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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埋怨著瞪了眼帝莘，後者卻是咧開了嘴，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帝莘怎么覺得，帝夫人的稱呼，怎么聽怎么順耳呢，他決定了，就沖司徒南這稱呼，下次收拾時就不折磨他了，直接讓他死個痛快。

「司徒大人好眼力，在下修煉的乃是天地之力。」

凌月又怎會不明白司徒南的用意。

傀之書曾說過，普通的傀儡人形戰兵和靈傀的煉制成功率不同，越是體質異常的人，煉制出靈傀的幾率越高。

羅衣被看，就是因為她修煉的是變異的輪回雷之力。

「天地之力」

司徒南困惑著，他活了這么久，還從未聽說過什么天地之力。

不過聽起來，那似乎也是一種很高明的元力。

凌月看似還要解釋什么，可是這時，她忽的扶住了額，身往後一靠，手握著的杯盞掉落在地，臉上滿是酡紅色。

「司徒大人，內不勝酒力，看來是有些醉了。勞煩司徒大人安排下，不如就讓您身旁的這位姑娘，陪內先退下去休息。在下再陪著大人多喝幾杯盡興。」帝莘見了，滿臉歉意地扶住了凌月。

「不礙事，既是帝夫人不擅長喝酒，那就早些休息吧，關於天地之力的事，我們改日再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