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一章 黑暗的面貌(1 / 2)

鄧布利多的全名叫阿不思帕西瓦爾伍爾弗里克布萊恩鄧布利多。

尤娜,這個詞在拉丁語中的意思是獨一無二。

尤娜的父親在其降生後,就覺得這個名字非常適合,因為尤娜患有虹膜異色症。

當然,尤娜的家人不覺得這是虹膜組織色素沉淀及分布異常的生理病症,而是覺得這是娘胎里就已魔力暴走,擁有強大的巫師血脈一般都是越早魔力暴走,血脈力量越強大。

尤娜是鄧布利多的外祖母的姐姐,他的外祖母對這個比自己大近10歲的姐姐印象深刻,在鄧布利多小時候,經常給他講尤娜的故事,因此鄧布利多對這位英年早逝的人物懷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然而,有些人其實只適合用來觀瞻和臆想,而不適合親近和相處。

凱恩見到尤娜,是在一處陵寢中。

這陵寢的內部結構並不算復雜,圓廳的中心是頂蓋上有著等身石雕的棺槨,但這只是用來祭祀之用,真正的屍骸並不在棺槨形狀的石台中,為了令死者免受打擾,其親人將之深埋於地下,踢一下機關觸鈕,就可以打開暗鎖,然後棺槨就能逆時針推開,露出暗道。

因為用的次數多了,地面上其實是有印痕的,只不過圓廳內光鮮黯淡,地面又有紋繪巧妙遮掩,觀察不夠細致就很容易忽視掉。

此時的凱恩是另外一副裝扮。

頭戴由三角帽變種而來的淺沿飛鰭帽,從側面看就像一只尖頭圓頂飛鰭尾的小船,戴的很深,前尖壓的很低都快成護鼻了。

緊致的菱形鋼絲網棉甲,是進行擊劍運動時穿戴的,但性能更好,褲子也差不多,苫布質地的,說是棉甲可以,說是棉褲也行。

罩一件皮質的外大衣,披肩非常奇特,大翻領是立起來的,正面由皮繩鎖死,形成一個蒙面的筒形構造,內里還蒙著絲巾。

即便如此,仍可以嗅到刺鼻的異味,血腥味、煙草味、葡萄酒味、奶酪的酸臭味、潮濕的泥腥味、汗臭味、便溺味、以及的體液味。

光是能分辨出這些氣味,就不難想象下面是個什么樣的所在。

事實也並沒有超出預料。

褻瀆死者只不過是諸多不堪中最不值一提的部分。

淫靡也不過是這個時代常見的鏡頭,窮奢極欲的背後,往往就是在茫然中尋找發泄的方法,通過倍化感官刺激來達到目的,是其中最常見的一種,不管是大劑量的煙草,還是,都是體現。

再加點變態的佐料,同樣不足為奇,能跳出固有思維束縛而思路清奇的畢竟還是少,變態的玩法簡單總結一下,也無非似扭曲二字。

但是將死亡、恐怖、玩弄屍體和食人加進來,這就徹底越界了。

不懂的人往往以黑彌撒、撒旦崇拜來概論,其實遠沒有那么簡單。

巫師不信魔鬼,巫師自己就可以是魔鬼,黑巫師的黑字包羅萬千、藏污納垢,深嚼往往是一股又一股的腳臭味,比變色且蛆蟲蠕動的腐爛屍骸還惡心。

步伐緩慢而穩健的凱恩,邊走、邊看、邊想:「假如鄧布利多在這里,會怎么想痛心疾首,還是出離的憤怒,對這些玷污了巫師聲譽的人和事,怎么處理打殺掩蓋還是押解交給魔法部,又或在麻瓜民眾面前澄清」

一名天體狀態的巫師,仿佛醉酒的厲害,癱靠在牆角,努力拿起魔杖,試圖對凱恩施法。

可惜連魔杖都拿不牢,咒語都念不清,又如何能將法術准確的施放出來

「抱歉,我最近有項大行動,不能將力量用在跟你們的正面對決中。」凱恩溫和的說著,將龍脊手杖緩緩刺入了對方的心臟。

與那痛苦、不甘的眼神對視著,直到對方的眼中生命的光芒徹底熄滅,然後被吸成一具干屍。

再往前走,入目的是一對交疊的天體,凱恩伸腳輕踹,將上面那個踹的仰面朝天,然後在對方求饒乞命的目光中,將手杖的底尖,溫柔的插進對方的心臟。

男人,女人,一個又一個

對付這類目標,通過設施的通風系統,將慢性但效力持久的魔葯釋放入內,就等於完工了一大半,剩下的不過是小心一點的補刀。

「救命」微弱的聲音自中央離棺槨很近的人肉堆處傳來。

凱恩緩緩的行過去,熒光閃爍制造的光團仿佛有靈性般先行向前,強化了那個區域的光亮度。

然後凱恩就看到了尤娜。

是個美人,皮膚細嫩,乳豐臀翹,大腿修長緊致,身上遍布青紫痕跡,披頭散發,看起來是遭受了蹂躪,楚楚可憐。

「救救我」一滴眼淚從尤娜的眼角流淌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凱恩發出輕笑,像是魔鬼的呻吟,顯得有些遙遠和空洞。

「帕西瓦爾小姐,我們都知道,真相不是這樣的」

尤娜愈發顯可憐,表情中還帶了一絲委屈,癟嘴:「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