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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紀長澤他們發現了元央兩人,元央她們也注意到了正在打喪屍的人有點眼熟。
「長澤和武備??是他們吧?」
元央用力將鋼管從一喪屍脖子里抽了出來,在這只喪屍周圍的幾個喪屍轉身朝著她們撲來時,又利索的拉著何晨晨轉身就跑。
到了宿舍里面門一關,那幾個喪屍拍打了幾下,見里面沒了動靜,到底還是前面那幾個活躍的食物(紀長澤三人)更吸引人,又跑了回去接著往樓梯方向擠。
見此,元央她們又打開宿舍門出來,接著背刺。
她們深諳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道理,雖然打喪屍的速度比紀長澤他們慢一些,但因為喪屍沒理智,倒是也打的相當順利。
何晨晨也很興奮:「就是他們!原來樓下說的是他們!」
太好了!
她和央央都做好兩人一路打去男生宿舍的准備了。
沒想到她們還沒去,他們先找來了。
因為看到了親近的人沒事,兩人士氣大增,戳的也更努力了。
外面動靜這么大,其他幾個女同學自然也小心翼翼觀察起來,發現元央跟何晨晨這套戰術還挺保險,只要喪屍一轉移注意力就跑回宿舍就行,之前那幾個本來就打算跟著打出去的姑娘大起膽子,學著元央她們拆了鋼管,出去戳喪屍。
棒球棍跟鋼管打起來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紀長澤他們打喪屍是靠暴力,一棍子過去,因為有紀長澤跟那對雙胞胎姐妹的異能加持,直接就能把喪屍打飛,沒了戰斗力。
女學生們就不一樣了。
她們天生力氣要比男性小,這種一棍子打過去的方式不太適合她們,畢竟頭骨那么硬。
就算是紀長澤他們,如果不是他力氣超過常人那么多,三人也不能一棍子就成功爆頭。
力氣小,沒力量異能的姑娘們為了能打死喪屍,選擇了較為容易的方案。
戳喉嚨。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鮮血四濺,滿地都是馬賽克。
元央跟何晨晨在末世來臨之前只是普通女生,就算兩人都很喜歡看喪屍電影,經常躺在一個被窩里一邊喝可樂一邊吃泡面一邊看這個類型的電影電視劇,和現實還是不一樣的。
她們一開始出來戳喪屍的時候,都是戳一個干嘔幾次。
戳的多了……也沒習慣。
尤其是她們剛平復好,又有幾個姑娘拎著鋼管跑了出來。
她們做好思想建設,勇敢的沖了過來。
然後一看到滿地馬賽克,沖到一半就先吐了。
元央何晨晨:「……」
干嘔這個東西,是可以傳染的。
本來她們都壓下去了,現在聽到身後的各種干嘔聲,兩人也忍不住了。
於是畫面就變成了這樣:
「你們先……yue!先找幾個適合躲進去的……yue……空屋子,檢查一下鎖……yue……」
那幾個妹子拎著鋼管:「好的……yue!」
妹子們一邊抑制著干嘔的欲望,一邊按照元央她們說的,先找好了逃跑路線。
檢查好鎖沒問題,自己也可以跑過來後,她們再次深吸一口氣,舉起鋼管,滿臉堅毅的沖了過去。
一戳――
「yue……」
這妹子也是堅強,一邊干嘔,一邊還倔強的拔出了鋼管。
等到武器回到手里,她才反身往自己之前看好的宿舍里跑:「我先去……yue……」
雖然她的話沒說完,但其他人都get到了她的未盡之意。
因為她們也都打完了就跑回了宿舍。
不是不想打了,是完全扛不住干嘔,只能先去壓一下。
本來完全沒想吐的男生三人組:「……」
怎么辦,干嘔真的是會傳染的。
他們也有點惡心了。
雙胞胎姐妹倒是沒注意後面發生了什么,但她們也是頭暈眼花十分惡心。
最後不得不喊道:「我們不行了!中場吧!」
武備強行忍著干嘔的欲望:「我同意……yue!」
肖陸也是一副努力抑制的模樣。
要不是紀長澤一如既往的可靠,帶動著他們倆復制人照舊是劈叉抬腿兩不誤,他們早就歇菜了。
隊友除了自己都一副恨不得抱著馬桶狂yue的模樣,紀長澤也宣布中場。
「休息十分鍾。」
他們是在樓梯這里打的,撤退自然要往下撤退。
