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年少當輕狂(2 / 2)

承包大明 南希北慶 2894 字 2020-06-12

徐繼榮的神情漸漸變得有些痴呆。

關小傑很是氣餒的看著郭淡,道:「郭淡,你咋想出這些主意的?」

當然是抄襲的,我特么一個交易分析員,可沒這天賦。郭淡避重就輕道:「無它,年少輕狂,我們都這么年輕,此時不狂,更待何時,不要去想那些禮法,要大膽發揮想象力,如此你便也能夠想到這些。」

「好一句年少輕狂,妙哉!妙哉!」朱翊鏐贊道。

朱立枝突然問道:「可是小雙不會騎馬。」

郭淡道:「這就得看你了,我會先讓人騎馬在這里奔跑,你先將景色和馬畫上去,然後再讓小雙擺出一個騎馬的姿勢,我還會讓小伯爺在高架上,擺出一個飛翔的姿勢,但是你得想象小伯爺在飛,小雙在騎馬,無視那高架。」

朱立枝的目光漸漸變得炙熱,他渴望挑戰,嘴上卻道:「我試試看。」

郭淡又道:「另外,還有一點,你的畫技雖然已經爐火純青,但是你的角度僅限於左右,遠近,缺乏高低的角度。」

關於角度,上回在冊封大典上,郭淡已經跟朱立枝說過,但是沒有高低的角度,因為當時不需要。

朱立枝凝眉思索著。

郭淡笑道:「沒事,待會你就明白了。」

不一會兒,只見朱立枝的護衛,騎著他那匹白馬來到這里,正對著朱立枝奔跑過來。

郭淡道:「你且記住這個角度。」

朱立枝稍稍點頭。

郭淡又道:「你再過來一點,坐在鋪墊上。」

朱立枝依言,來到前面,盤腿坐在鋪墊上。郭淡又吩咐那護衛騎著白馬奔跑到朱立枝面前三步遠。

待那名護衛騎著白馬來到朱立枝面前時,朱立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郭淡笑道:「這就是我要的角度,因為小伯爺是飛在空中的,這個斜上的角度,更能夠體現高度和距離,這是因為小雙就在面前,那么相對起來,小伯爺就會比較遠。」

「他在說什么?」

朱翊鏐一臉茫然的看著關小傑。

關小傑撓著頭道:「我也不是很明白。」

一切准備就緒之後,朱立枝先是與過目不忘的劉藎謀合作,畫出白馬,視角看上去,正匹馬占據三分之一的畫布。

然後郭淡又讓小雙坐在馬上,擺出一個縱馬飛奔的姿勢,右手拉著細線,那邊又將徐繼榮架在高台上,讓他擺出一個飛翔的姿勢。

「小伯爺,想象一下你如鳥兒一般,在空中飛翔,那是多么的快樂,但是目光一定要看著小雙。小雙,微微偏頭,看著你的夫君,這是多么的有趣,你要快樂的笑出來.....對對對,就這樣。」

.....

他們都在非常投入的忙活著,而朱翊鏐他們卻是一臉茫然,這看上去,是很難受的,尤其是徐繼榮,被架在木架上,讓人啼笑皆非。

可是當畫完成之後,他們立刻是呆若木雞。

我們方才看到的是這一幕嗎?

如果說第一幅畫是打情罵俏,那么這一幅就是童話般愛戀,透著一股最為純真的愛戀,讓人覺得莫名的快樂。

「王爺。」

這時,朱翊鏐的那個小妾,悄悄來到朱翊鏐身後,輕聲喊道。

朱翊鏐回頭看了眼,突然醒悟過來,本王在哪里,本王在干什么,憑什么讓本王坐在這里羨慕嫉妒恨,立刻站起身來道:「榮弟,你歇歇吧,該幫本王來畫了。」

徐繼榮哪里願意,道:「哥哥,你且等會,我可還有四位妾侍。」

朱翊鏐抓狂道:「你還有沒有將我哥哥放在眼里,一直都是你在畫,等你畫完之後,天都黑了,本王不管,本王也要畫。」

徐繼榮眼眸一轉,道:「哥哥,晚上畫可也是非常好看哦。」

朱翊鏐氣急道:「那你為什么不留到晚上畫。」

徐繼榮撓著頭道:「讓我想想先。」

「......!」

朱翊鏐道:「你別說了,本王一定要畫。郭淡,你幫本王安排一下。」

我得幫他安排一幅能夠產生家庭矛盾的結婚畫。郭淡稍一沉吟,笑道:「小王爺要畫的話,肯定是要走尊貴路線,畢竟小王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尊貴的氣質。」

