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五章 螃蟹般多腿橫行(1 / 2)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移居中古戰錘世界之後,凱恩才對這詩句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他在黑暗hp世界干的那些事,太過蠅營狗苟了。

當然,這並非他自己的意願,主要那里的確是跟群臟薈萃的神仙坑,無事三尺浪,有了事那就是三天五頭地球要毀滅。

身陷無盡的爛事中,是很難以高屋建瓴的眼光來自我審視和進行宏觀規劃的。每天處理層出不窮的問題,就消耗了太多精力。

而在來到中古戰錘後,經過這些年的專心發展。一些事情才變得脈絡清晰。

凱恩覺得當初突然決意離開黑暗hp世界,當真是明智之舉。

甚至不害臊的說,資深輪回者的敏銳直覺,讓他本能的做出正確的選擇。

如果是繼續留在黑暗hp世界,光是蛇父伊戈的反擊他就無從招架。

畢竟蛇父伊戈有了一個世界做後盾,如果那個世界也跟黑暗hp世界存在高比例的時間流速差,那么多年發展後,滿狀態且帶著千軍萬馬回歸黑暗hp世界的伊戈,他要怎么破

一句話就是:被人碾壓,怎么跳都是悲劇。

而現在,他總算是從棋盤中跳出來,真正的以一名棋手的角色在布局了。

然後思路一開,凱恩就意識到,他完全應該多條路走路。

盡可能的將中古戰錘特殊資源豐富的特點發揮出來。

神奇之物,除了能讓他快速成長,彌補跟老牌神祗的歲月積累上的差距,還能讓他打破一般低階神祗的束縛,有更多的化身。

玄奇之物,包括類似時之沙功能的物質在內,可以多方位的對化身進行強化,從軀體到裝備,將他的技術優勢更好的發揮出來。

靈奇之物,這種低端物質則有利於打造超凡造物,以及骨干爪牙。大到他的神國魔索布萊要塞城,小到隨便一頭西格瑪狼人。

3萬頭精心打造的狼人,留在身邊不能產生價值太浪費了。

他雖然在中古戰錘開啟黑暗次元通道,有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關注,甚至導致黑暗次元和亞空間出現異常交匯都是特殊的次元空間。但他完全可以偷偷的玩,花費一些特殊造物,進行異世界的探索。

要知道中古戰錘按照歷史也不過是個只勝千年好玩的星球,並且有四邪神那種由創世神開了掛,以整個戰錘宇宙為食物來源的變態敵人。

為什么一定要跟這種敵人在人家的主場死磕為什么不能通過另類的印記城般的黑暗次元,尋找更加宜居的宇宙

他完全可以在中古戰錘采掘超凡力量,然後在宜居宇宙作威作福啊這道理簡單的就像北上廣掙錢,回五線城市消費。衣錦還鄉外加裝比當大爺不好么非得在北上廣跟那些祖祖輩輩就在當地居住的愚公比闊這不是找虐

關鍵是他的核心目的不是炫富比闊,而是將自己效率養肥,然後殺回萬象門體系,先把一箭之仇報了。

這是有點小心眼,可人活一口氣,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沒有打贏曾經干掉自己的仇人,就玩什么一笑泯恩仇,這個比裝的太假,畢竟都沒真的贏人家,裝什么瑪麗蘇

這樣的心思一起,凱恩就覺得自己留在黑暗hp世界的力量有點薄弱了。

關鍵是思念體太薄弱,成了整個勢力的弱點和累贅。

所以,在赫敏她們忙著為自己的化身賦予元素神職,讓家庭式神庭變得更加豐滿的時候,凱恩以一種臭不要臉、食言自肥的態度,決定不遵守400年,或者說黑暗hp世界5年之約,送力量回去,以免黑暗hp世界這盤棋丟了下棋人資格。

哪怕是牛逼拉轟的神仙局,他也好歹下了12手12年了,輕易丟了未免顯得太慫了。

「老子在那邊都還沒好好開過大,光顧著忍辱負重了,想想都憋氣。好不容易熬到伏地魔拉仇恨,就這么被氣的遠走他鄉,而勢力沉寂了,怎么說都憋了股忿忿之氣啊。」

然而凱恩喜歡准備充分,有了計劃也需要較長時間的前置准備。這一准備就是3年。

中古戰錘舊世界人類帝國歷1144年,凱恩二次穿越到這個世界第10個年頭,他向黑暗hp世界發射了名為棋手補丁包的綜合超凡物。

3年,換算成黑暗hp世界大約是12天,已經是91年的11月中旬。

從萬聖節之夜開始,黑暗hp世界的人們就已經產生了度日如年的感覺。

凱恩思念體同樣有這種感覺,因為就在萬聖節半夜,米勒娃麥格教授就向他求援了。

對此,思念體的第一感覺是:大事來臨見節操。包括自己的本體在內,這人的節操還真是一個低過一個。

本體的無節操在於,丟核彈的真恐怖分子出現了,結果那個平時各種牛比暗自不知道吹了多少的家伙跑路了。

你他媽到是發揮你那些牛比本事,跟這些真正有分量的反派周旋到底啊關鍵時刻你的傲嬌病就犯了,不覺得臉紅尷尬嗎

臨走可能是覺得過意不去,裝了一比一弓拉死個頭目,那就是個褲頭,被正面穿了反面穿,前面穿了後面穿的那種,弄死他根本不解決問題好吧合著到最後你也就是殺條狗的實力

再看看其他人,比本體還無節操。一個個裝起高大上、高姿態來那也是自帶蒙太奇效果,一輪到實際操作就爛成了一堆。

你們倒是拿出你們的風骨啊莫非也是臉書治國,嘴炮聖母,鍵政領袖,清談英雄

本體將那么多家當都給你們了,出了問題卻又找老子來求援,你們可真好意思你們這道德牌關鍵時刻可真會往別人臉上甩

思念體簡直是牢騷滿腹,主要還是因為他繼承了凱恩的性格,有幾分本事裝幾分比,眼前的局他自問賣血也未必搞的定,送人頭這種事他著實是不願意干。

然而對他來說,只是擔心搞不定。對霍格沃茨的教授們而言,就是事關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