走之前也沒忘記沖著元央她們高喊:「中場十分鍾,你們先躲進宿舍里!」
元央她們立刻給出回復:「好!」
五樓六樓的上下聯動大戰,中止在被傳染的干嘔下。
眼見女孩子們都跑回宿舍關上了門,樓梯口的五人才開始一邊打一邊往下撤。
啊不對,准確的說,是三個打,兩個跳舞。
也還好這對姐妹花本來就從小學了跳舞,有著豐富的舞蹈經驗,哪怕暈頭轉向了,也能勉強一邊跳一邊往下走。
走到五樓走廊上,一到了平地,五人就不打了,撒腿就往宿舍里跑。
剛進宿舍,地上就多了四條咸魚餅。
武備肖陸:「打不動了,真打不動了……」
雙胞胎姐妹:「跳不了了,真跳不了了……」
唯一站著的紀長澤一邊檢查棒球棍,一邊給他們加油鼓氣:
「你們可以的!堅持就是勝利!人的潛力是無底線的,咬牙撐一撐,熬一熬,打通了六樓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肖陸兩眼發直,語氣飄忽:「我怎么覺得這話有點耳熟?」
武備同樣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樣子:「能不耳熟嗎?這是他兼職跑步鼓勵師的詞,在宿舍里練了一下午。」
紀長澤不好意思笑笑:「雖然詞是一樣的,但是名字要換了。」
「以後這些詞就是用在打喪屍鼓勵師上的。」
「好了,我鼓勵完了,你們該給我報酬了,沒錢不要緊,感謝也行。」
四人:「……」
武備肖陸倒是有些熟練的勉強吐露出三個字:「謝謝你……」
「不客氣,很榮幸為你們服務。」
說完了自己的日常台詞,紀長澤又充滿期待的看向兩姐妹:「該你們了。」
兩姐妹:「……」
這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搞兼職。
她們十分擔心的懷疑:「……他不會是瘋了吧?」
「沒事。」
武備艱難揮手:「這是他異能,通過兼職提升武力值,你們謝謝他就完事了。」
雙胞胎姐妹:「……還有這種異能??」
武備有氣無力:
「你們都能用跳舞讓我們復制紀長澤的本事了,這個世界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兩人:……這倒也是。
她們半信半疑的說了謝謝。
紀長澤照舊一句「很榮幸為你們服務」。
「誒,可惜了,我這個異能打喪屍還是太費勁。」
他肉眼可見的滿血回藍了。
只是滿眼都寫著可惜:「要是我的次要能力可以使用就好了。」
「次要能力?什么玩意?」
本來就對次要能力有好奇心的武備一下子精神了。
他是腿也不抽抽了,手臂也不酸疼了,就連一直哆嗦的嘴唇都平穩了。
「快快快,趁現在休息給我們講講。」
紀長澤卻拒絕了。
「我自己都沒弄太明白,怎么跟你講。」
「等我可以用這個能力了再告訴你吧。」
武備:「……你這吊人胃口又不說。」
「誒。」他也沒太生氣,主要是沒力氣。
只酸溜溜道:「那你就是有兩個異能了,真羨慕你們有異能的人。」
紀長澤安慰他:
「你也別太失落了,我們路上不是看見有人生死關頭突然出現異能嗎?說不定這異能就是在生死關頭激發的,你還有機會。」
「我沒機會了。」
武備聽了之後反而更加垂頭喪氣了:「我一直覺得從末世來臨到現在,我都處於生死關頭,也沒見我有異能啊。」
「雖然你們的異能都奇奇怪怪的,我們之前碰見的那個看上去也不是很靠譜,但我也想有,萬一有用呢。」
肖陸隨口安慰:「別想太多,說不定你就算是有異能也是奇奇怪怪的那種。」
武備:「也是,我其實剛剛一直覺得如果我有異能的話,一定會是那種只要聽別人講八卦就可以恢復自己體力,給別人講笑話就能恢復別人體力的。
誒,我腦洞大吧?」
地上正默默喘息休息的兩姐妹聽到這,突然抬頭看向武備。
紀長澤見她們這樣,沉思一秒,也默默看向武備。
突然被三眼凝視的武備:「……干嘛?」
雙胞胎之一:「我們之前有異能的時候,就是突然覺得自己可以通過跳舞復制讓別人復制隊友能力。」
武備:「???」
他顫顫巍巍看向紀長澤。
紀長澤默默對他點了點頭。
武備:「……」
他整個人都當機了。
「你們的意思是……我有異能了??」
三人齊刷刷點頭。
