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兒凌月時,凰玉的眼模糊了。
她本以為,自己今晚會死在這里,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女兒了。
「凌月,怎么會是你你快走,這條街道都被洪放的人包圍了,我們是逃不出去的。」
「不,娘親,我有法逃出去,你受了傷,先不要出聲。」凌月探了探娘親的傷,眉頭皺了皺,該死的洪放,下手竟然這么重。
凰玉早前剛治好的筋脈,又被打傷了,而且這一次,傷勢更嚴重,凌月都沒有把握,能否用鼎息治好。
她本想將娘親藏進鴻蒙天,可是娘親如今受了傷需要人照顧。
將一抹鼎息送入了凰玉的體內,暫時護住了凰玉的心脈後,凌月眼珠轉了轉,心生一計。
她背起了凰玉,幾個回落,已經趕上了藍府的馬車。
掀開了馬車,凌月閃身躲了進來。
車上,藍應武和藍夫人看到重傷的凰玉時,都吃了一驚。
「凌月,這是怎么一回事」藍應武和藍夫人幾人人,原本坐在回藍府的馬車上,忽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刺客」的叫喊聲。
藍將軍也知道,今晚太喝多了,和洪玉朗在一起。
他只當是有人行刺太,正欲趕上前去,發現街道已經被洪府的侍衛給封鎖了。
而這時,坐在了馬車上的凌月沒來由的一陣心慌意亂,她二話不說,就掠了出去。
想不到凌月的預感竟然這么准,行刺的人,居然是凰玉。
只是凰玉和太無冤無仇,顯然是行刺錯了,將太當成了洪放了。
「你們先在車上呆著,我去探探。」藍應武下了車,前去前方探訊去了。
「義母,我娘親受了很重的傷,我暫時護住了她的心脈,現在街道被洪放給封鎖了,要出去,必定要接受一番盤查,我把娘親先留在馬車上,你幫我先照顧她。」凌月說罷,替凰玉換下了夜行衣,再換上了她的夜行衣,就要下車。
洪放為人狡猾,他必定會沿街展開搜查,必須想法引走她,娘親和藍家夫婦才能順利脫線。
「凌月,你讓我下去,我不能拖累了藍府的人。」凰玉還想掙扎,她知道女兒必定是想替自己去引開洪放。
洪放的修為,非同小可,女兒凌月,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不,三小姐,你受了傷,是無法離開街道的。我們夫婦倆,既然是收了凌月當義女,我們就是一家人。」藍夫人身為婦人,也沒遇到如此的局面。
可她畢竟是藍應武的妻,經歷了丈夫數起數落後,心性比一般的婦人強了很多。
她心驚肉跳了一會兒後,心也是百感交集,她也知道,窩藏凰玉一旦被發現,後果將不堪設想。
可她更欽佩,凰玉這般敢愛敢恨的性,讓她把人交出去,她也做不到。
相信丈夫藍應武和女兒藍彩兒若是在的話,必定也會贊同她的意思的,她一定要想法,救下凰玉。
「夫人說的沒錯,妹,你不要激動。凌月那孩素有急智,她一定會有法的。」藍應武已經打聽了消息,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