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著禿鷲慘狀，宮修只覺罪有應得。

只是沒想到，薄夜白不留這人折磨，直接處理了之！

由此可見，因著遲薇一事，禿鷲觸碰了底線。

「四哥，他剛才說的事……」

「一如你所言，只是激將法，不是真的。」

宮修擔憂著，還在懷疑這件事，薄夜白明確一回。

救下遲薇之後，曾經幫著擦拭，沒有什么痕跡……何況，遲薇的狀態，也可以察覺，不曾真的發生。

否則，經歷這種事情，遲薇該有一定的反應。

盡管，不曾發生，卻有一點，無法改變。

禿鷲對於遲薇起過心思，這點是必然的！

「如果，他做出其他行為……」

卻是宮修，考慮的是這點。

「即便真的有，也沒關系。」

薄夜白淡淡一回，從身上拿出手帕，緩緩擦拭掌心。

「總不過，他從這世上消失，不復存在！」

聞言，宮修清楚地明白，薄夜白言下之意，就算禿鷲真的染指……今夜之後，世上再無禿鷲，這件事沒有什么區別。

一語畢，薄夜白就要離開這里。

「啊……」

禿鷲還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雙手雙腳被廢，眼睛看不見，說話都已無法……縱是這樣，他還是心心念念，翻轉著靠近薄夜白。

他這一輩子，敗在了江四爺手上。

那么，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人手上，否則濃濃感到不甘心！

居高臨下睨著禿鷲，薄夜白鴉黑睫毛一垂，里面涔著陰冷：「你在向我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