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微微點頭,「我會小心的。」
真刀真槍的干一場她倒是不怕,就怕那些女人玩兒陰的,防不勝防啊。
「好在,宣王府里暫時沒有別的女人,你以後過的要輕松一些。」鄭舒悅很替上官若離慶幸。
但是,也只是暫時沒有別的女人而已。
上官若離苦笑,「我先求神佛保佑能活過新婚之夜再說吧。」
鄭舒悅輕笑,「放心吧,宣王會留住你的。」
上官若離挑眉:「你怎么知道?」
「感覺!」鄭舒悅一副先知的樣子。
「感覺?這算理由?」上官若離不屑輕嗤。
雖然上官天嘯與東溟子煜達成了某種協議,東溟子煜答應保住她的命。可是,協議承諾什么的,對一個變態虐待狂會有用嗎?
鄭舒悅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若是不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上官大將軍是不會讓你嫁給宣王的。」
這倒是真的。
上官若離揶揄道:「你還叫爹爹上官大將軍?不該叫父親嗎?」
鄭舒悅臉色一紅,「這不是叫順嘴了嘛!一時還不習慣。」
上官若離嘆息道:「即便是小命兒保住了,要守活寡,日子也不好過啊。」
鄭舒悅似乎想起了自己的閨房之樂,臉色更紅了,安慰道:「宣王的病也許很快就能治好了。」
上官若離狡黠一笑,腦袋湊過去,小聲問道:「你喜歡在上面還是下面?」
「呸!小蹄子,沒個正經!」鄭舒悅啐道,伸手擰住了她的耳朵。
上官若離抓住她的手,一個勁兒的討饒。
一時,姑嫂二人鬧作一團。
鄭舒悅想著,晚上要在上面試試。
上官若離想著,玉鐲肯定有問題,晚上應該去找夏鶴霖,他是御醫,對後宮的各種手段應該比較明白。
想到就做,晚上她戴上假面皮,用帕子蒙上臉,造訪了夏鶴霖的醫館。
夏鶴霖二話不說,將玉鐲放到熱水里煮。
煮了兩刻鍾,將玉鐲拿出來,用銀針一測那水,銀針黑了!
夏鶴霖嘆息道:「看樣子姑娘的身份不一般吶,竟然有人用這價值連城的東西來害你。」
這是用一種毒葯長期浸泡過的,毒葯浸入玉鐲內,但在表面卻檢驗不出來。長期佩戴,用汗水一浸,毒素就出來了。
上官若離自嘲一笑,「是對方太瞧得起我了。」
這事兒能找上官若仙去算賬嗎?
上官若仙可說了,那是皇後賞給她的,她舍不得戴,才拿出來給上官若離的。
這句話是真的,還是在暗示,看出來別怪她,是皇後干的?
奶奶滴,真是賊心不死啊!
上官若離覺得不給她們點教訓,還以為她好欺負呢。
手掌用力,那害人的手鐲就碎成了齏粉。
她決定,去皇宮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