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這片海姓克(2 / 2)

只有這第三層,兼顧質與量,像醫生,制衣,精致器物售賣等等,都在這一層。

這也是為什么地守能攔住衣衫襤褸的貧民吃拿卡要的一個重要原因,比如說病的厲害,需要買葯,就只能來三層,但底層人士在規定時間之外在三層晃盪,就要有被地守刁難的覺悟,

毫無疑問,在趙文睿的眼里,貧窮在這個世界已然是一種錯誤,這種錯讓人宛如活在地獄中。

也正是因為有著這種對比後的認知,讓他在感嘆那句『沒有吃不了的苦』的同時,也對這里的底層有著一種自內心的欽佩。

苦中作樂,心懷希望。真的是說易行難,尤其是在這個世界。

「要不要來一場革命?」他忍不住這般想。

作為生於紅旗下,成長於趕英美的時代里的一代人,趙文睿還是很有些輸出革命的心思的。

只不過這種事不是三五年能搞定的,得引領一代人、甚至兩代人去實踐前行,才能將新的生產關系穩固,上軌道,形成慣性,而不至於被輕易復辟或生人亡政息等情況。

所以光是一個時間條件,他就無力滿足。光有破壞,沒有建設,那不叫革命,那就搞事害命。

但現在他已經擺脫了主神契約,別說是幾十年,百年對他而言,就不是個事兒。

更重要的是,他所掌握的技術,他所擁有的力量,完全支持他任**一回。

哪怕他是個假革命,根本做不到太祖之流的紅色先驅們的嚴於律己、以身作則。他仍舊能兩面三刀的把相關工作做好。

比如小資情結觸動時,就讓分身頂上去,自己去享受。

溫飽思**,享受的日子過膩歪了,就再回去跟革命者們同甘共甘苦,充實精神。

人民公仆當的煩了,就讓米蘭諾頂上去,開國大典之類的榮耀時刻,再把自己換上去,享受和品味……

總而言之,實力夠,就可以任性妄為,於別人而言是關系自身和子孫後代的正經事,於他而言就可以是一個游戲,一場玩鬧。

這里邊固然是有些投入的,甚至為了加快節奏,會適當的開掛。當中後期也是可以連本帶利都賺回來嘛。

比如說扮演技術先進的勢力,然後讓革命者們一億件襯衣換飛機什么的……

有人或許覺得這是屈辱,不應該拿之開玩笑。

趙文睿卻覺得,這種事符合『多難興邦』的概念。

落後就要挨打。這個說法能刻骨銘心,那么就不會缺少奮進的動力。

它適用於個人,也使用團體,乃至一個民族,一個種群。

正邊走邊瞎琢磨著,一縷特殊感知引起了他的注意。

「似乎是……舊日支配者……」

他忽然就有種大街上偶遇野爹的尷尬。

說實話,這么些年來,他還真就沒認真考慮過自己跟舊日支配者算是什么關系,又該如何相處。

理論上他有兩個野爹,一個是凱恩一系,一個是舊日支配者,只不過凱恩一系他沒有相關記憶,也就沒什么想法。

而正是因為缺少凱恩一系的相關記憶,他也不清楚自己咋就有了舊支血脈的。

在完全繼承了舊支知識後,他非常清楚想要做到這一點有多難。

最合理的解釋是,他的父親或母親,是神級的存在,然後成為了莎布尼古拉斯的面,並且是頗為受寵的那種。

受寵到莎布願意與之誕下共有的後代,哪怕這種做法就像龍日了一頭豬般是對自身血脈的一種褻瀆(舊支的血脈逼格的確夠高,古老且擁有很多唯一特質,而一般的神最多也就是某單體宇宙的一方霸主。)。

而這個後代,又像龍般好淫,且跟各類物種沒有生殖隔離,並於某種情況下跟人媾和了,由人誕下一個混種。

這個混種理論上跟正常的人區別還是很大的,需要再度跟人結合,稀釋血脈,才能誕下外表看起來正常些的類人。

而這就是他的祖先,然後就是不知道多少代繁衍後的大隔代,到他這里時,因緣際會,覺醒了舊支血脈。

並且在舊支血脈覺醒前,他還能擁有神魂,否則會在舊支血脈覺醒的第一波信息洗禮中自我意識被徹底沖毀。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當他在都市星球醒來時,其實就是神魂覺醒。

先覺醒神魂,再覺醒舊支血脈。哪怕是最合理的解釋,概率都低的宛如先中一次福利彩大獎,然後所有福利彩大獎獲得者參與,再決出一個福利彩大獎獲得者。

也正因為如此,連他自己都想不出個能夠讓自己認同的說法,他是如何就這么成為一名邪神的。

現在突然嗅到了同類氣息,這些記憶就被一下子勾起來了,並開始為之糾結。

主要糾結的點,並不在於是做劉恆那樣的孝子,還是阿爾薩斯那樣的『孝子』。畢竟舊日支配者內部也不是什么和和美美一家親,而是把各類撕逼當日常,這也就意味著他完全不需要情深意長的跑去認爹,那只會被利用的同時被贈個沙雕制杖的獎狀。

他糾結的點在於被放逐囚禁了好幾百萬年,好不容易有了放風的機會,尚未展露掛逼的種種優勢,就遇到了另外一個老資格掛逼。

那么,是該從心的換個宇宙玩耍呢?還是湊熱鬧跟對方掰扯一番呢?

這里邊,最讓他心虛的地方,自然是在於自己的資源積累嚴重缺乏。

其次才是海洋跟大名鼎鼎的克蘇魯容易關聯,氣息感應來看,也多半正是這位,至少也是克系一員。

而他的混合血脈多少跟哈斯塔也沾點邊,那么雙方多半是敵非友。畢竟克蘇魯和哈斯塔這對兄弟,可是相殺無相愛的典范。

「哎呀,竟然遇到了克總一系,真實流年不順,出門沒看黃歷。」心中這般腹誹著,動作卻完全沒有落下。

幾乎是在感應到對方的一剎那,趙文睿就知道氣機交感之下,對方也現了自己。

都說同行是冤家,在舊支大家庭里,同類是冤家也完全說的通,既然如此,先戰,再說!</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