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原來我是個明星(1 / 2)

承包大明 南希北慶 1893 字 2020-06-20

李時珍見郭淡還真的說出具體的理由來,不像似在敷衍他,內心不禁狂喜,又如此財力支持,他畢生所學都能夠得以發揮,此時此刻,他真是非常慶幸自己當初選擇擔任這醫學院院長。

可是徐姑姑卻對此有些疑慮。

待他們離開之後,徐姑姑便問道:「關於幫百姓免費看病,你是早有計劃,還是臨時決定的?」

郭淡道:「我想應該算是臨時決定的。」

徐姑姑聽罷,凝眉不語。

郭淡問道:「不知居士對此有何疑慮?」

徐姑姑道:「這由奢入儉難啊。一旦你決定給百姓免費看病,那么將來你想要收回來,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我建議你還是徐徐漸漸,不應操之過急。」

「居士說得有道理,」

郭淡點點頭,話鋒一轉,「但是我也並非是一時沖動,我建立醫學院,是因為我認為醫學是有利可圖得,因為人人都會生病,都需要求醫。但是要發展醫學,這可是需要不少錢,而這其實是最為節省成本的一種方法。」

徐姑姑好奇道:「節省成本?」

郭淡點點頭道:「我可以拿著他們交上來的錢,去大規模得種植葯材,而醫學院通過不斷的實踐,為我提供的最佳的葯方,是能夠令我葯材變成商品,賣遍全國,甚至於賣到海外去。

這只是其一,其二,可不是人人都只需要繳一錢,就能夠免費看病,我主要針對得對象是那些在作坊做事的工匠,因為他們會有著持續得收入,比較穩定,像普通的百姓,他們可能繳得錢比較多,而且要連續交不少年,才有這個免費看病的資格。

不能說你今年教一錢,就能夠免費看病,你明年身體好的時候,就不繳這錢,這當然是不行的。」

徐姑姑美目一睜,「你是想借此迫使更多的百姓去為商人做事。」

郭淡笑道:「越多得百姓進入作坊,我的稅入就會越多越穩定,商人也就會賺得越多,我相信商人會願意多交這一點點稅。當然,也不是那么簡單,畢竟有些葯材是非常名貴得,不可能給每個人用,故此我還會將錢分成好幾個等級,富人可以繳納給多的錢,以換取更好的醫療保證。」

徐姑姑只覺不可思議,問道:「這真的只是你臨時想到的?」

郭淡輕描淡寫道:「做買賣也是熟能生巧。」

徐姑姑稍稍一愣,旋即笑道:「原來如此。」

郭淡又問道:「關於進士學院的事,居士有何看法?」

徐姑姑稍一沉吟,道:「我以為在整件事中,老師與學生都有過錯,但我非常認同徐老先生之意,向老師做出表率,而不是去教導學生聽老師的話,也許以你的口才,是能夠讓學生心服口服,但那也僅限於你,此乃治標不治本,讓老師做出相應的調整,方能一勞永逸。」

郭淡點了點頭。

正當這時,一個仆人走了進來,「東主,張真求見。」

郭淡一怔,道:「請他進來吧。」

「是。」

過得一會兒,只見張真走了進來,「張真見過東主。」

「張真,印刷坊得情況怎么樣?」

郭淡笑問道。

張真面露尷尬之色,抱拳道:「張真令東主失望了。」

郭淡問道:「出了什么事?」

張真如實將開封府的情況告知了郭淡。

原來在這期間,南京有一股資本入場,在開封府開設了一家名叫「生花」的印刷坊,同時還包括筆墨紙硯得生產,並且發展的非常迅速,如今許多學府得報刊都不再與五條槍印刷坊合作。

「東主,其實我們的印刷坊更加物美價廉,但是...但是他們寧可與生花合作,而且周邊的州府都給予他們支持,不但為他們提供生產原料,還將有關印刷的訂單都給予生花。」張真是倍感委屈道。

這是買賣上的事,官府跑進來摻合,這誰受得了啊!

「原來是這事。」郭淡點點頭,當初蘇煦就跟他講過,要開印刷作坊,問道:「那你有什么對策?」

張真思忖少許,道:「其實也不是所有的學府都選擇生花,因為生花背後的東主其實就是南京學府,也有許多學府與南京學府不是那么的友好,我以為可以利用這一點,來扼制生花。」

郭淡點點頭,道:「非常不錯,那就這么去干吧。」

張真聞言一喜,得到郭淡的認同,可是一種非常美妙得感覺。

郭淡又道:「但是我們也不能忘本,我們五條槍的成功之道,在於我們做得到,而別人都做不到,技術才是我們的立足之本,當我們的技術進一步拉開與他們的距離,他們之間的友情就將會變得非常脆弱,穿慣綢緞的人,是不可能再習慣麻衣,反之,一旦我們沒有了技術的優勢,那我們就徹底完了。」

張真神情立刻又變得嚴肅起來,點頭道:「我知道了。」

等到張真離開之後,徐姑姑道:「看來這事並非那么簡單啊!」

郭淡點點頭道:「我也沒有想到,官府會入場。」

徐姑姑道:「他們似乎找到對付你的新辦法,他們在很多時候拿你沒有辦法,那是因為你並不在官場,他們難以找到對付你的契機,既然你不入官場,那他們就來商場,扶植一些商人來對付你。」

「我與居士想得一樣。」

郭淡笑道:「蘇煦那老狐狸,也確實厲害,抓住了個契機,但是這在我看來,這並不是麻煩事,我不入官場的原因,是因為我知道自己在官場斗不過他們,但是他們要來商場,呵呵,說真的,我真是期待他們能夠打敗我。」

徐姑姑好奇道:「此話怎講?」

郭淡道:「不瞞你說,由始至終,我的手段都還只是使出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