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白司盈猜得不錯,薄夜白病情嚴重,所剩時日無幾。
天色微沉,影響一些視線,就在這期間。
咳嗽的男人,不經意一瞥。
隔著距離,遲薇一下子就著半空,跌入他的眸心。
心神一亂,之於薄夜白有點異常,遲薇莫名有種預感,就好像……馬上發生什么意外。
上了車,遲薇一直心不在焉,透過一側車窗,看著外面景物漸行漸遠。
直至,白司癮騰出一只手,掌心隔著衣衫,覆上了她的小腹,嚇了遲薇一跳:「白司癮,你做什么?好好開車……」
便是白司癮,斂起一貫桀驁不馴,出奇認真無比:「怕什么,我開車,你還不放心?」
如果說,白司癮不擅長別的,那么賽車一類,總是十分出色。
遲薇知道,他經常參加比賽,還拿了不少獎。
甚至平時,他愛好騎機車,今晚為了自己,才換了汽車……不止如此,她感覺得到,刻意放慢了車速,沒有半點顛簸。
「薇兒,你說……咱家小豆丁,是兒子還是女兒?」
下一刻,又聽白司癮一問,帶著點點好奇。
聞言,遲薇先是一笑:「我怎么知道?現在還小,誰也不知道。」
立刻,白司癮蹙了蹙眉,語氣染上一點恍然:「難怪,剛才摸著,沒什么感覺。」
越聽越是無言,遲薇止不住一翻白眼,吐槽了句:「現在可能只是胚胎,能有什么感覺!」