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遠鎮(2 / 2)

賞金獵手 蝦寫 2178 字 2021-04-11

袁忘笑問:「盜亦有道?」

趙霧搖頭:「我現在在紐唐工作和生活,也屬於紐唐一份子。說不准恐襲就落在我身上。機率雖然很低,但我不希望這種事發生。真的發生在我身上,我只能哀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袁忘哈哈大笑:「趙霧,承認自己有正義之心很難嗎?」

趙霧:「需要不需要?」

袁忘扣下扳機,手槍撞針啪的空響。袁忘手握手槍,看著燈光照亮的道路,許久後道:「本傑明越獄,借用貝尼賬本滿血復活。國全部掌控了賬本後,發現本傑明跳出圈,抓不是,不抓也不是。外人看起來,會覺得本傑明運氣好,每次都能掐住利益點。同時很多人會認為本傑明每個動作都在犯險。」

袁忘:「他們忘記了游擊兵是怎么迅速壯大的,怎么成為美洲毒瘤的。沒有人扶持的本傑明憑借自己打下一片江山。期間他的動作似乎也很冒險,每次都掐住利益點,甚至連游擊兵人都捏一把冷汗,直呼本傑明的運氣太好。」

袁忘:「如你想作低自己,掩蓋內心的正義感。本傑明也在用囂張跋扈來掩蓋他內心的算計。老毒是條毒蛇,很毒,但毒不過本傑明。晚娘有很好的大局觀,本傑明的大局觀不比她差。本傑明比我認識的任何人都難對付。」

趙霧:「你有點怕他?」

袁忘:「這么說……挺准確。他在偵獵社混個把月,我沒事就欺負他,懟他,實則我一直在查探他想干什么。風平浪靜突然來一招背刺,當時我很有挫折感。在一定程度上我不想和他為敵的原因是我沒有把握能贏他。比如茶會,我還琢磨不透他參加茶會的目的,只是為了好玩?不,他現在時間很緊張,不會為了好玩而玩。」

趙霧:「你有你的作風。」

袁忘問:「我什么作風?」

趙霧:「管你三七二十一,一槍干掉他。」

袁忘:「嘿,他把我當最好兄弟,我把他送到死囚房。越獄以來他也沒對我做什么,我好意思直接對他下手哦?」

趙霧:「那你?」

袁忘:「避不過,只能斗一斗。輸了就輸了吧。」

趙霧:「這么沒信心?」

袁忘:「我的圈子就在這,他的圈子有什么我根本不清楚。天時地利人和他全占優。話說關鍵在於本傑明到底想要什么?為什么會去幫助他看不起的恐份在紐唐搗亂。這是他的計劃,還是他搪塞國全部,拖延自己存活時間的手段呢?」

趙霧:「好了,別琢磨了。國全部不是吃素的,人家心中有數。國家大事不用你操心,專心解決朋友的事。」

袁忘點頭:「肖邦不和我們聯系,我能理解。他的三觀挺正,不想拖累我們。但是肖邦如果得到米娜的幫助藏身拉馬坡的話,米娜為什么留在遠鎮過夜呢?」

趙霧:「不是每個人都在原地踏步。肖邦和米娜戀愛過,戀愛只是附屬產品。肖邦是實在在深山里面學了一個多月的生存技能。」

袁忘被點醒:「肖邦很可能沒和米娜聯系。不過只學習了一個多月,肖邦應該還是會選擇拉馬坡山脈。拉馬坡山脈這么大,也只有米娜知道肖邦在哪。威廉父親雖然黑白通吃,但是我想他的人應該沒這么快,我們得盡快把米娜送到安全的地方。我聯系葉夜實時定位導航。」

米娜很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肖邦殺人潛逃的事,但她是一把能找到肖邦的鑰匙。不擔心米娜落在警察手上,必須擔心米娜被威廉父親盯上。

……

米娜在三個月前正式成為園林部的雇員,成為一名守火人。守火人和護林員不同。以拉馬坡山脈為例,護林員的主要工作是巡邏,他們有特定的路線,路線上有補給和過夜的護林小屋。除此之外,他們還擔負了救援,向導等工作。守火人雖然也是和山林打交道,但是其工作是定點工作。

通常在森林茂盛,容易發生火災的地點設立有守火塔。守火塔建設在高處,有電,有水,有各種監控設備,和護林員最少兩人一組不同。守火人通常獨居,上班20天,休息一個月。通常守火塔距離公路不遠,方便補給。

似乎守火人比護林員更輕松,實則不然。火災監控除了守火塔之外,還在森林各種安置了警報器和監視器。假如警報器和監視器出現故障,或者傳來信息。在沒有明確肉眼看見的煙火時,守火人必須盡快前往警報器安裝處查看。因此他們外出時沒有一統路線,存在迷路和遭遇猛獸的客觀可能。

有些科研人員,諸如紐唐大學動植物研究的學者更喜歡居住守火塔。一來距離公路較近,二來物資充足,三來不需要跟隨護林員巡邏路線和時間。

米娜的新男友就是剛認識二十天的一位紐唐大學副教授助手,俗稱助理。這位教授很少上課,主要以科研為主。為了尋找遠鎮學生提到的拉馬坡某種植物,助理申請入住了守火塔。20天時間,孤男寡女,無所事事,於是他們就成為了男女朋友。

今天是他們離開森林的第二天,兩人吃過晚飯,看過電影之後,前往遠鎮當地一家幽靜的酒吧喝一杯。就兩人關系做出一個最終的決定。

米娜愛助理,其英俊帥氣,談吐幽默,有學識,有共同語言。不過米娜並不希望因為愛情改變自己喜歡的生活。她可以為愛情妥協,但不會為愛情放棄自我。

米娜底線是不放棄工作,她可以在休假一個月時間到紐唐生活。助理認為米娜聰明有學歷,最難得是有無比豐富的戶外經驗,可以考慮進入大學做研究工作。他可以幫米娜介紹合適項目的教授。他不希望和米娜長時間分開。

酒吧光線不強,坐在較為明亮位置上的兩人並沒有察覺到兩名男子坐在酒吧,一聲不吭的喝著飲料。

最終助理讓步,兩人結賬離開酒吧,兩名男子將幾張美鈔放在吧台,起身跟隨離去。

情侶靠在一起說悄悄話,渾然沒感覺回家的路是那么黑暗。寂靜無行人。兩名男子看左右,快步上去,一拍米娜的肩膀:「嘿。」

米娜看見了對方右手反握的刀,一輛車從轉彎處出現,亮著車燈開過來。兩男子左右一拉將情侶分開,如同老朋友般攬著肩膀,將匕首橫在兩人脖子上:「不許說話,跟我們走。」

但來車停在四人側面,袁忘從副駕駛下車:「米娜。」

這一喊,兩名男子立刻將情侶推到前面,一男子很有頭腦:「走開,把車給我們。」瞌睡送枕頭,綁架遇送車,簡直太順利了。

袁忘還以為是搶劫犯,問:「不考慮一下嗎?現在跑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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