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言語之間,滿是自信意味,仿佛十分運籌帷幄,能把少女掌控手上。
事實上,的確如此。
回想著,少女對於薄夜白,不管不顧的在乎……更是不久前,她哭著睡著,夢中念著男人名字,一遍重復一遍。
驀地,白司癮眼中泛起一抹戾氣,更是氤氳一層猩紅:「薄夜白,你究竟如何,才肯放過她?!」
相比於白司癮,薄夜白神色淡淡,甚是輕飄飄一問:「白二少,你說這些,是以什么身份?」
白司癮一怔,臉色隱隱染上難堪,雙拳握得作響。
就聽著,薄夜白漫不經心,繼續落下一句句:「如果是以哥哥,她的母親只是白家寄養,沒有血緣關系,沒有法律關系,算不上真正的親人。」
「如果是以未婚夫,更是不夠充分……這場聯姻,為的是暫時穩定股市,無關感情。」
隨著一字一句落下,白司癮陷入沉默,一時無從回應。
如何……回應呢?
畢竟,薄夜白說的……全是事實!
片刻,再次聽著一語入耳:「放不放過,不在我……在她。」
白司癮微微蹙眉,一時不解其意,迎上薄夜白視線。
只看,他淡淡喝了口熱茶,說不出的絕色:「是她,闖入我的世界,留住了我。」
這么一句,幾乎無從理解。
莫名的,白司癮後知後覺,竟然讀懂幾分!
彼時,薄夜白睨著白司癮,鴉黑睫毛一垂:「一如你,不肯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