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偶逢故人(1 / 2)

彷佛神話中媚惑人心的海妖,月櫻的甜膩笑聲聽得人心神盪漾,當她在淺笑中解開乳兜的細紅系繩,褪除下來,那個狡猾小鬼就不再嚷著要跑,而是好像很期待一樣地站在門口,凝望著眼前的至美香軀。

「嘻,還不肯過來嗎?那……如果這個樣子呢?」

嘻笑聲中,月櫻已經脫下了乳兜,一雙白潔無瑕的玉峰,就像兩個成熟的蜜桃掛在身上,任君采摘;她全身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一條輕薄的絲質內褲,包裹著豐滿的屁股,如出水芙蓉般站在浴盆旁,沾在身上的晶瑩水滴慢慢滑下,柔和燈光的掩映,使她的嬌膚更顯柔美潤澤,動人心魄。

那小鬼歡呼一聲,三步並兩步地從門邊跑回去,主動跳進浴盆,激得水花四濺;月櫻看到了他的滑稽模樣,得意地笑了一笑,緩緩跨步進入浴盆。

「小鬼,每次都要這樣子才肯進來洗澡。」

「嘻嘻,我喜歡姊姊光溜溜的樣子嘛,而且姊姊不是也喜歡我的……」

看得出神,我沒聽見那小鬼在說什么,只是覺得月櫻抬腿跨步的姿態性感極了,纖腰與雪臀慢慢地扭動,令我回憶起交媾合歡時,她的香軀是何等的柔軟;貼臀的絲質內褲早已被水濕透,隨著抬起大腿的動作,潔凈的三角方寸若隱若現,柔光閃閃。

可能因為動作大了點的關系,小內褲的一邊縮到了臀溝里,整個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但很快就被月櫻用手拉住邊緣,恢復了原狀,迅速沒入水中。盡管只有一瞬間,但誘人的性感景象使我興奮異常,像是一個木人般僵在那里,完全不能動彈。

「洗干凈一點,臟小孩沒人會喜歡的,今晚以後……你就要學著自己洗,不可以再淘氣了。」

月櫻拿著濕毛巾,仔細地幫那小鬼擦拭身體,專注而認真的表情,彷佛散發著一股慈和的柔光;而那小鬼也安靜下來,像是感染了即將離別的哀傷,任由月櫻為他洗拭身體。

我一方面覺得有些好笑,因為即使是目前的我,都還沒有機會與月櫻一起鴛鴦共浴,想不到這小鬼頭卻有此艷福,假如他不是十二年前的我,我一定找機會把他干掉,管他成年不成年;但另一方面,我又覺得怪異,這一幕看似溫馨動人的畫面中,似乎蘊藏著什么不協調的詭異。

正自思索,靜靜洗澡的小男孩,呼吸突然粗重起來,那種閉目喘氣的樣子,讓我感到怪異,而月櫻眉目似笑非笑,在熱騰騰的蒸氣掩映下,瞧來宛若那晚的如熏醉顏,深埋在浴盆里頭的一雙素手,好像在做著什么。

我心里好奇,猛一跨步穿牆而過,來到浴盆旁邊一看,登時心頭狂跳。

擦拭身體的毛巾飄在浴盆一角,月櫻兩手合捧在男孩股間,纖細的手指圍攏圈住玉莖,輕輕地套弄。

「乖孩子,舒不舒服?快活的話,要向姊姊說喔。」

「舒……好舒服……姊姊,再大力一點……」

「好乖的孩子,姊姊最喜歡你了。」

溫暖的素手握住玉莖,白嫩指頭在莖首輕輕滑過,強烈刺激從玉莖傳遍全身,可愛的玉莖迅速勃起成棒狀,在那又愛又憐的溫柔撫弄中,交替套弄,不一會就青筋凸起,在月櫻溫暖的小手里勃動。