「算你有點眼力。」

朱翊鏐哈哈一笑。

徐繼榮瞅著朱翊鏐,一本正經道:「我咋沒看出來?」

「你給本王一邊去。」朱翊鏐瞪了徐繼榮一眼。

徐繼榮撇了下嘴,心想,就你也想跟本小伯爺比,待會看你的笑話,哼。

郭淡立刻著手幫朱翊鏐安排起來,他先是讓人把貴賓包間那張大沙發給搬了出來,然後又將朱翊鏐披著那件非常昂貴的黑色貂皮斗篷鋪在上面,下面也墊著皮毯。

又在大沙發後面,放一些木板。

「夫人,請你站在這上面。」

「為什么?」

朱翊鏐回頭望去,好奇道。

郭淡敷衍道:「站得高,就高貴。」

朱翊鏐疑惑的看著郭淡,高貴是這意思嗎?可想想,好像也是這么一個道理,皇帝可都坐在台階上的。

待他那妾侍站上去後,郭淡又吩咐兩個女婢,躬身躲在後面,將那非常昂貴的紫色斗篷稍稍拉起來。

「小王爺,一手握拳托腮,就像這樣,對對對,頭微微斜一點,神情不用這么正經,慵懶一點,目光不要集中在某一點上,散漫一些,隨便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但...但是盡量不要想閨房之事,你現在這表情,就好像是要急著去洞房似的,想一下今晚吃什么就可以了。」

「今晚吃什么?這如何尊貴?」

「小王爺,你信我好么。」

「行,本王信你。」

「夫人,將的手搭在那椅背上面,身子挺直一些,目視前方,千萬不能笑,對對對。」

......

這朱翊鏐畢竟是王爺,沒有徐繼榮那么放得開,郭淡廢了好一番勁,才安排妥當。

「朱公子,顏色盡量調暗一些,不要向方才那么明亮,而且那斗篷太小,蓋不住的地方,你也將它畫上去,地毯也畫大一點。」

「嗯。」

......

過得好一會兒,朱立枝放下一筆來,道:「畫好了!」

「快讓本王瞧瞧。」

朱翊鏐聽罷,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跑了過來,往畫板上一瞅,頓時眼中一亮,只見畫中的他,面白唇紅,劍眉星目,雖然頭戴金冠,身著極為華麗的服飾,但那點睛之筆,卻是他慵懶的神情。

給人一種蔑視蒼生的感覺。

這無形之間裝逼,是最為致命的。

他尚且是如此尊貴,其身後的妾侍,也因他變得尊貴無比。

別問,問就是人間龍鳳。

畫風與方才徐繼榮的完全不一樣。

朱翊鏐是滿心歡喜,呵呵道:「這是本王么?」

他那妾侍也有這般感覺,我何時變得這般尊貴。

「哥哥說得是,我看也一點不像。」徐繼榮湊過來道。

朱翊鏐眉角跳了跳,勃然大怒道:「榮弟,你今兒一定是要惹哥哥生氣么?」

徐繼榮眼珠亂轉著,沉默不語。

郭淡豈不知徐繼榮的心思,笑道:「小伯爺勿要如此,小王爺這結婚畫,那是掛在家里的,又不會放到畫冊上去,是沒法搶你的逼來裝,你大可放心。」心里卻想,他這畫要掛在家里,那潞王妃不去掀瓦,我還就不姓郭了。

這妾侍畫得實在是太尊貴了一些,而且又透著男人背後的女人的意思,任何一個人都看了,都肯定會覺得這就是潞王妃。

徐繼榮頓時咧嘴一笑道:「哥哥,這畫得可真是像啊!」

朱翊鏐不搭理他,瞅著那畫,若有所思道:「本王想即便放到畫冊上,母後應該也不會說什么。」

試問這天下何人不想裝逼。

徐繼榮當即怒了,「哥哥,你今兒一定惹我生氣么?這逼只能我徐繼榮來裝。」

「憑什么?」

「就憑這是我和淡淡的約定,活他干,逼我裝。」

「那這與本王有何關系?」

「你...哼,我可是五條槍的東主,我就不幫你出畫冊。」說到裝逼這回事,徐繼榮的智商立刻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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