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倒是不覺得意外,淡淡道:「經過這么大的風險,他想練武上進也正常。」
也只有她這親身經歷的人才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凶險,清清白白的活著逃出來真是萬幸。
沙宣又道:「五皇子和十皇子今天是帶著淑妃的賞賜來感謝王妃的。」
「嗯,做的不錯,去給我備洗澡水吧。」上官若離這幾天沒好好洗澡,渾身黏黏糊糊的。
不過,大姨媽還在,她只能沖洗一下。
在飄柔和沙宣的伺候下先洗了長長的頭發,然後將頭發盤起來,站在浴桶內,用水瓢舀水沖洗。
這樣,真是麻煩。
上官若離看了看屋頂,腦中靈光一現,道:「做個大鐵皮桶子放到房頂上,在接近桶底的地方弄個管子下來,這樣就可以淋浴了,就像下雨一樣。」
她得畫個圖,讓鐵匠做個花灑,這樣,來大姨媽就可以淋浴了。
夏天太陽曬可以直接有熱水用,天氣涼了也不怕,這里不缺暗衛,提熱水上去,簡直是毛毛雨啦。
飄柔和沙宣也是聰明的,一聽她的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覺得自家王妃真是聰明。
上官若離將身上的皂豆沫子沖干凈,就發現屏風後有人偷窺。
忙扯了布巾遮住身子,冷聲問道:「誰?」
飄柔和沙宣也是一驚,都看向屏風。
「咳~」東溟子煜的聲音從屏風後傳過來。
飄柔和沙宣身子一顫,面紅耳赤的互相對了眼神,然後老鼠見了貓似的,從朝走廊開的門跑了出去。
「喂!你們!」上官若離咬牙,這些臭丫頭,真沒義氣!
自己飛快的拿過褻衣往身上套,心里罵著東溟子煜變態。
而東溟子煜卻轉過屏風走了進來,兩步走到上官若離身邊,開始解她好不容易穿上的褻衣。
上官若離一把拍開了他的手,冷冷的道:「別亂動!我想我們還是合作關系比較好。」
東溟子煜定定的看著上官若離,許久之後才問了一句:「你混說什么呢?我們是夫妻,怎么能用合作這種詞?」
「夫妻?我想我們在對彼此徹底了解以前,還是合作關系比較好。」說這句話的時候,上官若離忍不住還是別開了臉,她不想被他看到她眼里的痛苦。
說著,轉過他,抬步出了凈房。
「傻瓜,你覺得受委屈了?」長長的手臂伸過來,上官若離被攬了過去。
上官若離原來就不是東溟子煜的對手,現在受了內傷,更不是他的個兒。
她掙扎不脫,就使勁掐、扭,可那雙手臂就是不松開。
上官若離就是覺得委屈,小女人一樣又開始哭了起來。
她就是覺得受委屈了!這還用問嗎?
她在明處給他擋桃花,數次被看上他的女人算計,幸好她有防身的本事才能死里逃生。
而他呢?可能自己偷偷養著女人、孩子過安穩小日子。
「放開!把我當什么了?」上官若離扭過頭來,對准東溟子煜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把你當宣王妃,唯一的妻。」肩膀上一陣陣痛,東溟子煜卻笑了。
這個臭丫頭,最喜歡咬人。
咬的挺疼,但他心里怎么這么歡喜呢?甚至身體都起了反應,想好好的疼愛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