男孩坐在月櫻的懷里,閉著雙眼,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正承受著極大的歡愉;月櫻親昵地摟著他,任他躺靠在自己飽滿高聳的玉峰前,一手捧托著他胯間囊袋,一手則輕輕套弄玉莖,由於形體幼小,拇指還不時在莖首的馬眼上搓摸。

浴盆中兩人的神態甚至歡喜愉悅,像是一對親愛的姊弟,又像是一雙甜蜜的愛侶,就只是雙方的年齡實在太不相稱,讓這幕情景看來充滿怪異。

我怔怔地看著他們相親相愛,月櫻的笑靨看來一下無比熟悉,一下卻又全然陌生,特別是她眼中煥發的喜悅愛戀之情,生氣勃勃,與我記憶中那個酒後完全變了個性格的女子重疊。

……但現在的月櫻並沒有喝酒。

在我的困惑中,男孩發出一聲悶哼,把充滿生命精華的黏稠液體噴射在柔軟掌心中。月櫻一點也不嫌臟,在男孩的熱切注視下,把掌心的些許黏液一口一口地舔凈,然後又像情不自禁似的,摟著男孩耳鬢廝磨。

「小弟,小弟,你到底有什么魔力?為什么我每次見到你,心里都那么歡喜?身上又是發燙,又是說不出的快樂……」

「姊姊,我喜歡你喔。」

「是嗎?那最好了,姊姊也喜歡你啊,如果你也喜歡姊姊的話,姊姊會永遠永遠都只喜歡你一個人的。」

極度親昵的耳畔私語,讓我心中一驚,腦里想起了某種可能,只是一時間還沒能真正意會過來,就這么傻傻地看著他們出浴盆沖身,然後連衣服也不穿,就用兩條大毛巾裹著身體,笑嘻嘻地跑出浴室,直奔向卧房。

毛巾遮掩不住綺麗春光,「秋月天女」又白又嫩的渾圓玉臀,隨著小跑步而搖曳生姿的俏模樣,幾乎讓我忍不住噓聲口哨,可是整個場面的怪異氣氛,卻讓我身體涼颼颼的,只感到一陣寒意。

爵府里的幾個老東西不聾也不瞎,他們兩人敢這么放肆地跑到卧房,卻「恰好」地沒有任何閑雜人等經過,那肯定是雙方都心里有數,知道沐浴時會發生什么事;而看他們兩個人相親相愛的樣子,這絕對不是第一次,而是行之有年了。

(我……我是不是在作夢啊?今天荒唐的事情好像太多了,菲妮克絲可能把我的腦子弄昏了,所以才……)

一再告訴自己這是幻覺,但心里卻有個聲音在高唱反調,因為從我目睹月櫻對那小子的親愛動作後,一些深埋在記憶角落的遺失畫面就蠢蠢欲動,迅速在腦海里閃過,讓我明白這些事確實是發生過的。

姊弟兩個人跑進卧房,身上衣衫不整,會發生些什么事情根本不問即知,我還沒跟進房去,就聽見里頭傳來一聲淘氣的稚嫩男聲。

「好姊姊,我想你幫我用腳弄……」

「嘻,你這壞孩子,哪來這么多怪把戲?將來長大了,真不知道你會怎么樣。」

我穿牆進去一看,月櫻和男孩裸身坐在柔軟床褥上,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的衣物,彼此的表情都是平和悅樂。

月櫻羞澀地瞥了男孩一眼,神色有些奇怪,不像是在看疼愛的弟弟,反而像是撩撥著小情郎的欲望,跟著,她輕輕將潔白無瑕的香軀往後一仰,斜靠床頭,伸出了一雙玉足。

那真是好美好細的一雙小腳。

形狀姣好纖細的蓮足,皮膚薄薄的又白又嫩,皮下的青筋隱約可見,在沒有點燈的一室黑暗中,十六歲少女的如玉香軀,彷佛是個白皙的發光體,以曼妙的動作輕揚蓮足,讓玉莖在光滑的腳背上摩擦,劃出一個又一個帶著粘液的圈。

