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咖啊!
不掃除仇人和障礙,恐怕隱居以後面臨的也是無窮無盡的追殺。
生在皇家,許多事情都是避免不了,身不由己。
你不要,別人要,你不爭,別人爭,你不算計別人,別人算計你。
你不爭也得自保,這一爭一自保,較量就開始了,誰也避免不了。
東溟子煜是真的累了,雖然沒成事,折騰了半天也累的不輕,竟睡著了。
「丫的,這都能睡著?」
上官若離懊惱,兩人這么親密無間的抱著,她真的淡定不了啊。
誰都不知道她忍的多辛苦,才壓下把東溟子煜吃干抹凈的沖動。
不知什么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做了一宿的噩夢,身上爬滿了蛇,滑溜溜的,涼颼颼的。
上官若離驀地驚醒,繼而暴怒。
她說怎么做這樣的夢呢,原來是某只混蛋不知什么時候醒了,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上下游移。
「啪!」打開他作祟的手,「起開,嚇死我了,還以為到了南雲幽月的黑陣里呢,到處都是蛇。」
她這如嬌似嗔的一下才不會嚇到東溟子煜,反而讓他火熱的眸光一沉。
抓住她的身後的那瓣肥肉就按在自己身上,啞聲道:「不用擔心,南雲幽月已經只剩半口氣,而扎扎爾已經死了。」
「扎扎爾死了?你干的?」上官若離僵直著身子,嘴角抽搐。
「不是,是元昊干的!」東溟子煜撒嬌似的在上官若離身上蹭著,噴出的熱氣都燙人,「離兒,好離兒,從了為夫,這次一定保你滿意。」
呃!元昊和他有什么區別嗎?
上官若離還有理智,忙一個勁兒的躲,「別鬧,那些人眼那么毒,發現了你的秘密怎么辦?你准備好了嗎?」
「本王不怕,不過是廢些心神應對罷了……嗯哼……來嘛……」
東溟子煜摟著上官若離,身子燙的要著火似的,咬住上官若離的耳朵。
上官若離覺得耳朵要被這貨給咬下來了,連忙掙扎著躲。
她躲,他就不要臉的蹭上去。
於是,二人翻滾起來。
直到東溟子煜身子一僵,咬牙挺了一會兒,無力的趴在上官若離的身上。
「滾開!」上官若離一把將他推開,跑進了凈房。
她可不想沒破身就懷孕,那樣還不得嘔死!
擦干凈後忙叫人送洗澡水進來,她得好好洗洗。
東溟子煜臉紅的能滴血了,窘迫羞憤的簡直想殺人。
他可不想等著上官若離出來取笑他,忙穿上衣裳,從密道逃走了。
莫問看著自家主子面紅耳赤、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的樣子,眼神閃爍。
這一副殘花敗柳被強了的樣子,莫不是主子被王妃給……
莫問八卦上身,曖昧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賊兮兮的問道:「主子,您是不是……嘿嘿……」
東溟子煜臉色更紅了,強裝鎮定,端著架子,冷聲吩咐道:「你去給本王找幾本……避火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