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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也罷,等過陣再說,學武不分前後,勤奮和天賦是關鍵。你想當年凌月也是十三歲開始學武,不也達到了常人達不到的境地。說起來,凌月丫頭,也不知怎么樣了,不成,改明個,我要去府找孤那老頭問問。」
藍應武興沖沖道。
「我看老侯爺是酒癮犯了,要找老爺喝酒吧。」
刀戈逗趣道。
凌月離開青洲大陸前,把醉仙居的買賣都交給了藍彩兒,靠著凌月留下來的酒頭和藍彩兒的經營手段,如今醉仙居的酒,已經是名滿青洲。
兩人正說著,忽的聽到了侍女的驚呼聲。
「不好了,老爺,小小少爺,小姐小姐她」
藍應武和刀戈一聽,不由變了臉色,還有小念一聽娘親有事,忙抱起了手的小獸,朝著藍彩兒的房間奔去。
房,藍彩兒面色慘白。
她的手微微顫著,手捏著一張紙。
那是薄薄的一頁信紙,信是凌月寫來的。
由於時間緊急,凌月只是寥寥寫了幾句,大意是她已經有閻的消息了,過幾日,會有人在指定地點,接應她去古洲大陸。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