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十九章 聯鎖(1 / 2)

很顯然,這『玉女』的稱謂也是源自天朝的舶來品,聯邦乃至歐美本身是沒有所謂『玉女』的,清純甜妞,這就了不得了,玉女是在是太齁,大型姬院中能出來這種妖孽,是羞辱誰的智商呢?

但現實中就敢這么跟風吹,趙文睿也不可能跟這種不要臉置閑氣。

正值聖誕節,趙文睿沒興趣給耶穌過生日,而這個世界聖誕節在聯邦乃至歐洲,也類似於他記憶中的七夕,並不如何被普羅大眾重視,所以接這個任務並沒有讓趙文睿感覺多為難。

又一次橫跨聯邦,從東海岸到西海岸,不過這次有灣流商務機可以坐,也不用跟那些散著男人味的鍋蓋頭一起擠。

打走了用眼神電他、服務過於殷切的空姐,趙文睿感慨世風日下,連這么有逼格的私人飛機服務人員都敢搞歪門邪道了。

不過邪火確實被制服和黑絲誘惑勾引起來了,於是他召喚了鋼兜,「脫!」

之後,便沒什么前戲的直接要了鋼兜的第一次,第二以及第三次。

要說鋼兜的體質確實好,『遭受重創』,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下飛機時跟沒事人似的,完全看不出來。

趙文睿則就此開啟了他的扭曲關系,鋼兜更像是他的玩物、寵物,只不過或許是因為這種關系還比較新鮮,所以寶貝的緊,完全沒有共享或拿來招待別人的心思。要知道這類玩法如今在上層圈子也是比較流行的,同樣源於天朝,大文豪蘇軾都這么搞,乃是風雅之事。

至於是不是真風雅就不知道了,反正天朝文化的侵蝕,是良莠齊上,糟粕也照樣吸收,有的甚至是故意的,以滿足齷齪之欲。

既然寶貝,自然是舍得投資,僅僅是飛機上幾個小時,鋼兜就獲得了遠比邁克多的多的投資,也算是有異性沒人性的一例了。

而鋼兜也投桃報李,完全就是一副『我的眼里只有你』的架勢,連趙文睿都覺得齁,心想這菇涼是不是腦袋里缺一根。

無所謂,就喜歡這種忠心的,傻點、瘋點都沒所謂,ho1d住。

從機場vip通道出來,就遇到了接機的,玉女的母親,也是其經紀人。

趙文睿認真看了兩眼這位將親閨女推火坑里並負責拉皮條還腆著臉用玉女牌包裝紙的母狗,長的不錯,氣質也好,很有獨立自主的知性女士的風采,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沒有與之握手,感覺握了之後跟在下水道里洗手一般。

玉女母親很尷尬,還是特事局在比弗利山這邊的常駐代表幫著化解了尷尬。

這次請趙文睿過來經手,自然不是因為特事局死的沒人了,而是另外幾位好手都事務纏身。而玉女又是公眾名人,世界級的影星,公眾影響力挺大的,局里希望高手出馬,能把事情辦得漂亮些。

案情概略是這樣的:玉女剛殺青了一部戲,正好有些空閑,又趕上快聖誕了,便正好休息放松幾天。

然後這位玉女是位虔誠的教徒,平安夜就跑去教堂了,這本來也沒什么,結果人就在教堂門口失蹤了,司機兼保鏢撿到了碎裂的護身符,立刻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所以實際上在趙文睿到來之前,教會就有專人跟進了。

是玉女母親覺得女兒名貴,動用人情,請特事局的人出馬,特事局也覺得這事在管轄范疇之內,又是名人,還有人情,不好推脫,就讓趙文睿出馬。

「所以司機、護身符,都在教會的人手里,第一案現場時候教堂,那還去家里干嘛?」

玉女母親一臉尷尬的道:「我以為通過安琪拉的常用物品,就能進行追蹤……」

「你覺得凡者是鼻子更靈敏的狗?」

「不、不,我沒那個意思!」玉女母親知道說錯了話,連忙道歉。別說是她,聯邦總統也不敢當面說凡者是狗,更別說對方還有華命貴的背景。

於是車直接轉向,開往教堂。

並不是大教堂,而就是這個社區的一個小教堂,如果比弗利山也能算是社區的話。教堂本身倒是挺正規和考究的,或許是因為該社區的人非富即貴,對裝比有要求,也不差那點錢享受精致和體面吧。

可惜教堂有模有樣,不等於相關的除魔師強力。哦對了,除魔師、退魔師是腳盆人的叫法,歐美這邊稱之為驅魔師和獵魔師。

後者在本源世界是沒有的,但在這個世界有,驅魔和獵魔,倒是跟腳盆人的除魔和退魔有異曲同工之妙,聽名就知道,獵魔和除魔更擅長滅除追殺,而驅魔和退魔則擅於守護和治療。

現在教堂這邊既有驅魔,也有獵魔,還有今天從教廷趕過來的聖修士,可謂專業人士濟濟一堂,但並沒什么卵用。趙文睿趕到時,他們正一籌莫展。

趙文睿剛到教堂門口,正要進,『嗡!』一層半透明的乳白光幕就出現在門上。

趙文睿撇了撇嘴,揮手間血光一閃即逝,光幕『咔嚓!』一聲先是碎成了一堆碎片,然後又化作為了萬千晶瑩,消失無蹤。

與此同時,教堂祭台上的十字架『嘣!』斜著裂開條大縫隙,銀色的像是鉛汞一般的液體從內里流出來一些。

『嘩啦!』正在討論的教會神職人員都站了起來,看向門口,一個個如臨大敵。

鋼兜推門,趙文睿闊步進入。

神職人員中披著紫色綬帶的半百老者有些激動的低吼:「黑暗者!」

趙文睿沒有否認,而是笑道:「得了,你應該感到欣慰,而不是這么苦大仇深。你不覺得世俗官方能通過金錢、物質,連黑暗一系都驅策自如,使其為人類文明效力,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么?更何況,別跟我說像你這樣的人還熱衷於非黑即白那一套。黑暗中有堅持原則的紳士,聖光照耀之下也不乏賤人。比如說他!」

