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近,池未晚發覺男人臉色泛白,流露著濃濃的病態,明顯不太一般。
早年,她作為女佣,留在薄夜白身旁,見過不少發病情況,要比遲薇了解一些。
「先生,心臟不舒服?是不是發病了……」
如此問著,池未晚走近,臉上滿是擔憂。
「無妨。」
便是薄夜白,神色透著一貫清冷。
先前,和禿鷲的交手,開始就已用上全力,才能一力壓制,透支一些心神。
無法避免,殘缺的身體,給予虛弱的反應。
原本,三天之期未到,不該回來江宅,只是在半路當中,知道池未晚的到來。
到底,還是回到江宅。
思及此,男人淡淡一瞥池未晚:「阿晚,你不該過來。」
聞言,池未晚呼吸一窒,不明男人具體意思,卻也從他眼中,看到一股子漠然。
但在同時,發現男人看到自己一點也不訝然,止不住一問:「先生,你知道……我在江宅?」
二樓之上,遲薇隱約聽到,瞥著男人默認,心思往下一沉。
也是,已經晚上,薄夜白為什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是在這時候。
如果說,沒有池未晚的原因,如何相信?
對此,薄夜白起先不曾回答,察覺一道視線,一直落在這里。
抬頭一看,隔著一段距離,少女身姿單薄,穿著一襲紅裙,明艷站在那里。
映著上方燈光,耀眼而又落寞。
在他看向她的瞬間,少女視線一轉,帶著幾分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