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雲冷月有了銀子,就去了青樓逍遙閣。
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個姑娘調笑著上樓,進了一個房間,門剛合上,就開始了那不可描述的運動。
三人互相撕扯著衣裳,往內室移動,身後留下一地花花綠綠的衣衫。
可是,幾個近乎赤裸的人到了內室都愣住了。
只見,桌子邊坐著一個黑衣、黑袍、黑面具的人,渾身散發著陰森森的氣息。
兩個穿著肚兜的姑娘微微一愣,就單膝跪地,抱拳行禮:「屬下拜見尊者!」
那一副嚴肅凜然的樣子,那里有剛才那般的放盪不堪?
南雲冷月露出一個比兩個姑娘還美上千倍的笑容,走到軟榻邊,懶洋洋的坐下,沒骨頭似的往靠枕上一靠,道:「你怎地這般不懂事,這個時候來壞我的好事?」
黑袍尊者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長的這般妖孽,還來青樓,你也真有出息。」
南雲冷月微微揚眉,笑道:「難不成去小官館,才算有出息?」
黑袍尊者無語,眼神更鄙夷了,道:「讓你去宣王府你去了嗎?」
南雲冷月漫不經心的將自己的一縷頭發在手指上繞來繞去,嘆息道:「去了,可是有了師傅的事兒,他並不歡迎我,並且對我防備的很。」
黑袍尊者眸色陰沉,「這次,你必須殺了東溟子煜,不然,我們的合作作廢!」
南雲冷月為難的苦了臉,「你知道這事兒很難,東溟子煜若是那么好殺的,他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他有心疾,隨時都能一命嗚呼,你又何必廢這心思引禍上身?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黑袍尊者怒了,「本尊都被滅門了,一天也不能讓他多活!你聽從命令就是了,這次是考驗你的時候,辦成了此事本尊才能信任你。」
南雲冷月聳聳肩,「我盡力吧,我得先保住命要緊不是?」
黑袍尊者厭惡的一甩袖子,「滾!」
南雲冷月也不生氣,慵懶的起來,下了軟塌,走出內室,撿起地上的袍子,邊穿邊出了門。
兩個姑娘從地上起來,一邊一個,給黑袍尊者捏著肩。
一個姑娘嬌聲道:「尊者不必動怒,前太子一個喪家之犬,本事想來也是有限。」
黑袍尊者冷冷一笑,「喪家之犬到了絕路咬人更狠。」
被人罵做喪家犬的南雲冷月現在已經出了逍遙閣,朝胡同的陰影處斜了一眼,晃晃悠悠的回客棧。
陰影里如畫微微一笑,對崔虎道:「我們進去看看?」
崔虎臉色不好看,酸溜溜的道:「你不會是想女人了吧?」
如畫笑道:「怎么吃味了?我還沒囑咐你別對那些狐媚子動手動腳呢!」
崔虎雙腿一夾,瞪眼道:「別說這戳人心窩子的話,我只對你好,只要你,這些日子我對你怎么樣,你心里還不清楚?」
兩個人同吃同住也快兩年了,感情處的倒比真正的夫妻還要好。
如畫神色微微浮起失望之色,「我是覺得自己為男兒身,不能為你留下子嗣。」
崔虎握住他的手,著急的道:「別胡說,我本是被遺棄的孤兒,爹娘都不知道是誰,什么留後不留後的,我不在乎,你若是喜歡孩子,咱們以後收養一個。」
如畫滿意的一笑,「這個以後再說,現在我們去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