姿。

由於上次的那場大敗仗,索藍西亞三十萬精銳軍隊一朝盡喪,首席良將約伯身首異處,連不落要塞都完完整整地送進敵國手里,這事讓他們國內元氣大傷,我國軍部因此蠢蠢欲動,派出使者前往金雀花聯邦,希望與他們聯手進攻索藍西亞,一舉滅了這可恨的宿敵。

戰況會如何發展,自然不是我這個僅憑詭計與運氣一路混來的門外漢所能預測,不過,根據變態老爸的教誨,一個應該保持高度機密的計劃,卻搞到連娜莉維亞的主婦都津津樂道,這事實在不大樂觀啊!就不知道是不是軍部得意忘形,或者又有什么陰謀牽涉在其中了。

除了這項消息,海上的戰事也很引人注目,當前掌握整個海洋的勢力組織「黑龍會」,又與反抗勢力發生激戰。

黑龍會的前身,是諸多濱海城市商會與幫派的大聯盟,當勢力逐漸茁壯,他們索性往外頭占領各個島嶼,滅掉了原本統治數個大島的金氏王朝,雄踞海上,成了一個足以與各國勢力相抗的政治實體。在前幾任領導者手里,這個聯盟的作風還算溫和,但到了現任主席黑澤一夫手里,就變得窮兵黷武,手法更極為殘暴,令得東南海上平添血腥。

「黑龍王」黑澤一夫,是當今世上的絕頂奇人。他在黑魔法上有驚人的修為,一身巫法詭秘莫測,據說有偷天換日之能;另一方面,他的武功則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自從他神功大成,短短十招之內,將當時號稱東瀛第一忍者的「刀神」犬養無極活生生撕成四塊後,從此就未逢敵手,便算說是五大最強者之首,恐怕也不會有什么人反對。

這樣的一個大梟雄、大人物,卻有一個頭痛之至的宿敵,就是與他同為五大最強者之一,我的龍女姊姊李華梅。她統合原本海洋上的各族原住民,多年來一直在各地向黑龍會高舉叛旗,饒是邦聯軍絞盡腦汁要將叛軍消滅,但在壓倒性的優勢下,卻始終無法盡其全功,這全是靠龍女姊姊的卓越手腕。

剛剛傳來的消息,反抗軍艦隊發動突襲,打了漂亮的大勝仗,解放了該處最大的奴隸營,更奪得大量物資,邦聯軍雖然調動大軍圍捕,對方卻已經早一步撤退,來去如風,令邦聯軍只能氣得干瞪眼。這是反抗勢力近十年未有過的大勝利,指揮艦隊的正是「夏華天女」李華梅,而得知龍女姊姊用了我的金幣,打了大勝仗,我聽到也是著實安慰。

至於我自己,由於失蹤了一陣子,輿論得不到我的消息,已經有人開始推測我是否羞憤自盡了,真是胡說八道。

喪事沒有太過鋪張,甚至可以算是簡陋了,一把火就了結了一切,因為沒有神職人員願意為奴隸祝福,而且依照帝國法律,奴隸是不能葬入墓地的。我不知道精靈族的喪禮該怎么辦,事實上,織芝的母親是個人類,她的精靈血統應該是來自父系,至於為什么會搞到兩母女相依為命,這就不是我這嫖客所能知道了。

本來就簡陋寒酸的小屋,現在更多了一股凄清悲愴的氣氛,我回到屋內,看看簡單的擺設,心里有著感嘆。

這里的許多木制器具,都不是市面上買得到,而是從垃圾堆里撿來殘破木塊,自行打磨、雕刻而成的。看那椅背上的人面獅身圖案,威猛雄視,雖是蜷伏在椅背一角,但卻像是隨時會躍飛而起,狠狠地撲向敵人。

靠枕上的雙頭龍刺綉也是精品,盡管已經破破爛爛、褪色掉線,但仍可以感受到那尾雙頭龍噴火御電,睥睨腳下萬物的霸道氣勢,直迫而來。我曾見過皇帝龍袍上的刺綉,老實講,和這比起來可真是差得多。

這些東西,想來就是織芝和她母親的作品,有這樣的手藝,當初為什么要作弊呢?弄到今日這個田地,豈不是很可惜嗎?

