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無奈的對著父親說。
父親聽了我說的話,似乎有了點反應的看了我一下,但仍然是兩眼空洞無神。
回到家以後,如我所預料的,那兩個女人又連番的追問父親有沒有說什么。我心里有了盤算。
「說也奇怪,今天阿爸好像認得我了,好像想說話,可是卻說不出話來,我想明天再去看看,也許阿爸會慢慢好起來也不一定。」
一聽我這樣說,那兩個女人眼睛隨即一亮,幾乎異口同聲的說。
「對對對,應該的,太好了,太好了,阿明啊,爸爸的病能不能好就全看你了。」
我心里一陣冷笑。
這一天,母親和大姐對我特別殷勤,而我已經知道她們的目的,表面一直不動聲色,送茶倒水等一律照單全收。甚至吃定她們的對她使來喚去。而她們也真能委曲求全,不禁令我佩服,佩服得咬牙切齒。
當晚,我在床上躺了許久仍未能入睡。
突然,有人進了我的房間。我背對著房門,沒轉過身來。
「阿明阿明」
幾聲細如蚊蠅的叫喚,是大姐,我索性裝睡,看她想干什么。
等了一會兒,突然大姐將我的被子掀開,鑽進我的被里,我無法再裝睡,反身一轉,發現大姐兩眼發浪的直向我凝視。
「阿明,大姐一個人睡不著,陪大姐睡好不好?小時候我們都是一起睡的,你記不記得?」
我沒搭理她,正想把被子掀開趕她下床,卻發現大姐竟然只穿著胸罩和三角褲,地上攤著她脫下來的衣裙。
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