趙文睿說著指向一名神職人員,然後手腕一翻,手中就多了一枚柱形的多棱黑色晶體。

這晶體被趙文睿夾在食中二指的指尖縫隙中,周遭漂浮著氤氳的黑色光煙。

那名被趙文睿所指的神職人員本來想要大聲反駁趙文睿的指控的,可一見這枚晶體,便挪不開眼睛,繼而不斷的吞咽口水,神情也漸漸變得猙獰,甚至可以說臉上的肌肉在下意識的抽搐,就仿佛忍屎尿忍的太辛苦,隨時會拉在褲子里一般。

而其他神職人員,則有面現怒容的,也有大聲念贊美詩的,還有施展聖法術的。這晶體的無形波動在它被展示的那一刻,就開始像漣漪般一波波擴散,而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么人畜無害。

當然,趙文睿身邊及身後的區域,被其屏蔽了。

純凈的黑暗之力結晶,當它的波動散逸,哪怕是有道行的神職人員,也需要與自己心中的激化的負面情緒和惡念做斗爭,而靈魂墮落者,則如同三日未飲水的沙漠旅者見到凈水,很快就會克制不住試圖戰有的欲望。

像是蒼蠅毛般的黑色針毛,自那名神職人員的皮下生出,稀稀拉拉的,反倒愈顯得惡心丑陋,而他的面部表情,也扭曲的厲害,如同惡鬼。

餌夠逼格,黑白立辨,就是說眼前這種情況。

潛伏者暴露了,這貨是小教堂的副手,畢業於教會大學,年輕有為。然而趙文睿之前在看資料時,就覺得他跑來這里的教堂實踐,有功利嫌疑,結果還真不經查。

成功打了教會同行的臉後,趙文睿沒有跟其他神職人員一道對那個內鬼搞三堂會審,而是要了碎裂的護身符觀看。

真貨,而且還是件古董。

像教會這種機構,其古董級的凡物品,除了有歲月沉淀,還多了人念祝福。

類似於天朝玄學對銅錢的理解,經萬人之手,自然沾萬人人氣,哪怕單個微末,集腋成裘,也很可觀。

而教會的古董,則是信仰之力,信徒祈禱祝福,這類物件雖然不比專門的聖器,卻也受些許恩澤,久而久之,也是很不錯的凡物品了。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凡顯化的世界,而像本源世界那種,就算有,也是微弱的不值一提,還不如人體輝光,生物力場這種勉強能解釋的清的概念來的有用。

護身符被破了,出手之人也還行。至少比這里商議討論的這些個這師那師們強一些。

趙文睿看了兩眼,就已經獲得了他想要的信息,將護身符遞還,又問:「司機呢?」

一臉悻悻,神態疲累的司機很快出現了。

「將事情,盡量簡明扼要的說一遍。」

司機還算是個眼里有水的,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反正只是簡明扼要,比神職者們不止一次的越詳細越好容易應對多了。

但很快他就現,他以為的容易應對,純屬想多了。

「安琪拉失蹤前後的情況,說實話。」趙文睿盯著他說。

「我說的都是實話。」

「嗯,但有一部分你始終沒說。你不說,你的後半生就去精神療養院混吧。」

趙文睿說著瞪了司機一眼,司機就覺得趙文睿的兩個眼珠子就像不斷放大的旋轉螺旋板,轉的人頭暈,然後是極度不適,卻又難以描述。

趙文睿在施法,不是什么牛掰的法術,但對付普通人,效果很不錯。

司機抵抗不住,終於說了實話,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他在安琪拉失蹤之後,現自己其實有大約三分鍾的走神時間,之所以能算的這么准,是因為平安夜鍾聲敲響之後,安琪拉就起身離開,而他自然是跟著,所以等他回神現安琪拉不見了,很自然的看了眼手表,然後現大約失神了三分鍾。

又是新消息,神職人員們之前沒問出來,此刻自然是愈的臉上無光。

特事局常駐比弗利山這邊的代表就很矜持的表現了自己的得意。毫無疑問,這也受天朝文化中謙虛的影響,要是換原來的聯邦人,早就開直男嘲諷臉了。

趙文睿問到了想要知道的信息,就直接將司機又丟還給了神職人員,而那些人也很可以繼續盤問,看能不能獲得更多的信息。

「技術不行的就是這樣,沒有足夠的信息,根本不敢展開行動。怕亂搞壞事。」趙文睿心中小小鄙夷了一下,便離開了教堂。

在門口,趙文睿上下打量了一眼玉女她媽,對鋼兜道:「扛著她,盡全力直線跑三分鍾。去吧!」

鋼兜二話不說,扛起玉女她媽就跑。

三分鍾後,趙文睿沒有理會衣衫凌亂形象全無的玉女她媽幽怨的眼神,在地圖上以鋼兜跑出去的距離為半徑,以教堂為中心,劃了一個圓。

然後抱著地圖端詳了一會兒,問玉女她媽:「安琪拉昨晚用的什么香水。」

「輕柔毒葯,蘭花香型。」

輕柔毒葯趙文睿知道,凱茜也用,是為喜歡清淡香味的大多數女性而設計的。也適合銀行從業人員,又或參加像昨晚的教會平安夜活動時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