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線?這是什么意思?」
徐繼榮忙問道。
那酒保道:「就是...就是對方可能將紅線剪斷了。」
「為什么?」徐繼榮又問道。
朱立枝淡淡道:「對方不想跟你聊了。」
「這怎么可能?」徐繼榮道。
那酒保道:「根據規矩而言,得這條紅線通往的那扇窗戶所在的所有女子都不想要這條紅線,才能夠剪斷紅線。」
「咳咳咳......。」
劉藎謀一手捂臉,渾身顫抖起來。
啪!
徐繼榮一個耳光賞給了那酒保。
殺人誅心啊!
「本小伯爺就不信了,我還有三條紅線。」徐繼榮氣急的向徐春道:「春春,繼續寫。」
「是。」
正當這時,一只喜鵲緩緩飛出,正是朱立枝擁有的三條紅線之一,又過得一會兒,這只喜鵲又緩緩飛入進來,撞擊在鈴鐺上,叮鈴一聲響。
徐繼榮忙道:「枝枝,有信來了。」
朱立枝雙眸往上一瞥,道:「這喜鵲定是很臟。」
徐繼榮趕忙幫朱立枝取下喜鵲中的信,然後就放在桌上,「枝枝,你看。」
劉藎謀瞟了眼,道:「公子,怎么不說話?」
朱立枝道:「你回就是了。」
「這是你的,當然得你回,我這兒還有三條紅線。」
徐繼榮催促道:「快點,快點。」
劉藎謀也道:「是呀,反正坐在這里也無聊。」
朱立枝輕輕一嘆,無奈的拿起自己的專用筆,寫道:「因為這喜鵲很臟。」
......
隔壁包間。
「嗚嗚嗚,茶茶可真是一個好女子,一個弱女子,為了爺爺的夢想,跋山涉水來到北京,這真是太感人了......。」
邢全拿著布條哭得是稀里嘩啦。
一旁的閑漢完全懵逼的看著少爺,一向無惡不作,冷血無情的少爺,怎么今兒變得這么感性。
卻不知正是因為邢全一向都是直接霸占,用各種卑鄙手段虜獲女子,那些女人見到他,都怕的要命,哪里敢他談心,這個「茶茶」一言一語都觸及著他的心靈。
「你們還愣著作甚,快些給我好生安慰我的茶茶,莫要讓茶茶再傷心了。」邢全突然咆哮道。
「是是是。」
.....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紅線的對面,並非是什么妙齡少女,而是一群長著胡子、滿臉的油膩的大叔。
「來了!來了!」
「快看看,上面寫著什么?」
「茶茶,你別傷心,別人不理解你,全哥理解你,別人不支持你,全哥支持你。你且告訴全哥,你賣得是什么茶?」
「哈哈......。」
「真是笑死我了。」
這群大叔都已經快要將嘴給笑歪了。
「快些看看,現在該用哪句話?」
只見這幾個油膩大叔,拿著一塊白布,仔細審視著上面寫的每一句話。
「根據東主制定的流程來看,現在應該是要讓對方買茶葉了。」
「東主還說,要滴幾滴水上面,當做淚水。」
......
叮鈴。
「茶茶哭了,我的茶茶哭了。」
邢全看著信條上的水印,心都碎了,突然朝著外面嚷嚷道:「來人啊!」
一個酒保立刻入得屋內,道:「邢公子有何吩咐?」
邢全道:「我且問你,你們這醉霄樓可有一種來自蘇州的紫花茶?」
「紫花茶?」
那酒保想了一會兒,才道:「有的,有的,小人記得是前不久才進的,但是後來發現那茶碎的很,而味道不好,還賣得貴,一般都沒有什么人買,我們老爺正為此發愁了。」
啪!
邢全直接一耳光過去,咬牙切齒道:「竟敢說茶茶親自炒制的紫花茶不好喝。」
那酒保被打得一頭霧水。
「你們店里的紫花茶我都買了,不用給我送來,全給我都泡上,就說我請大家喝得,我倒要看看誰敢說不好喝。」
「邢公子,那茶葉真的......。」
啪!
「是,小人這就去。」
那酒保捂住兩邊臉頰,委屈的眼淚都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