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將她擁到懷里,輕笑:「離兒真是醫者仁心。」
上官若離一本正經的輕嘆道:「沒辦法,誰讓我這么美麗善良、菩薩心腸呢。」
「噗嗤!」東溟子煜笑了出來,不是該謙虛一下的嗎?
將她在冷風里凍涼的手握在暖暖的手里,他穿的比她還薄,但手卻很溫暖。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上官若離看著寬大的棉衣衣袖,腦海里突然一亮,問東溟子煜道:「這里哪里能弄到鴨毛鴨子毛?」
「本王不知,你要那些作甚?」東溟子煜詫異,隔著衣服揉捏著她。衣裳太厚,覺得有些隔靴搔癢。
不過癮!
不過他也沒真的想車震,雖然車里暖和,但脫了衣裳還是要冷的,他們在備孕,還是不要著涼吃葯的好。
上官若離道:「做衣裳啊,又輕薄又暖和。只要鴨鵝接近皮膚的那層絨毛。」
東溟子煜對著車外道:「記得吩咐管家著人去辦此事。」
車外,傳來莫問的聲音:「是!」
回春醫館里,
夏鶴霖看著襁褓里的孩子,蹙起了眉頭。
兔唇的孩子,他見過,但沒有這么嚴重。
這是娘胎里帶出來的先天不足,他是沒本事治好的。
男子見他神情凝重,忙搬出了上官若離,道:「求夏御醫一定要治好小兒,宣王妃讓我們把孩子送到這里來的!」
婦人道:「診金您盡管開,只要能治好孩子,我們傾家盪產也會湊齊診金!」
她們雖不是大富大貴,但在這街上有個小店,孩子的醫葯費應該不成問題。
夏御醫眼睛一亮,問道:「你們說是宣王妃讓你們把孩子送到這里來的?」
這么說,宣王妃能治這病!
他好想知道這病要怎么治啊!
「是啊,是啊!」夫妻二人點頭如搗蒜。
夏御醫輕咳一聲,端著架子道:「既然是宣王妃的面子,老朽就收下這個病人,但治好治不好,如何治,治成什么樣子,還要等老朽研究過後再說。」
夫妻二人以為夏御醫是在拿架子,都連連點頭。
夏鶴霖換來醫女,「給她們母子安排房間,先住下。」
婦人剛生產完三天,身子也很虛弱。
夫妻二人心下一喜,感恩戴德的謝恩。
夏鶴霖已經搓著手等著上官若離過來了,對於一個大夫來說,沒有比見識到驚世的醫術更令人激動的了。
而上官若離現在已經與東溟子煜進了宮,在皇上寢宮的外殿拜見皇上,在場的還有厲王和御醫。
二人行過禮,皇上賜了坐。
皇上打量著東溟子煜,目光帶著探究。
他身子看起來完全好了,甚至比以前更精神的樣子。
但上官若離就是覺得他怪怪的,陰惻惻的,氣質上越來越像厲王了。
這是受了皇後和太子刺激的原因,還是與厲王在一起太久相互影響的原因?
皇上沒有說話,厲王卻開門見山的道:「今日有人跟臣弟說,宣王兄的隱疾大好了,此事可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