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出賣朋友?
!我連你們提都沒提過的!」
說罷,一跺腳,道:「我去找父親問問,他為什么做這種市井流氓行徑!」
說著,轉身跑了。
「哎……」上官若離叫了一聲,顧然也不聽,爬上自家的馬車走了。
五郎看著馬車的背影,問道:「娘,我是不是闖禍了?
我當時只是看他可憐,沒親娘疼,繼母還那么壞。」
上官若離撫摸著他的頭發,耐心地道:「娘也有錯,應該囑咐你們的。
以後說話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疏不間親,不能插手別人的家事。」
五郎重重地點頭,「經過此事,我可記住了。」
凌月和韓思思放學出來,看到五郎這樣子都是嚇了一跳,「怎么了?」
五郎不說話,依偎在上官若離的懷里羞愧難當。
上官若離道:「沒事兒,跟同窗打架了。」
韓思思一看,也不多問,行禮告辭了。
三人到了人少的巷子,凌月才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若離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今天鋪子被砸的事都說了,然後嘆息一聲,道:「說來,還是禍從口出,是我沒教好你們。」
五郎慚愧地道:「不是,娘那是教我們道理。
是五郎多嘴,給家里惹禍了。」
凌月手搭在他的小肩膀上,道:「你也是為朋友著想,總不能看著顧然這么小就被養廢了?
還是顧撫軍德行有虧、其身不正、治家不嚴,不然不會任憑填房養廢原配嫡子,還派人砸我們家鋪子!」
上官若離分析道:「我猜著,應該是顧繼母做的,顧撫軍用不出這般簡單愚蠢的手段。」
凌月不屑,「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顧撫軍前兩者都沒做好,想來後兩者也做不好。」
上官若離抱起五郎,道:「這事兒是咱們理虧在前,就此作罷。」
凌月心疼地看看五郎,不忿道:「難道弟弟就這般被人欺負了?
這口氣就這么咽下去了?
要不,找他們先生說說去!」
上官若離道:「想來先生聽出他們打架的原因了,這才坐視不理的……」「不是的!」
五郎打斷上官若離的話,伸出小手兒,「我們參與打架的都被打了手板兒。」
上官若離一看,五郎的左手手心紅腫的發亮了,可見打的不輕。
凌月頓時心疼地哭了出來,「你們先生下手也太狠了些!」
五郎道:「我打的是最少的,十戒尺,其他人都二十戒尺,顧然是別班來打架的,打了二十五戒尺。
另外,我們每人抄寫族學守則五十遍,還不能耽誤功課。
若是下次再犯,懲罰加倍。」
上官若離心道族學的先生倒是還算公平,至於體罰?
呵呵,這個時代,體罰很正常。
那邊,顧然到了家,一問他爹不在府里,就趕到了駐軍衙門,對著顧撫軍就質問道:「你為什么要派人去砸真好吃點心鋪子?」
顧撫軍回收讓屬下退下,才冷笑一聲道:「怎么?
這么快他們就又到你面前挑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