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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他也還不是神尊,連一件像樣的大裘都沒有,他只能把她摟在懷里,用自身的神力,替她暖著手腳。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她是個女,甚至還埋怨過,她怎么那么瘦那么小,身為一個「男兒」,跟個娘們似的。
他甚至還記得抱著她的時候,心想著,怎么會有人的身上這么香。
他猶記得,那時候他只要一個眼神,不用再多說什么,那個聰明的猶如生了顆玲瓏心的人兒,就會明白他的意思。
多少年過去了,那人去了後,冬日里,他就再也沒有替任何人暖過手腳了。
「夜哥哥,你究竟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咦,夜哥哥,你的手怎么這么冷。」
這時,一只溫暖的柔荑拽住了奚夜的手,打斷了奚夜的回憶。
蘭楚楚的手很暖,可是卻怎么都沒法溫暖奚夜的手,他的心忽的一陣苦澀,又有一股莫名的煩躁。
「蘭兒,我這幾日政務繁忙,若是沒什么事,你不要來找我。你若是想賞梅,就讓手下的人陪你去。」
說罷,他揮揮手,命蘭楚楚退下。
「夜哥哥,你會後悔的。」
蘭楚楚噙著眼淚,跺了跺腳,使性地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