武備:「我的異能是……」
紀長澤接話:「講笑話可以恢復隊友體力。」
雙胞胎姐妹:「聽八卦可以恢復自己體力。」
肖陸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個奶媽啊!」
武備:「……」
按理說,有了異能,他是該高興的。
但是為什么現在的心情這么詭異呢。
奶媽就奶媽吧。
為什么要通過講笑話才能施展能力。
紀長澤拍拍他的肩:「是好事,你現在就可以試試了。」
武備小心的靠著床坐起來:
「那我試試啊……你們知道不,誒呀!!這一時半會的,剛才奮戰那么久,我上哪里去找笑話啊!」
肖陸又羨慕又期待。
他跟房子著火一樣的催武備:
「怎么想不起來了,你平時不是自稱自己最有幽默感嗎?就你那一天天傻樂傻樂的勁,擠一擠,絕對能擠出來。」
武備吭哧半天:「不行啊,大腦一片空白,我現在什么都想不起來。」
肖陸:「想不起來你就硬想,我現在渾身都要死了一樣,就等著你給續命了,快點快點。」
紀長澤提醒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你就想想生活里有沒有什么笑話。」
這個倒是有點用。
武備看向了還躺在地上的肖陸。
正滿眼期待的肖陸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你看我干什么??」
武備干咳一聲:「聽說你上個禮拜去水房打水,結果摔了個大馬趴。」
肖陸:「……我那只是一時不小心。」
躺在地上的兩姐妹:「誒?有點用了。」
「手沒那么酸了,腿好像也有勁了,但是還是有點渾身無力。」
「但是這個笑話好像也不是很好笑啊。」
紀長澤也活動了一下手腳:「你是不是還沒說完,我怎么感覺體力只恢復了一點?」
一見有效,武備眼睛一亮,接著說:
「我還沒說完,他摔大馬趴是因為當時他跟人家吹牛,說他可以頭頂暖壺走路。」
肖陸:「等等!!」
武備沒等,而是叭叭叭的全說了出來:
「結果暖壺剛放到頭上就要掉,他手忙腳亂腳一滑就摔了,當時河蟹也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肖陸整個頭都摔在河蟹身上,還吃了一嘴毛,把河蟹嚇得叫了一聲就跑了。」
河蟹,一只大黃狗,柳大校犬。
「他自己滿臉都是河蟹的毛,夏天又熱出了汗,汗把毛粘在嘴上怎么擦都擦不完,他就回宿舍打算洗澡,結果正好有校領導在檢查我們宿舍,剛說了一句我們這個年紀的學生都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他就帶著一嘴毛回來了,當時那個場面啊哈哈哈哈。」
場面先寂靜了幾秒。
然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雙胞胎姐妹與紀長澤笑的身子都在抽。
笑著笑著,兩姐妹站了起來:「真的有用誒!」
「我感覺自己現在渾身是勁,這個異能好強。」
「神奶啊,這么一下,我覺得我能打一頭牛。」
紀長澤也感覺渾身舒暢,甚至還能再去打幾波。
他難得對著武備誇道:「你這個異能效果真挺好的,厲害厲害。」
武備頓時振奮不已,他臨時發揮居然能發揮的這么好。
看來自己果真很有幽默天賦。
這樣想著,他轉而去看肖陸:
「肖陸,怎么樣,身上不累了吧?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肖陸:「……我身上的確是不累了。」
但心,已經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因為有了武備的笑話神奶加持,五人不到十分鍾就恢復的神清氣爽,完全忘了之前被yue操縱的恐懼,帶著滿眼的戰意,再次打開了宿舍門。
只不過這一次,輔助戰隊里除了兩個瘋狂跳舞的妹子,還多了一個笑話神奶的武備。
武備激動不已:「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劈叉復制武力值了?」
他終於可以進入輔助戰隊了嗎?!
