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夢晹道:「佣金先不談,你賣了再說。」
「......。」
「老夫會少你這點錢么?」徐夢晹見郭淡還糾纏不休,於是不爽道。
郭淡訕訕道:「晚輩可什么都沒說,行,晚輩會盡量幫伯爺賣個好價錢的。」
「老夫走了,跟你小子在一起,可真是危險啊。」
徐夢晹言罷,便晃悠悠的離開。
你個老狐狸,我們之間還有一筆賬沒有清算,你想脫身,想得美,我一定想個辦法,將你拉進來,就是你丫推我入火坑的。郭淡對這老頭怨念可不是一般的深,必須得「報答」他的厚恩。
過得一會兒,他環顧全場,見大家都在賞畫,看情形,似乎還得准備午飯,心里那叫一個郁悶,免費畫展,還管飯,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買賣,還是在做事善事,但也沒有辦法,這可是一群大佬,得罪不起,於是他打算回後院吩咐一下,哪知一轉身,正好見到張誠領著兩個小太監走來。
他急忙迎上去,「郭淡見過內相。」
「免了吧!」
張誠舉目瞧了眼,「喲!挺熱鬧的呀!」
「還好!還好!」
郭淡訕訕一笑,又問道:「內相怎么來呢?」
「還能怎么,當然陛下放心不下,故而派咱家來這瞅瞅。」
其實張誠早就來了,他一直在外面等,因為他也不敢肯定,郭淡完全能夠搞定,萬一爭執起來,他也是很難辦的,直到方才聽到消息,里面形勢一片大好,他才入得園內。
「令陛下再三牽掛,郭淡真是罪該萬死啊!」
郭淡假惺惺道。
「你還真是罪該萬死。」張誠哼得一聲,又是叮囑道:「雖然你這回挺過去了,但這其中可是有很多原因的,若非如此,只怕你現在已經被流放三千里,今後可別再這么莽撞了。」
「是是是。內相的教誨,郭淡定當銘記於心,不敢再犯。」
郭淡忙道。
「咱家也就這么隨便一說,犯不犯還是在你。」
顯然張誠不相信郭淡會這么聽話,這小子鬧騰的很,又是問道:「姜給事他們沒有鬧?」
「沒有。」
郭淡搖搖頭,呵呵道:「若論書畫造詣,他們想鬧也鬧不起來啊!」
張誠聞言,不禁面露遺憾。
郭淡八卦道:「內相希望他們鬧起來么?」
張誠瞪他一眼,道:「多嘴。」
郭淡嘿嘿道:「我今兒算說話說得少了。」
張誠好氣好笑的瞧他一眼,又道:「那冊封大典的畫冊,你到底還打算出么?」
郭淡問道:「不出能退錢么?」
「你說呢?」
張誠鼓著雙眼瞪著他。
跟皇帝退錢,作死也沒這么個作法呀。
「當然出。」郭淡立刻保證道:「內相請放心,我一定不會令皇室蒙羞的,我不但要出,還要令這畫冊載入史冊,千古傳誦。」
「這還像句話。」張誠突然眸光閃動了幾下,道:「聽說興安伯將這三劍客贈予了你。」
郭淡點點頭道:「是有此事。」
「這興安伯還真是有錢啊!」張誠若有所思道。
說到徐夢晹,郭淡突然想起一事來,問道:「內相,其實晚輩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內相,還望內相不吝賜教。」
張誠道:「說吧。」
郭淡道:「內相應該知道,當初乃是興安伯舉薦我給陛下的,可我一直不明白,興安伯當時為什么要將我舉薦給陛下。」
張誠瞧他一眼,道:「原來你不知情。」
郭淡搖搖頭。
「那你就去問興安伯啊!」
「內相,興安伯要願意說,不早就告訴我了。」郭淡說著又是一臉諂笑道:「內相,您也知道興安伯是什么人,您要不告訴我,這事就一直懸在我心里,難受的很。」
張誠猶豫半響,點頭道:「其這事本不該與你這商人說得,但是如今你也參與其中,那咱家就告訴你,但是你可別到處亂說。」
「這我當然省得。」郭淡忙保證道。
張誠立刻將其中緣由大致跟郭淡說了一遍,他只是說事,並未點穿。
這也不需要點穿,郭淡立刻明白過來,心里那個恨,原來是那老狐狸想明哲保身,故而將我推入這個旋渦里面。忽然心念一動,道:「原來興安伯是管馬的呀!」
「什么官馬的,是掌管馬政,你小子真不會說話。」
「是是是,馬政。」
張誠瞅著郭淡一臉奸詐表情,心里有些後悔,問道:「你小子不會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吧。」
「沒。」
郭淡神色一斂,一臉單純道:「我現在一心都撲在冊封大典的事上面,哪有工夫打歪主意。呵呵。」心想,你個老狐狸,這回咱們可有得玩咯。
ps:推一本書給大家,《隋唐君子演義》,作者是當初寫《調教初唐》的大神,這本書真的是我網文啟蒙,下面簡介奉上。
楊謙:我不想讀四書五經,不想讀公羊、母羊
系統:不,你想,你要做飽讀詩書的翩翩君子
楊謙:這特么快要亂世了,我不要種田,我應該……
系統:不,你想,你要努力耕耘,發家致富
楊謙:我要在這亂世到來之前苟發育。
系統:不,你想紅,你想出名,
楊謙:我特么……我的四十米大刀呢?
系統:不,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