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凌月的一顆心都籠在了里面。
早前的郁悶被一種很怪異的雀躍感代替了,可同時,又有些惱火。
「小吱喲,鳳莘才是你的老大吧,有你這么狗腿的嘛」凌月給了小吱喲一個爆栗,後者萌萌地眨巴著大眼睛。
「吱喲老大,我是老大的小吱喲,鳳美人好可憐」
「他可憐個什么勁,把東西送回來時,就沒想過我的心情。」凌月撇撇嘴,看了眼那個匣,再看看那些福鶴,凌月覺得自己的心的某一處,缺了一個口,那個口,一點點擴大開。
官道上,鳳莘的馬車停在了路邊。
刀奴已經問了好幾次了,可是王爺一直沒有發話。
「王爺,再不趕路,天黑之前就趕不到最近的城鎮了。」刀奴不知道王爺的用意為何。
他只知道,王爺自把那個匣送出去後,就如死了般,毫無生機。
早知道這樣,干嘛要和姑娘說那種話。
刀奴是不懂男女之間的感情的事,可是他也不傻,他看得出,姑娘至少是不討厭王爺的,至少,比起「那一位」來,姑娘甚至可以說是喜歡王爺的。
那種感覺,可能還算不上愛,但也差不多遠了吧。
刀奴撓了撓腦袋,正准備再勸王爺上路,身後,有什么聲音。
「,姑娘」刀奴徹底傻眼了,他不會是看花了眼吧。
聽到了刀奴的聲音時,鳳莘的臉上,一下煥發出了生機來,他近乎是急切地掀開了車簾。
車前,哪里有凌月的影。
「姑娘的小狗。」刀奴指了指車前,只見小吱喲拖著一個匣,嘿咻嘿咻努力往前爬。
鳳莘的臉沉了下來,沒好氣地瞪了眼刀奴。
他決定了,一回北青就給刀奴扣薪水,狠狠地扣。
「小吱喲,你怎么來了」鳳莘下了車,把小吱喲抱了起來,再看看那個木匣。
刀奴不是說,凌月已經把那些福鶴都丟了嘛,還是說小吱喲怕他難過,把東西又撿回來了。
「吱喲老大讓我來送行,她說她還在生氣」
可惜,鳳莘聽不懂小吱喲的話啊,他只是把那個匣撿了起來。
打開匣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匣里的那些福鶴,一下飛了出來。
十只福鶴,環繞在鳳莘的身旁。
「臭鳳莘,下次再敢把我的東西丟掉,就永遠不要再回大夏了。」
含嗔帶怒的女聲,帶了幾分埋怨,可又帶著幾分嬌嗔,熟悉的聲音,讓鳳莘怔了怔。
他這才發現,這十只福鶴並不是早前自己歸還凌月的那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