「當然不是,你怎么會這樣想?」
紀長澤詫異看他:「人家倆妹子在後面輔助是因為她們的異能要跳舞才行,騰不出手來。」
「你的異能動嘴就行,你完全可以一邊打喪屍一邊講笑話啊。」
武備:「……」
他的心,也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不過想到自己居然這么有用,戰斗戰隊跟輔助戰隊這邊都缺不了他,而且剛剛他臨時發揮都效果這么好。
一會他要是正常發揮,把自己喜歡的那些冷笑話都搜吧搜吧說出來,那豈不是影響甚大。
誒呀,要是他講的笑話太好笑,大家光顧著笑,打架都沒勁了怎么辦?
懷揣著這樣甜蜜的煩惱,武備開始認認真真在心里准備自己珍藏的各種笑話。
中場休息完畢,五樓再次向六樓發起沖鋒。
躲在各個宿舍里平復好心情的各位妹子們也都鼓起勇氣,拎著鋼管,在外面傳來聲音,喪屍們都被樓梯口的三人吸引注意力時,再次沖了出來。
俗話說,事不過三。
所以理所當然的她們在第二次發起沖鋒時還是沒忍住干嘔了。
正在那一邊努力殺喪屍一邊強行抑制呢。
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
「有根火柴覺得頭上很癢,它就撓啊撓,結果它死於火災,知道為什么嗎?因為火柴通過摩擦生火啊哈哈哈哈。」
正從一個喪屍身上抽出鋼管的元央:「……這笑話好冷啊……」
用力戳著的何晨晨:「……是武備,天啊,他這個冷笑話大王怎么又開始了???」
其他正一邊打一邊努力抑制干嘔的女孩子們:「……這什么玩意??」
武備還在繼續:
「一只北極熊去了冰山,結果它被凍死了,因為它走錯路去了南極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啊哈哈哈哈哈。」
「還有還有……」
他越說越起勁,越說越起勁,全然沒注意到其他人臉上古怪復雜的神情。
後面,兩個女孩子合力殺死一個喪屍,又是一地馬賽克。
「奇怪,我現在不想吐了。」
「我也是。」
說這話的妹子抬眼,望向正一邊打喪屍一邊嘴里不停叭叭叭說出一個又一個冷的恰到好處笑話的武備:
「我好想打他啊。」
「加一。」
在她們忍著干嘔欲望,面對一地馬賽克,還要拼命去殺喪屍時,旁邊有個人不停講著冷到不能再冷的冷笑話,還旁若無人的笑的那么大聲。
她們能忍住揍人的欲望,化悲憤為實力的去更用力打喪屍,已經非常有克制欲了。
紀長澤倒是還好。
畢竟他是一個內心十分強大的人。
不會被區區一兩個冷笑話弄到崩心態。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在武備講完第一個冷笑話之後就機智的開始選擇性屏蔽對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