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一個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一個是大齡處男,想來這事兒還沒探索明白?
白青青當時給沙宣葯的時候,也問了一些他們夫妻生活的事兒,但沙宣扭扭捏捏的不說,她也就沒多問。
問了一些沙宣小日子的事,就給了她葯,囑咐她在哪幾天房事,也就沒多問。
白青青看沙宣這樣子,還懵著呢,就道:「那葯得按我的要求,在那幾天進行房事。」
沙宣扭扭捏捏的紅著臉道:「我們成婚以來,也就那啥了四五次。」
「啊?」上官若離和白青青都詫異。
都同時想,身體既然沒毛病,莫不是這兩個人有心理問題,有那啥冷淡?
沙宣糾結的道:「疼,我疼,他也疼。看你們夫妻久別重逢後那紅光滿面的樣子,我還納悶兒呢。」
她做為王妃的大丫鬟,經常聽王爺和王妃那啥,聽到王妃叫的「凄慘」,心里就有些害怕,自己經歷過,才知道為什么,疼啊。
上官若離知道了,這是前戲不夠,就直接進主題了,准備找些小黃書讓他們夫妻二人研究一下。
白青青作為大夫,很平淡的直接問道:「方法不對才疼,你說說,你們到底是怎么折騰的?那時候我問你,你扭扭捏捏的不說,這不還是有問題?」
這才沙宣盡管害羞,也不隱瞞了,想了想道:「我躺床上,然後夫君洗干凈了,就道:『娘子,敦倫大事,請恕為夫失禮了!』」
說著,還學著左管家的樣子作了個揖,「然後,就掀開被子,開始拽我的下褲……」
「噗!」白青青一口點心噴了出來。
上官若離拿著袖子擋住那些殘渣,笑道:「臟死了!」
「咳咳咳,哈哈哈……」白青青一邊咳嗽,一邊拍著小桌大笑,笑出了豬叫。
「噗哧!」上官若離也憋不住了,笑了出來,「哈哈哈……」
想想左管家那迂腐書生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啼笑皆非!
沙宣臉紅的都要滴血了,緊緊攪著帕子,「錯了嗎?」
她也偷看過避火圖,不就是男女摞在一起這樣嗎?沒錯啊。
白青青好不容易停住笑,擦了一下笑出的眼淚,道:「硬上啊,能不疼嗎?」
沙宣小臉糾結成一團,「真不對呀?」
她都害怕行房,左管家每次都是這樣直接硬來。這事留給她的印象就是血淚交織,痛苦難耐。
而且左管家自己也是紅腫疼痛,如果不是他實在憋得難受,估計一輩子也不碰她了。
「來來來!知心姐姐給你科普一下,有可以不痛的法子!」白青青一副教授要開課的樣子。
上官若離忙給她提供「教材」,從櫃子里找出幾本壓箱底的精裝版避火圖。
白青青拿著避火圖,如此這般,嘀嘀咕咕的給沙宣上了一課,聽的上官若離都臉紅了。
沙宣既然清楚了症結所在,自然不能再蠢下去。揣了兩本避火圖,就回去實戰演習去了。
大過年的,左管家應酬也多,吃了些酒,有些微醉。
於是,借著酒精的作用,又憋不住了,即便是疼,也得要來一回。
在床前站好,作揖道:「娘子,敦倫大事,請恕為夫失禮了!」
然後,掀開沙宣身上的薄被,伸出手就去解她的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