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月淡淡說道。
「將這張紙條送回去,告訴冬彌君悟,一切依照帝釋伽的指示行事。」
尉遲青懵了。
「葉姑娘,你怎么又把東西還回來了。這幫家伙,是要栽贓你,想要害死你啊。」
那張紙上顯示,葉凌月乃是玄陰之女。
這可不是什么開玩笑的事。
早前皇甫臣說過,玄陰之女的血,可以繪制太陰神印。
「不是栽贓,我真的是玄陰之命。」
葉凌月瞟了尉遲青一眼。
後者又是一愣。
「還是極純的玄陰之命,用我的血,興許真的可以鎮壓邪神。」
葉凌月不急不慢又加了一句。
「這……葉姑娘,你可別開玩笑。」
尉遲青的臉色黑了黑。
葉凌月一語不發,黑夜之中,她那張姣好的臉上,一雙美眸,亮如星辰。
「我從不對我的朋友開玩笑。」
自己身懷玄陰之血的事,早晚都會被公布。
擁有這樣的血統,葉凌月最初也曾抱怨過。
可時至今日,她反倒是釋然了。
既然已是事實,那就索性接受好了。
尉遲青聽罷,愣了良久。
朋友……堂堂七尺男兒的尉遲青,這時候只覺得鼻間微微發酸。
「葉姑娘,我今晚什么都沒聽到。」
說著,尉遲青腳步有些雜亂,快步帶了那張紙條離開了。
葉凌月卻是釋然一笑。
尉遲青帶著紙條,三下兩下,就回了天罰深淵。
深淵附近,血遲和冬彌君悟兩人,都還在等候他的答復。
「怎么那么久?女神怎么說?」
血遲一見尉遲青,就忍不住抱怨道。
尉遲青將那張紙條交給了冬彌君悟,蹦出了幾個字。
「一切照舊。」
「照舊?尉遲,你沒看開玩笑吧?」
血遲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