當日還在王都的時候,我曾經聽過一名來自娜莉維亞的名技師演說。他說,只要手巧心細,就可以成為優秀的技師,但是要脫離技工,邁向匠師之路,就並非人人可以,需要兩個條件。

第一、要有一雙極具靈氣的巧手,那與魔導師修煉的靈力不同,而是與生俱來,這樣創造出的作品,便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生命力;第二、必須要有很強烈的企圖心,這很難解釋,但肯定是有一股很強的欲望,想要把這作品做到盡善盡美,這樣作品就會活過來。同時具備這兩樣條件的人,就是得到上天的祝福,擁有一雙神之手的偉大匠師。

隔行如隔山,這些話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屋里的這些作品,確實給我一種不同的感覺。這名精靈少女生長在這種環境,真是浪費了,就像她的出色美貌一樣,倘使得到更好的栽培,她的美麗與才能,是可以更閃耀奪目的,特別是,她那種魔幻般的口交技巧,不好好栽培實在太可惜了。

屋里沒看見人,我走到里頭的小房間,才推開門,就見到兩只小腳在半空直晃盪……乖乖不得了,精靈美少女上吊死翹翹了,真是的,要自殺也不會用點新方法,身為精靈,居然學人類上吊,起碼也該切腹或是喝毒葯吧,呃……不過這里一窮二白,找不到刀子,也沒錢買毒酒就是了。

不對,現在不該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看她好象還有氣,我趕緊把她抱下來,果然,才從繩子上放下,織芝就驚醒過來,大哭大叫,掙扎著想要再吊回去。

「放開我!讓我死……讓我死了吧!我要和媽媽一起去……」

「神經病啊!你媽媽已經裝進床頭的骨灰壇里了,想見你媽媽在這里見就好了,干什么要自殺啊?」

「你別管我!放開我……嗚……媽媽不在了,我什么都沒有了,我……我一個人活著干什么?」

心神激動,少女的掙扎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別看她一副纖瘦細小的樣子,這時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小野貓,一雙指甲亂揮亂抓,倉促間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發起蠻來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掙脫我的摟抱,更不住找機會撞向尖銳物體,或許聽起來很是滑稽,但我確實是給她的動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錢嗎?現在錢有了,可以擺脫奴隸身分了,你長得漂亮,手藝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著尋死呢?」

我的勸說顯然沒有什么效果,因為織芝仍是一個勁地掙扎扭打,嘴里也再嚷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媽媽死了、媽媽死了」,哀傷的樣子,真是讓旁人難受。

真是傷腦筋,如果是我那個變態老爸掛點,我一定不會傷心成這樣,為什么同樣都是為人子女,居然會有這樣大的差別呢?

自從母親過世,織芝就渾渾噩噩,也沒再梳洗過,身上穿著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長袍,這時兩人摟抱成一團,掙扎劇烈,長袍不知不覺地給掀了起來,直過腰際,露出內里光滑圓潤的少女胴體,而一對白皙皙的臀部,好象水梨剝皮後鮮美的果肉,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該,但我卻不由自主地欲火大熾,更因為織芝現在怎樣也講不通,我腦里靈光一現,有了解決目前窘狀的辦法。

依樣畫葫蘆,還是趁織芝哭得心神大亂,抓住她雙腕,往上一舉,正好就用她剛才要上吊用的布條,將雙腕綁縛吊起,整個身體就成了一個「人」字型。

突如其來的動作,織芝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隱隱猜到,卻仍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將她身上的袍子撕裂開,分開兩條粉腿,雙手托住渾圓雪臀,胯下肉莖直抵洞口,跟著便是一刺……

「啊……!在、在這……里……?」

緊張加上晚風的吹拂,織芝的嬌嫩牝戶猶自干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莖插進去。

橫豎也是講不聽,那就索性別講,我搞我的,你哭你的,兩不相干,反正強奸本來就會聽到哭聲,就不信你爽到後來還哭得下去。

「你這壞人……你、你又強奸我……哎!」帶著幾分驚訝與憤恨,少女在哭啼聲中雪雪叫痛。而我一點一滴,慢慢把硬吊插進織芝那干澀的嫩穴。

嘿!gui頭終於進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織芝雙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條嘶嘶作響,被我撐開的大腿也不停地抖著。

「沒關系的,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會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里……好象快……裂開了……請住手……!」

我對著淚流滿面哭訴的織芝說:「你不是想要尋死嗎?我現在就推薦給你一個最棒的死法,我等會兒開始搞你,在高潮瞬間用那布條勒死你,這樣保證你會爽到上天堂,感謝我吧!」

這樣說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足夠潤滑,才剛剛愈合的嬌嫩膣肉又被扯開,在這瞬間,織芝把母親的亡故整個忘去,狂甩著一頭長發,野性的吶喊響遍整個房間。

要干這種干干的逼穴,是很費力的,先前一輪賣力,自己也不好受,連包皮都快被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