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一遇萬歷便化狼(四更,求訂閱,求月票)(1 / 2)

承包大明 南希北慶 1932 字 2020-06-12

官牙必須死?

寇涴紗只覺汗毛豎立,這話光聽著,都讓人覺得害怕,而對面這個男人卻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仿佛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甚至都可以去為官牙訂制棺材和花圈。

若非對面坐著的是郭淡,她還真不相信,因為官牙幾乎是處於壟斷的地位,也是他們牙行的龍頭老大,就目前目前寇家規模,根本不可能與官牙作對。

然而...目前發生的事,難道就是正常的嗎?

此時寇涴紗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是勸他不要這么沖動,還是支持他,去干死官牙。

她只覺此時的郭淡與之前的郭淡,簡直是判若兩人,甚至可以說就是兩個極端。

寇涴紗不禁心想,我究竟放出一個怎樣的惡魔?

然而,這個惡魔可不是她一個人就能夠放出來的,還有一個人,可也是幫了不少忙,甚至可以說這個人才是主要推手,這個人自然就是徐夢晹。

而自那日徐夢晹將郭淡舉薦給萬歷之後,就很少與郭淡照面,但不是說他就對此不聞不問,他的心可沒有這么大,他只不過是在暗中觀察。

此時徐夢晹的馬車就停在寇家牙行斜對面的一條小巷內。

「老爺,您看,那些是不是禁軍?」

徐茂伸著顫抖的手,指著牙行門前。

徐夢晹抹著汗,吞咽一口,道:「何止是禁軍,門前站著的那兩個護衛,可是陛下的近衛啊。」

「陛下的近衛?」

徐茂不免大驚失色。

這禁軍也就罷了,不曾想皇帝連自己的貼身保鏢都給派出來保護郭淡,在當今朝中,不管是首輔,還是大太監,可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關鍵這對象還是自古以來,朝廷都非常厭惡的牙商。

徐夢晹不由得面露悔色,嘆道:「早知今日,老夫當初可真應該慎重考慮。」

他當初只是想郭淡去幫萬歷賺點外快,自己好脫身,但是沒有想到,郭淡竟然將這外快賺成了六合彩,並且引起這么大的轟動,這可是令他始料未及。

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他的掌控,他真的萬萬沒有料到,當郭淡遇見萬歷之後,竟然會爆發出恁地驚人的能量來,他現在也就只能暗中觀察,真心不敢攏邊。

這禁軍往牙行門前一站,都已經不能用樹大招風來形容,仿佛一塊巨大的磁鐵,將全城的目光都吸到這邊來。

當然,這也確保沒有人再敢來此鬧事,除非這人是瘋了,因為這皇帝的近衛可不會看人的,他們只會執行命令,你要敢來,他們還真就敢殺,絕不會手下留情的,這可是長久練成的職業素養,無法輕易改變的,因為誰要接近皇帝,圖謀不軌,他們第一時間就一定將對方殺死,寧可錯殺,也要確保萬無一失。

如果郭淡心黑一點,主動上門找邢全干架,那么邢全只有兩條路可選擇,要么站著挨打,要么就是死,因為他若還手,那這些近衛肯定將他秒殺。

當然,郭淡才沒有這么無聊,在沒有這些煩心事之後,他開始將注意力集中在籌備冊封儀式上面。

而此次任務的關鍵不在牙行,也不在宮中,而是在三劍客。

若無三劍客,郭淡還真的不敢誇下海口,正是因為有了三劍客的宣傳,周豐等大富豪,才甘願將錢掏出來。

今日一早,郭淡帶著兩名護衛,來到了三劍客。

剛剛入門,就覺陣陣香氣撲鼻而來,除那胭脂香之外,還有酒香、茶香、菜香......。

「哎呦!郭公子!」

聽得一聲熱情的呼喊,只見那花花姐揮舞著絲巾,扭著大臀,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

一個護衛移形換影般的出現在郭淡身前,然後將其擒住。

「壯士饒命,壯士饒命,哎呦哎呦,我的手要斷了,斷了,斷了。」

花花姐痛不欲生的喊到。

她喊得半天,郭淡才反應過來,自己也是心有余悸,這皇帝的保鏢就是不一樣,趕忙上前道:「這位近衛兄,放開她吧,她是沒有惡意的。」

這位近衛兄先是在花花姐身上熟練的搜索了一番,摸得人家花花姐的臉都紅了,才將花花姐松開。

花花姐嚇懵了,揉著自己的胳膊,眼中含淚,滿臉委屈道:「郭公子,他們是?」

郭淡哦了一聲:「他們是聖上派來保護我的。」

花花姐頓時吸得一口冷氣,臉上再無半點委屈之色,被皇帝的近衛摸,那真是榮幸呀。又是惶恐、諂媚的向郭淡道:「郭公子,以前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您可千萬跟我一般見識。」

如今郭淡是名聲在外,大家都知道之前是怎么回事。

這可怎么也瞞不住了。

從而導致許多人都害怕郭淡報復,因為當初太多人欺負過郭淡,如今郭淡混得風生水起,他們心里能不害怕么。

「花花姐言重了,只要你別在我夫人面前亂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郭淡笑道。

「明白,明白。」

花花姐又是諂媚笑道:「郭公子真乃絕世好男人。」

「你這馬屁拍的真是討厭,我都無法否認。」

郭淡無奈的搖搖頭,又問道:「你們的工作做得怎么樣?」

「哎呦!」

花花姐頓時笑得眼睛都沒了,「郭公子,你可真是我們再生父母,我真的沒有想到,端個盤子站在哪里,就能夠掙錢,而且這錢可還是不少。咯咯咯---!」

這個花花姐,真是太誇張了!郭淡苦笑的搖搖頭,往前走去,只見里面是異常忙碌,少說都有數百人,規模比起之前來,可是擴大了十多倍,而朱立枝的屏風前站著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一人端著一道菜,一人拿著一壺酒,面帶微笑,含情脈脈的望著朱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