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早說呀!」
郭淡揉著大腿外側,又問道:「你怎么來了?」
寇義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我是來向姑爺道喜的。」
「道喜?」
剛剛睡醒的郭淡,撓撓頭道:「道什么喜?」
寇義激動道:「大...大小姐,她...她...。」
「你倒是說呀,涴紗到底怎么呢?」郭淡聽到提到寇涴紗,心里那叫一個著急。
寇義道:「大小姐生了。」
「真的嗎?」
郭淡當即蹦起,旋即又緊張道:「夫人她還好么?」
他對於如今醫術可不是那么有信心。
寇義激動地直點頭道:「姑爺放心,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郭淡聽得長松一口氣,又是笑道:「也對,你都說來道喜得,那定是母子平安。等會,母子平安?也就是說是個男孩。」
「是呀!是呀!呵呵!」
寇義說著自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這可真是太好了。哈哈!」郭淡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不管是寇義,還是郭淡,他們都是在為一個人高興。
這個人就是寇守信。
他們都被寇守信那種對於傳宗接代的執著給感染了,在這一刻,郭淡內心沒有一絲是來自做父親的欣喜,他都忘記這回事,完全就是在為寇守信感到高興。
「岳父大人一定非常高興吧?」郭淡嘿嘿笑問道。
他心里已經在想,寇守信當時是怎么一副表情。
寇義淚眼朦朧,「姑爺你是不知道,老爺可是高興壞了,當天在祠堂哭了整整一宿啊。」
「能夠理解,能夠理解。」
郭淡在塌上來回踱步著,嘴里念道:「這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哈哈---!」
寇義偷偷瞄了眼郭淡,道:「姑爺,老爺讓我過來跟你道喜之外,還有一件事,讓我來問問你。」
郭淡站定,問道:「什么事?」
寇義道:「就是這取名的事。」
「取名?」
郭淡沒好氣道:「這事找我干什么,就我這文采,不是叫郭濃,就是叫郭靖,讓夫人或者老爺去取吧。」
寇義眨了眨眼,顫聲道:「郭...郭濃,郭...郭靖?」
郭淡好奇地看著他:「我就隨便說說而已,你怎么這表情。」
寇義訕訕不語。
郭淡不爽道:「你倒是說話啊!」
寇義吞咽一口,道:「姑爺當初不...不是答應老爺,第一個孩子若是男孩,就...就...。」
郭淡恨不得一腳踢過去,「就就就什么呀?你這德行,怎么去南京掌管那邊的牙行。」
寇義一臉委屈地看著郭淡。
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郭淡稍一沉吟,突然反應過來,道:「我知道了,你是說這孩子姓什么吧?那當然是姓寇,這還用說,要是我說姓郭,我特么還回得去嗎。」
寇義聽得當即松得一口氣。
雖然郭淡已經幾番表態,第一個男孩就姓寇,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但是隨著郭淡的地位不斷提高,寇守信還真不敢擅自做主,郭家也就一根獨苗,於是讓寇義再來問問郭淡。
「方才姑爺...姑爺那話嚇...嚇到我了。」寇義諂媚地笑道。
郭淡道:「我那不過隨口一說,這事我會親自寫信給老爺和夫人的。」
「信。」
寇義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趕忙拿出一封信函來,「這是大小姐寫給姑爺的信。」
「你現在才拿出來。真是該死。」
郭淡一把奪過來,急急忙忙拆開,突然瞅了眼寇義,道:「你還杵在這里干什么,出去,出去。」
「是。」
等到寇義出去之後,郭淡順勢往塌上一躺,打開信看了起來,還未看到一半,他便笑了起來,「原來是擔心我一高興就跑回去了,還是以為是一封情書,搞得我這么激動。」
原來信中就是告訴郭淡,家里一切都好,寇守信找了七八個奶媽產婆伺候著,讓他不用擔心,工作要緊,將這里的事忙完再回去。
非常的寇涴紗。
可越是如此,越是勾起郭淡思家之情,而且讓他略有遺憾,沒有這種時刻,陪伴在夫人面前。
「不行,這么下去,我真的會忍不住立刻趕回家。」
郭淡突然朝著外面喊道:「來人啊!」
「姑爺,什么事?」
「去弄幾箱銀子來,要能夠堆起來的那種,我要利欲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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