男孩的呼吸聲再次混濁起來,參雜著滿滿的欲望,玉莖被少女柔嫩的腳掌並攏夾住,來回作著抽插。

細嫩柔滑的腳掌,動作一下輕一下重,恰到好處地摩挲著玉莖的嫩皮,造成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強烈。

「姊、姊姊……我受不了了,小鳥鳥好熱……又要尿了……」

「還不可以喔,你還是小孩子,一天里頭尿太多次會傷身體,所以……還不許你出來。」

gui頭在一根根纖細的腳趾縫處竄來竄去,彷佛有意捉弄,月櫻輕聲嬌笑,一下快如閃電的動作把腿收回,讓正瀕臨噴發邊緣的男孩瞬間由天堂墜落地獄。

「姊~~姊姊~~」

男孩痛苦的哼聲,像是要大聲哭了出來,但這撒嬌的動作卻似乎讓月櫻極為歡喜,笑靨燦如夏花,紅唇嬌艷欲滴,那一瞬間由聖潔至淫靡的萬種風情,就算是定力再強的苦行僧侶,也為之怦然心動。

不過,那種放縱情欲的艷麗,只是一閃即逝,馬上就被心疼不已的關愛所取代,月櫻讓啼哭的男孩半躺下來,緩緩輕移雪臀,對著那猶自豎立的堅挺玉莖坐下,溫暖地包裹起男孩污濁的欲望分身,撥開他額前的頭發,來回親吻他發燙的額頭。

「乖,姊姊最疼你了,剛剛對不起喔,小弟是姊姊的心肝寶貝,是最可愛的小情人,姊姊才舍不得讓你難過呢,乖,別哭了喔……」

硬得發痛的玉莖,深入進女性柔軟溫熱的膣道,男孩痛苦的表情立刻得到舒展,破涕為笑,把頭深埋進面前高聳的雪白乳峰,隨著女方的節奏,有一下沒一下地挺動身體。

姊弟兩人熱切地需索著彼此的身體,在臨別之前的寂靜夜里,發著細細的情欲嬌喘。十六歲的少女香軀,雪白細嫩,像是一條赤裸的白蛇,緊密纏貼在男孩的身上,做著一個又一個緊密相纏的動作。

而看著他們相親相愛的交合,種種似曾相識的畫面,不住在我眼前、腦海中飛快掠過,最後在一下無聲的霹靂震撼後,我回想起多年前的所有事。

……不論清醒與否,月櫻她……真的是一個很喜歡小孩子的人。

腦里浮現的往事千頭萬緒,但大致上與我這些時間所聽到的相符合。由於變態老爸長年累月駐守邊關,不在薩拉城,月櫻憐憫我一個幼兒被扔在爵府,交由福伯等人照料,所以常常主動來照顧,還帶著同樣年紀的妹妹一起過來。

當時,我天生體質就不好,又給福伯他們的笨手笨腳照顧得半死不活,月櫻的到來,簡直像是救命女神的恩賜。盡管從此被改扮成女裝,想起來非常別扭,但如果不是這樣,小小年紀就已經嚴守男女之別的冷翎蘭,大概不肯和我玩在一起。

所以回想起來,我和蘭蘭……冷翎蘭那個女人,小時候的交情確實是很好。

有多好呢?大概是一起尿過床,一起比賽誰尿得遠……這樣的程度。

月櫻對我的疼愛,那是沒有話說,但是當整個幼年記憶完全清晰以後,我發現月櫻其實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平時雖然不顯著,但是只要是酒後,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活力十足,做出一些不合淑女禮儀的狂野舉動。

這是單純的酒品不佳嗎?我想是藉酒抒發的成分居多,因為月櫻的酒量其實很不錯,與其說是醉,倒不如說是心理上的自我催眠,把壓力釋放出來。

記憶中最明顯的幾段,就是有幾次夜闌人靜、四下無人的時候,我被細細的啜泣聲給驚醒,朦朧地看見月櫻正坐在床邊,低聲哭泣。哭泣的理由不得而知,只有那抹孕育於眼中的深刻悲傷,讓人由衷地感到心痛。

不知道是第幾次目睹這樣的場面後,一直只是默默看著的男孩,大著膽子有了動作,來到那個不住揮拳痛捶膝蓋、哭得涕淚縱橫的少女身邊,輕輕拉著她的裙襬。

「姊……月櫻姊姊……你別傷心了啦,看見你哭,我好難過喔。」

並不是什么很特別的安慰話語,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引起了少女的激烈反應,將男孩摟抱到懷里,大聲地哭泣。男孩有些迷惘,有些難過,還有些緊張地不知所措,一切本應該到此為止,可是,在他意會過來之前,少女的啜泣聲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火熱的視線。

事情很自然地發生了,盡管這並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

男孩不明白,為什么姊姊要脫掉他的衣服,把玩他尿尿的小鳥鳥,又摸又舔的,一點也不嫌臟,他只知道,那種感覺很舒服,比什么游戲都好玩……真的,即使是我現在回想,都還覺得真是他媽的好過癮,爽到快要流口水了。

這樣的游戲,當然不只是有一次。

仿佛像是染上了某種狂熱的毒癮,少女不能自拔地迷戀上男孩肉體的每一寸,從頭到腳,仿佛怎么擁抱都不夠的熱愛,而男孩不知情地順從了她,兩人在那間卧室里,一次又一次地發生不為人知的關系,盡管他們在人前總是牽手嬉戲,笑得純潔燦爛,但是在光明之下,黑暗的影子越來越深。

一開始,男孩只有想要尿尿似的沖動,直到半年後的某一個深夜,少女首次試著讓男孩進入她聖潔的身體,在那天晚上,男孩第一次感受到shè精的奇特滋味,並且對這感覺樂此不疲。

「小弟,你……會不會怪姊姊和你……嗯,會嗎?」

少女輕撫男孩的頭發,面上除了合歡之後的艷麗緋紅,還流露著一種像是憂傷,卻又令男孩難以判斷的神情……當然,在十二年後他終於明白,那種神情叫做「愧疚」。

「怪什么東西啊?姊姊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別人家都有的媽媽一樣,姊,我們再來一次吧。」

「嗯,你現在還不怪,可是以後你懂事了,一定會怪姊姊的……對了,小弟,等到你以後長大了,姊姊當你的新娘子,來補償……不,來照顧你吧,好不好?」

「姊姊當我的新娘?好啊,好棒喔……可是……可是我上個月已經和蘭蘭約定,要娶她當新娘了,我……我可不可以兩個都要啊?」

「你這個貪心的小壞蛋,哪有這么便宜的好事……呵,姊姊和你勾手指頭,但這件事不可以讓蘭蘭知道喔。」

「嗯,我們一言為定,等我懂事了,我要娶你們兩個當新娘子。」

那晚的約定,往事歷歷,如在眼前,當這些被塵封許久的記憶一下子涌上來,我第一個感想就是為之啞然失笑,因為以體質來說,我實在不能不佩服那個死小鬼,小小年紀就有這么好體力,純以shè精後迅速回氣的時間,可能猶在今日的我之上……唔,難道我的身體就是因為這樣才不好?連內功都練不起來?

至於月櫻,我有一種「驀然回首,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想不到我如此大費周章,不惜用靈魂許願回到過去,竟然是為了查一個一直在我身上的秘密,月櫻完全沒有和我提起此事,是否在暗自期待我主動向她提起舊約呢?

『記得嗎?我告訴過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扮成聖女,也沒有要人把我當成聖女……』

『謝謝你,約翰,謝謝你曾經這么喜愛過月櫻公主,讓她一直干凈地活在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